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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贪了我的钱,可是要下地狱的。

向露气的扬手要打人,手腕被一个充满力量的手紧紧握住又丢开,君无渊唇角勾着摄人的微笑:“萨满法师有个规矩,做法前后不喜挑事之人,你这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还是不把萨满法师放在眼里?”

向露半个字不敢吱。

“摄政王安好。”向蓓宁甩帕子问好之时,故意将熏过香粉的帕子扬在他脸上。

君无渊忍不住呢喃:好香。

对上向蓓宁勾人的眼神,滚了滚喉咙:小狐狸,又开始勾人了。

众人在花园处围成两排落座。

萨满法师及弟子们面戴面具,面具上雕刻着牛鬼蛇神的繁复图纹,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听闻这萨满法师灵的很,哪儿有邪祟便除了。”

“就是,只要不是莫大的冤屈一般都不敢逗留的。”

“这云家刚死了人,听闻拉到别庄出殡下葬了,所以想着除邪呢。”

驱邪铃叮当乱响。

约莫舞了两刻钟,萨满法师等人停下,对云江道:“云大人,邪祟已除。”

“恩,那我大可安心了。”云江将赏银奉上。

这时,一道尖锐的尖叫声倏地响起。

云江苏温琴相互对视一眼,怒道:“贵客在此,谁敢造次。”

一个小丫鬟慌张惊恐的跑了过来,扑通摔倒了:“老爷,夫人,快,湖里出事了。”

人都是好信儿的。

所有人都往游湖那边望去。

游湖的尽头逐渐涌过来一个简易的木板船,待木板船近了发现上面躺着的人竟然是死了的云巧巧。

云巧巧还是穿着死时的衣裳,胸口的血洞上飞着苍蝇,鲜血浸在周边,脸色灰白,露出肌肤的地方长着尸瘢,眼睛瞪的格外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众人见了惊恐的叫了起来。

“这是云巧巧?云家前几天死的庶女?”“苍天,不是已经埋了么,为何会出现在这儿?”

“这萨满法师可刚刚做完法啊。”

“难道说……这云巧巧有冤屈?所以选在今日前来索命来了?”

“不想在这儿待了。”

“云老爷,难道不解释一下么?”有人起哄着问。

云江的脸黑了下来,怒吼着:“怎么回事!”

蝶娘穿着丧服踉跄的跑了上来,雪白的丧服同五彩斑斓的华丽衣裳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死死的拽着盛着云巧巧的胳膊,疯了般大声控诉着云家人的罪行:“他们根本没有下葬我的女儿,而是把她当成泔水一样丢到了乱葬岗,我女儿一定是满腹的冤屈自己回来的啊。”

“啊?我的天,虽然是庶女,但好歹也是云府的千金啊,怎么如此对待。”

云江的太阳穴突突的跳:“这件事一定有误会,说不准是巧巧的仇人做的。”

蝶娘眼睛猩红,忽然指向并排而站的云素娥云景睿:“是他们兄妹出的主意把巧巧弄到了乱葬岗。”

“你血口喷人。”云景睿大怒。

苏温琴拧起眉头,绝不允许有人毁了她的儿女,她一巴掌甩过去:“你个贱妾,谁指使你给云家泼脏水的!”

扑通,就这一下把人推入了湖中,待捞出来时人已经咽气了。

有人喊了一嗓子:“死人了。”

云家上下乱作一团。

官府接了报案前来做样子抓人,事情闹到了皇上耳内。

因云巧巧被丢乱葬岗一事证据不足,但确实是影响了名誉,皇上勒令云江,云景睿二人半个月不许上朝,云素娥不许参加任何宴会。

苏温琴的父亲是右相,调查的结果是蝶娘提前吃了药,死因是药物,并非是苏温琴推人,但她推人是事实,皇后决定取消她选举今年诰命夫人的资格。

云家算是小小的折了一下,几人左思右想觉得此事跟向蓓宁有关。

烛光下,恶毒的计划悄然产生。

闲下来的向蓓宁描着眉,看着端过来的劣质汤羹,嗤笑:“这二房做的愈发过分了,分给我们的东西竟是这等烂货,看来这是要给她的宝贝女儿报仇啊。”

“小姐,上次她以小姐去世之名收的丧葬礼还未还给我们呢。”雨果把劣质汤羹丢到,生气道。

“她给,我也不能要,这世间不是所有的钱都能拿的。”向蓓宁诡谲一笑:“她揣着,我会让她知道利用我得来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

“明儿个她们在哪儿推牌九?”向蓓宁问。

沧海面无表情:“鹤顶酒楼。”

世家夫人们都有一起推牌九的习惯,在一起传传闲话,炫耀炫耀啊,互相馈赠些消息啊。

第二天,向蓓宁坐在她们对面的茶楼,她们大声说话的声音清晰可闻。

玩着玩着,忽然有个夫人似忽然想到什么般:“我说向二夫人啊,我刚想起来点事儿,这你家蓓宁既然没死,我们给你的丧葬钱何时还给我们啊?”

刘琦一愣,心想,这收回来的银子怎么可能还回去,她早就置办衣裳首饰了。

眼睛一转,打算坑一坑向蓓宁,她哎呀了一声,敲了敲脑子:“哎呀呀,瞧瞧我这记性,忘了告诉你们了,那些丧葬钱啊连带着丧葬本我早就还给蓓宁了。”

她故作惊讶的样子看着大家:“怎么?这孩子没还给你们么?”

“没有啊。”

“是啊,一个子儿都没见着。”

刘琦借故往她身上泼脏水:“估计是自己觅下了吧,她花钱大手大脚的,这大房又不比从前了,她好不容易见到这么多银子,自然贪心了。”

“怎么这样啊。”

“就是,也不嫌晦气。”

“咱们等等就找她要银子去。”

这时,向蓓宁着急无助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二婶,没想到你在这里,真的是太好了,二婶快帮帮蓓宁啊。”

刘琦现在看见她就眼珠子疼,在外人面前得维持好婶婶的形象,勉强扯着温和的笑容:“蓓宁啊,你怎么来了?找二婶有什么事啊?”

向蓓宁可会演啦。

捏着小帕子,咬着唇,一副羞耻的样子:“二婶,方才我在对面吃茶,可到结账的时候却发现银子不够了,二婶能否帮帮我啊。”

刘琦眉心一跳:这个小蹄子干什么无缘无故管自己借钱。

坐在刘琦身边的一个夫人阴阳怪气道:“没钱?不大可能吧,你不是把我们给你的丧银给吞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