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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塑料姐妹情,全看演技。

“摄政王?本王的皇叔?”君玄离得到这个答案十分吃惊,他慢慢的坐了下来:“皇叔虽权势滔天,却不轻易插手任何事,这次怎的无端管了府尹一事?他的葫芦里究竟是卖的什么药?”

来人又报:“三王爷,我从向家处又得来个消息。”

君玄离左手掌心搓着文玩古球,上挑的魅眼看过去:“哦?是什么?”

“摄政王同向蓓宁关系暧昧不清。”

“什么?”君玄离再次站起,瞳孔颤了颤,万分惊讶:“皇叔怎会同向蓓宁……”

“先前,向蓓宁的兄长向牧言无意助摄政王抓了野兽,会不会同这个有关?”来人道。

“呵……”一声冷笑从君玄离喉中溢出:“这血书上字字都在针对本王,若真是如此,便是向牧言舔着那张脸求皇叔办的此事?”

他细细的琢磨,摇摇头,冷静的分析着:“本王同向牧言打过交道,他有勇,但在谋略上差些,一来此事不大像他办事的风格,二来皇叔怎会因为小小的抓兽一事为了他得罪本王。”

幕僚掀起眼皮看向他:“三王爷,有句话叫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你是说向蓓宁勾引了皇叔?”君玄离将古玩球放下:“本王同她相处数年,她虽美貌,却无灵气,大家闺秀之态做的既生硬又死板,木讷之极,皇叔怎会喜欢她。”

云素娥从花卉贝壳屏风后走出:“三王爷在看待男女之事可万万不能以寻常角度所看,正所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也许摄政王真的喜欢呢?”

见云素娥出来了,幕僚二人拱手离开。

君玄离拉过她的手坐下:“素娥有何之见?”

“王爷现下正烦忧两件事。”云素娥接过果子,暂时未吃:“第一件事便是血书之事,此事由幕僚和刑部之人帮王爷处理,想来王爷不用烦心。”

“第二件事便是摄政王和向蓓宁有无首尾一事。”

君玄离的手攥成拳头:“的确如此,向蓓宁若真是搭上了皇叔,那可真的是变凤凰了啊。”

“我们不如试探一番?”云素娥提议。

“如何试探?”君玄离问。

云素娥小口小口的品着果子:“王爷,我们大燕以酒闻名,更是我们这些年来一直盛行的文化,两日后便是流水壶觞之会了,不如我们试探一番?”

“可。”君玄离斟酌片刻,手掌暧昧的在她肩上抚了抚:“此事还是交由素娥去办,本王最为信任你了。”

云素娥嗔怪道:“我同王爷已是一家人,王爷说这般客套之辞做什么。”

春花烂漫,向家花厅内,向露从袖口里拿出一张请帖,请帖是烫金的,表面还用香粉熏过,光是嗅着香粉的味道便知此请帖是出自云素娥之手。

向蓓宁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

向露当着全家人的面炫耀着:“这次的流水壶觞宴会邀请了我。”

刘琦满意赞赏的点点头:“流水壶觞宴会是从皇族传出来的,先祖皇后当年缠绵于病榻,先祖为先祖皇后祈祷,在宫中的池水涧做了许愿的荷花,又用荷叶装着御酿,想向上天祈福愿先祖皇后快些好起来。”

“后来先祖皇后果然好转,于是便流传下来流水壶觞之举动可保所爱之人平安,过后又为了趣味和娱乐性变成了一种游戏。”

“世家公子小姐坐在池涧前,由主办流水壶觞宴会之人敲彩钟,彩钟和美酒停到哪儿便由此人展示自己的才艺,并能得到相对应的御赐的美酒。”

向滨难得在吃饭之时说话:“的确如此,停留之人是幸运之人,会被记录在御册上,可引起许多人的注意。”

向露的眼睛都亮了,她这般美丽的明珠,怎能被蒙上灰尘呢。

向蓓宁安静的听着,心中讽笑,当年,先祖皇后的确大病痊愈,但却面黄肌瘦,不复以往美丽,没过多久,先祖便另立新后了。

“堂姐,听闻你也收到了请帖?”向露酸里酸气的声音响起。

“是又如何?”向蓓宁淡漠的看着她。

“我只是没想到。”向露拜高踩低道:“你可知这次宴会的举办人是谁?”

向蓓宁懒的搭她的话茬。

向露把声音稍稍扬高,兀自开口:“可是云素娥云大小姐,这殊荣……啧啧,真是让人羡慕啊,只是我没想到云大小姐如此善良大度,这虽说你们是昔日好友吧,但现在一个天,一个地,她竟还想着你,你可要好好谢谢她啊。”

向蓓宁神情自若道:“二婶,稍后别光着急给堂妹挑选衣裳,还是要叮嘱叮嘱她这张嘴,不要祸从口出了好。”

向露的性子就像是小火苗,一点就燃:“向蓓宁你什么意思?”

“流水壶觞宴会虽说每年分拨给了世家小姐操办,但是主办人还是皇后娘娘,一些名单都是皇后娘娘亲自攥写敲定的。”向蓓宁谈吐平静:“可堂妹不说感谢皇后娘娘却口口声声把云素娥挂在嘴边,怎么?你是想说云素娥越过了皇后娘娘?你把皇后娘娘放在了哪里?”

此话一出,二房一家子的面色变了。

向滨重重的摔着筷子,不悦的看着刘琦:“看看你教的好女儿,以后让她少说话,又蠢又坏事。”

刘琦的饭堵在喉咙口上不去下不来的。

向露死死的咬着唇,愤愤的瞪着向蓓宁,每次都在她这儿落了下风。

流水壶觞宴会转眼便到。

春池水面上落满了迎春花花瓣。

还未下马车,向蓓宁便听到了一波接一波对云素娥的恭维声。

“云大小姐真是愈发的美了。”

“云大小姐今年可是咱们京城炙手可热的人物,既是皇后娘娘亲自认定的主持宴会之人,又是三王爷心尖尖上的人。”

云素娥一袭雪白茉莉烟罗软纱长裙,头戴碧玉簪,小巧的脸上出尘如梨花,嵌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我只是运气好罢了。”

“运气好么?”向蓓宁掀开车帘,出尘绝色的眸划过抹凉意:“你的好运气都是践踏在我向家的血骨之上的。”

有人眼尖的瞧见了向蓓宁:“快看,谁来了。”

向蓓宁一袭水色长裙,绣梨花滚边外罩轻衫,身若扶柳,修长窈窕,稍一打扮便惊为天人。

云素娥同向蓓宁的眼睛撞上,恨意迸溅,却转瞬即逝。

云素娥亲昵担忧的上前握住向蓓宁的手:“蓓宁,总算见到你了,知道你安好,我这颗心也落地了。”

向蓓宁心里冷笑:是看她安好,内心忐忑吧。

她反手搭在云素娥的手背上,浅浅一笑:“想见我还不容易,我就在向家,只是怕你忙着蜜里调油没时间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