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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好痛哦,要摄政王吹吹才能好起来。

君无渊一张俊脸白了又红,猛的起身:“胡言乱语!”

他的动作过大,膝盖顶翻了茶几,温热的茶连带着火炉往下倒去,茶壶已倒在向蓓宁手臂上,烫的她闷声叫。

眼看着沉沉的火炉也要顺势倒下去,君无渊的瞳孔骤然一缩,伸手接过了火炉。

沉沉的闷哼声响起。

向蓓宁立刻起身。

“你怎么样?”

“你怎么样?”

二人异口同声发出关切之话。

向蓓宁小脸儿一红,抖着湿漉漉的袖子,无碍两个字刚要说出口,忽的转了脸色,小脸儿楚楚可怜,如被雨水侵残过的桃花,黑亮的眼睛里盛满了泪花,软绵绵的把手臂伸过去:“那茶烫的很,好痛哦,要摄政王吹吹才能好起来。”

君无渊对上她濛濛的泪眼,心里生出一个字:装。

但他的手还是无法控制的伸过去,撩开她的袖子,白皙的肌肤上果然红了一大片,他心尖痛了下,嘴巴却是硬的:“红了些,没破。”

向蓓宁可怜兮兮的点头:“是呢,我肌肤嫩的很,很容易红的,亏了是茶水,不然……”

她耸耸肩。

君无渊听着她的话喉结滚动,脑子里竟冒出龌龊的想法:皮子这般嫩,这若是在床笫之间……

该死,君无渊,你脑子里装的什么!

“呀。”向蓓宁瞧见君无渊的掌心被烫破了皮,有些皮已经翻了起来,看着十分骇人:“摄政王烫的好严重,我去管掌柜的要膏药。”

说着如蝴蝶般飞了下去,她气喘吁吁的上来,君无渊斥:“急什么。”

“自然是急的。”向蓓宁忽闪着大眼睛认真道:“若是晚些烫熟了怎么办?这手又厚有老,炖了又不好吃。”

君无渊慢悠悠的问:“你说什么?”

他言语之间尽是危险之意味。

向蓓宁狗腿一笑,白嫩的手覆了上去,摸了摸:“我是说这么好的手,又会射箭,又会降马的手啊,若是烫坏了岂不是可惜了。”

君无渊在心里暗笑:这个善变的小妖精。

忽的生出戏谑之意,他反握住她的手捏的紧紧,如狼般侵略的眼神定定的看着她:“本王不止会降马还会降别的……”

如此近的距离,让向蓓宁一颗心跳的飞快,蝶翼般的睫毛忍不住颤着:“不知摄政王还会降什么?”

郎君漂亮的长眉一挑:“向大小姐有何高见?”

他总是这样,擅长把问题的皮球踢给她,向蓓宁伶俐的反问:“摄政王是想降服蓓宁么?只可惜蓓宁慕强,能否降服蓓宁还要看王爷的本事了。”

聪明如斯,君无渊黑曜的眸自她脸上划过,向蓓宁跪坐在地上,轻轻柔柔的替他处理着烫伤的地方。

茶楼的窗子用木板架了起来,春风拂在他们的脸上。

“君玄……”君无渊话刚说一点,面色倏地严肃,做出个嘘的动作:“他来了。”

君无渊武功高强,能听步识人,向蓓宁相信他的判断,她的手心都出汗了:“现在该怎么办?”

出去绝对不赶趟了,且还会被碰个正着。

君无渊扫了一圈,茶房内有一桌子,供人喝茶之余写字读书的。

他拽着向蓓宁来到桌前,他把向蓓宁塞进桌下又落座。

向蓓宁伸了伸脑袋,压低声音:“你干什么?”

“不想被发现就闭嘴。”君无渊沉声。

吱呀的推门声让向蓓宁闭上了嘴。

君玄离温和谦礼的声音响起:“见过皇叔。”

听到他的声音,向蓓宁的双手猛的握紧,殊不知她握着的是君无渊的大腿,她的指甲隔着衣裳也要嵌进去了,痛的君无渊闷哼了一声。

君玄离一怔:“皇叔怎的了?”

君无渊用膝盖轻轻撞了下向蓓宁让她安分点。

他神色不改的抬了抬手:“方才烫着了。”

君玄离扫了一眼滚落在地上的茶具和火炉,担忧的上前:“皇叔没事吧?要不要叫郎中上来?”

“小伤而已,不必。”君无渊淡淡道:“你找本王有何事?”

君玄离扫了眼他手上包扎好的蝴蝶结,眉头微微拧起,皇叔怎的绑了个女子用的结扣?

难道有女子来过?

会不会是向蓓宁?

他心里疑惑的想,虽说他从云素娥那边知道此次酒会,皇叔压根没出面,但他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君玄离暂时把这个想法打消,他坐在君无渊对面:“皇叔,咱们是一家人,有些话我便不拐弯就直说了。”

君无渊淡漠的看着他,显然觉得他墨迹了。

“皇叔,近日我被京兆府尹一纸血书告到了父皇那里,现在我身陷收赃钱一案,父皇大发雷霆。”

君无渊感觉到桌下的小妖精不老实,那双小手一会儿摸摸这儿,一会儿摸摸那儿的。

他漫不经心道:“虽说本王是摄政王,但你涉及如此严重之事,本王也无法说清,你同皇上不但是君臣,还是父子,父教训子,本王更没有资格去管。”

“皇叔,我不是这个意思。”君玄离边观察他的神色边道:“听闻,京兆府尹自戕之前,有人看见向家向蓓宁前往牢中同京兆府尹会话,紧接着他便写了这份血书随后自杀。”

“还听闻……”君玄离继续慢吞吞的开口:“向蓓宁公然打着皇叔的旗号威胁京兆府尹,所以才成功胁迫了他写下了血书……”

眼看着君无渊那张脸愈发的平静,平静的恍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他的声音弱了许多:“皇叔,侄儿,侄儿是担心向蓓宁打着皇叔的旗号在外面做些乱七八糟的事影响皇叔的名声啊。”

君无渊的手一颗一颗的转着黑色的佛珠,睨着他:“现在,你是在小看本王?是想说本王被一个女子玩弄在鼓掌之间?”

君玄离连忙解释:“皇叔,侄儿并非此意,而是向蓓宁太过狡诈,她现在是狡兔死,走狗烹,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啊。”

在桌下的向蓓宁听着君玄离如此离间,如此羞辱的话气的脑子都要炸了,一拳砸在他的脚上。

君无渊咝了一声,又闷哼了一声。

这一幕在君玄离眼里无比的震撼,他想多了,红着脸道:“原来,原来皇叔在忙,是侄儿不对,扰了皇叔的好兴致,侄儿这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