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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向蓓宁被摄政王掳走了

刘琦两眼一抹黑。

燕国的朝廷机制十分严格,尤其是对朝臣家属的管控更是严厉。

上朝之时,便有御前游官来到皇上跟前,在他龙耳面前说了此事。

皇上君玄墨年轻俊美的龙颜上隐隐显出薄怒,他大掌拍向龙几:“向御史,朕希望你在忙于朝堂之事之时也要管好自己的家务事,不要给丢人现眼!”

此话,是重了。

向滨跪下,脊背僵硬,退朝后赶忙回家,在回去的途中已知道刘琦所做的事,他气的眼冒金星,一步不敢耽搁直奔县衙。

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二人才双双回府。

向滨怒天吼外加拍桌的声音响彻整个向宅。

“愚蠢,你这个愚知妇人!”

“没有把事情弄清楚便如此张狂的去办,你是不是想害死我?皇上都知道这件事了!”

“哭哭哭,你有什么好哭的,也就是县太爷看在我和你父亲的份儿上,不然以你今日做的事情便不止罚一百两银子那么简单了,一百个板子能打的你皮开肉绽。”

刘琦红着双眼,她没想到在雨果这件事上栽的这么狠:“老爷,这丫头不容小觑,不由我掌控了啊。”

“是你自己蠢便不要怪别人,连一个小小的乳臭未干的小丫头都整不了,我看你是白活了。”向滨拂袖:“告诉你,这件事是你惹出来的,罚的银票最好从你的嫁妆里出,少给我打库房的主意。”

向滨离去,刘琦气的将尖锐的指甲伸伸的划在桌面上:“向蓓宁,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

这时,刘琦身边的丫鬟上前,看着很着急:“夫人夫人,不好了……”

她忍不住拧了把丫鬟的细肉:“嘴巴能不能给我放吉利些?什么不好,怎的不好了?”

丫鬟忍着痛:“奴婢,奴婢打听到李家那边为给二夫人施压,现在已经同亲朋好友们传出来李奇要迎娶向家的小姐了,但他们却未说具体娶谁,估摸着是为了给夫人您施压呢。”

刘琦怒气横生,发髻上的簪子摇摇乱颤:“李家!我这是惹了个什么东西进来。”

今儿个在县衙走上一遭,她也发觉到近日不太沉稳。

刘琦强迫自己安静下来,躁动不已的眸也如停止反弹的球逐渐平稳:“把三夫人叫来……”

丫鬟刚要走,刘琦忽然叫住她:“不,我亲自过去。”

刘琦取了一盒首饰来到三夫人沈玉房里。

沈玉正哼着曲在首饰盒里挑挑拣拣的往头上比划呢。

刘琦拿着支翠镂空盘长纹簪别在沈玉发髻上:“三弟妹气质雍容华贵,最适合这种簪子了。”

沈玉自小生活在商甲之家,这等事司空见惯了。

她不着痕迹的卸下那支簪子:“二嫂,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便说,何必这般破费呢,听闻你要罚一百两银子,还是省着些吧。”

提及此事,刘琦心头火气重重。

她忧愁叹气:“三弟妹,也不知我是不顺还是这蓓宁他们和咱们向家犯克,这一天天的没一件好事。”

“三弟妹,咱们可是一家子,不能让她欺负了去,不然,现在欺负的是我,下一个也许就是三弟妹了啊。”

沈玉哎呀了声,抓着她的手拍了拍:“二嫂这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三弟妹,你外甥许是太急了,今儿个竟提前昭告天下要娶向家的姑娘了,这,这可是大事,原本以为有雨果压制着,可以让向蓓宁嫁给你外甥。”刘琦着急道:“但现在……我是管不住向蓓宁了,眼下危险的可是我家露露了啊。”

沈玉装模作样的:“二嫂,你也知道正所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嫁到向家多年了,在沈家早就没有说话的地位了,不然我肯定帮你的啊。”

推三阻四的话听的刘琦恼火,最后是簪子也没拿回来,事也没办成。

刘琦走后,沈玉拿着玉簪子来回摩挲着,呵笑:“我娘家再富裕也只是个商甲之家,商甲之家再富有娶的女子也只能是个小门小户,若是她外甥娶了向家的姑娘,便等于抬了一个层次,这等好事我怎会阻拦呢。”

刘琦回到房间便蔫了,她额上贴着夹着凉片的抹额。

向露前来服侍,蹲在地上汪汪的泪眼里夹着恨意:“母亲,向蓓宁害惨了我们,我们怎能这样算了!”

“败者为寇,先前我输给她的我认了。”刘琦一把扯下额上的抹额:“但是娘亲不能允许你嫁给李家啊!若是嫁了,你的前途就毁了啊。”

向露自是知道嫁错人的可怕之处。

她双手扒在床榻边沿上:“母亲,我有个法子可让向蓓宁逼嫁。”

春风清寂,花影婆娑。

自雨果回来后,向蓓宁心情大好,事事安心,事事放心。

眼见着迎春花逐渐一一绽放盛开,向蓓宁欢心大起:“还记得去年在国公府我们一起用迎春花泡茶,味道甘甜,今年倒是可以一试。”

“是呢小姐,我们上街瞧瞧买些罐子腌渍,还可做些糖饼呢。”

走在街上。

起初还未觉出什么,后觉得注射在她身上的眼神愈发的多,且还听到窃窃私语之音:“她就是向蓓宁,看着这幅狐媚子之相难怪能做出那种事了。”

“就是,还未嫁给人家李公子呢便着急和人家欢好了,啧,丢人。”

“是啊,好恶心啊。”

雨果听后气的欲要上前理论。

向蓓宁捉住她的手,压低声音:“你愈是迫不及待的解释,愈是显的心虚,她们的谣言便会愈演愈烈。”

向蓓宁观察了几个造谣之人。

她认出有个丫鬟打扮之人是向露好友林承事郎女儿林朵身边的丫鬟。

清眸流转间便知是怎么回事了。

向蓓宁垂眸,盯着脚尖,裙摆一闪一闪,路过小巷口时,整个人倏被一道强力掳了去。

向蓓宁刚想闷叫,熟悉直侵人心的松木香气和声音逼来:“是本王。”

向蓓宁一看,血饮已扯住雨果的袖子,肃着张少年稚气未脱的脸:“不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