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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动本王的心上人?杀!

向蓓宁唇珠饱满,上下瓮动着:“是,三王爷君玄离。”

这也是她结合前世的事情猜测的。

君玄离是有名的钱袋子,不放过任何一个捞钱的机会。

前世,也在珍珠参上下了手脚。

所以,她决定赌上一把。

“你怎的如此肯定?”君玄离攥住她细细的手腕:“还是说,想利用本王报复你的情郎。”

向蓓宁水润的眸闪着珠光:“摄政王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如此说,自是有我的道理。”

“你且说。”他松开了她,余光瞥见她腕上那抹鲜艳的红,心虚的挪开了目光。

向蓓宁绵绵细语,眼睛是智慧的:“此次京兆府尹举报君玄离从香油中吃油水一事本就让他损失了很多,虽说他负荆请罪,主动将钱财给了珍珠参培育一事,但是依他的性子不会轻易的这般做的。”

“你的意思是他会在珍珠参上做手脚?”

“绝对会。”

“皇族以及举足轻重朝臣上他不敢做手脚,但是其他的人就不一定了。”向蓓宁道:“用贝壳沙参代替珍珠参可能从中赚不少钱呢。”

君无渊转着佛串的手轻轻的动了动:“那你想如何?”

向蓓宁如小狐狸般的眸转着,葱白的手指朝他俏皮的勾了勾:“请王爷附耳过来。”

她细细的,带着香味儿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耳朵上:“礼部尚书袁庆之,听闻是摄政王的心头刺啊,这君玄离一直在笼络袁庆之,听闻两个人现在的关系不错,还在一起吃茶喝酒,若是这样下去……”

君无渊将她扣在自己怀里,手指在她柔软的唇上点了点:“你知道的还真是不少,真想把你的脑瓜敲碎了,挖出来看看你这里藏着什么。”向蓓宁顺势娇软一笑:“挖出来岂能活了?”

“我倒是有个好法子……”

“娶你?”君无渊猜中后替她说了出来:“你想的倒是美。”

“有这白日做梦的功夫倒不如说说你的计划。”君无渊淡淡道。

“这礼部尚书看起来十分正派,但是在花街的怡红居却是养了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呢……”

怡红居乃是花街最大的青楼,里面更是有个叫曼曼的头牌。

这曼曼是礼部尚书偷偷娇养的金丝雀。

平日只唱唱曲儿,不接任何客。

向蓓宁让沧海施计烫伤了曼曼的脸,心痛曼曼的礼部尚书袁庆之连夜去了三王府讨要珍珠参给美人治伤,借此,君玄离成功招揽了袁庆之。

向蓓宁得知,唇角勾起抹胜利的笑容:鱼儿上钩了。

她正涂口脂呢,明珠进来:“小姐,摄政王来了,老夫人也出来了,现在让小姐过去呢。”

“他来做什么?”向蓓宁抱着疑问去了花厅。

老夫人精神不佳,身上披着袄子,君无渊规矩的坐着,见到向蓓宁,顺着茶盏偷眼看去。

小姑娘今日穿着翠衫,如一块美玉般诱人。

她规矩上前:“蓓宁见过老夫人,老夫人可好些了?”

向老夫人点点头:“恩,摄政王今日特送来了珍珠参,在后面敷了下,还别说,此物果然有奇效。”

向蓓宁一副西子捧心状:“摄政王如此大方仁善,小女子感激不尽。”

“既感激不尽便陪本王去花园赏赏花,吃吃茶。”君无渊顺势道。

向蓓宁看出来他有话同自己说,她乖巧的看了眼向老夫人,见点头同意才跟随离去。

徐姑姑看着她们离去的身影:“老夫人,有没有觉得她们倒是般配?”

向老夫人幽幽的看了她们一眼:“大房的事难道还不长记性么?先不说向家绝不能和皇族再有联系了,难道以后让人在背后议论这向家大小姐跟了侄子,又跟皇叔么?”

“老夫人说的对,是我考虑不周了。”

“而且,摄政王权势滔天,人中龙凤,她是配不上摄政王的。”

与此同时,向蓓宁乖巧的走在君无渊身边。

“摄政王一切已经办妥,现在就看摄政王的了。”向蓓宁垂眸浅笑,压低声音。

“珍珠参已经狸猫换太子。”君无渊淡淡道。

“摄政王的动作果然快,现在便看着他们窝里斗了。”向蓓宁嫣然一笑,真可惜,不能亲眼目睹那幅画面呢。

袁庆之鲜少求人,此次为了心尖尖上的人求了三王爷,若是发现珍珠参是假的,从而导致心尖尖上的人伤口愈发的严重,想来必定会对三王爷心有芥蒂,这牵扯的可不仅仅是心尖尖了,还是在挑衅他的权威。

到时,他们在推波助澜一番……

他们坐在茶廊处,丫鬟们纷纷上茶叶,茶壶,火炉等等,挡在君无渊和向蓓宁中间。

就在这时,被向蓓宁打发到马厩清扫的红菊忽然出现了,手里还端着盆什么东西,倏地朝向蓓宁的后背泼去。

“啊!”猝不及防的火热烫的向蓓宁痛苦的尖叫了一声,声音都是颤抖的:“烫,烫,好烫。”

听到她的叫声,君无渊的心好似被刀子狠狠的戳了下般。

他一个箭步冲到了向蓓宁跟前,她后背的衣裳全都湿了,小脸儿瞬间白了,嘴唇都在颤抖着。

而此时,始作俑者红菊正要逃跑。

君无渊黑眸宛如地狱的阎王,深沉,冷冽,带着嗜血的杀意,他抽出佩在腰间的长剑,咻的一声,稳准狠的刺入了红菊的胸口。

红菊欲跑的身子瞬间定住了,抖了抖,鲜血顺着胸口流淌出来,最后倒在了地上。

君无渊红着眼,打横把向蓓宁抱了起来,面前是冬季融化的春水,很凉,对于烫伤之人,冰冷的水更够消解她身上的痛和伤。

他毫不犹豫的抱着人跳了下去。

四周迸溅起了水花,水中,得到凉水缓解的向蓓宁舒了口气,双臂蔫蔫的搭在他的身上。

君无渊的心沉了沉,看着她煞白的小脸儿心里刺痛。

在冰冷的水中泡了一会儿,他这才抱着人上来。

这时,她们身边已经围满了人。

二房三房的人看到这一幕心里不大舒服,一副希望摄政王抱着是自己的女儿般的模样。

向露向霜上前,虚情假意的关怀着:“堂姐怎么样了?摄政王玉体金贵,还是让丫鬟家丁们……”

话未说完,君无渊一记冰冷的眼神刺过去,冷冷道:“本王不放心任何人。”

向霜听到这话心里一闷。

摄政王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竟这般在乎堂姐么?

君无渊抱着向蓓宁进了她的房间,同沧海道:“去拿珍珠参。”

郎中要进来为其上药,君无渊见他是男子,厌恶的撵了出去,只留下了膏药。

他行军打仗,不管是自己,还是将士们受伤都是他一手处理的,所以还算熟悉。

可不知怎么,到了向蓓宁这儿竟有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他咬咬牙,最终还是伸手将她后背的衣裳撕碎了。

整个背部呈现在君无渊眼前。

她的肌肤白嫩,宛如一块打磨的光滑的玉。

两扇精致完美的蝴蝶骨附着在上面。

但烫的红红的痕迹毁掉了这丝美感。

君无渊的手颤抖的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