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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警告!大伯一家!

他们正说着,蒋珍美脱下围裙,从厨房里出来,“强国建国,你们俩过来一下。”

两个孩子闻声跑了过去,“娘,什么事儿呀?”

蒋珍美擦了擦手,“你们大伯一家这两天要回来了,没定好什么时候来咱们家吃饭,下午你们帮着,把屋里收拾收拾。”

听了这话,孟强国和孟建国对视了一眼,都是满脸不乐意的模样。

“这是什么反应,你们都有礼貌些,大伯家一年也不来几次。”蒋珍美敲了敲他们两人的脑袋,教育过后,这才钻进了厨房,又去忙活着了。

回过头来,两个孩子闷着头回到了周博远身边,一脸不乐意的蹲了下来。

“怎么了?”

周博远一愣,这刚才还乐呵呵的,怎得突然垂头丧气了?

“没什么。”孟建国闷声。

“我们都不喜欢大伯一家,哎。”倒是孟强国,紧皱着眉头吐槽着。

周博远抿了抿唇,“好了好了,我爹这次的机关你们还没解开呢,别想那些了。”

他到底还是个孩子,不知如何安慰。但他能明白那种感觉。

孟建国和孟强国很快被机关吸引了注意力,倒是把这事情抛在了脑后。

没多久,孟繁星从房间里晃晃悠悠出来。

“繁星,你听说了没有?大伯要过来了。”孟强国看见她,急急忙忙把孟繁星拉到了自己身边来,“这都很久没来了,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要回来了。”

孟建国也紧皱着眉头,小声凑在孟繁星耳边说着话,“真是不喜欢大伯,希望他们不要来了。”

孟繁星没弄懂理由,“为什么不希望大伯回来?大伯对咱们不好吗?怎么这么不想见呀。”

说来也是,孟繁星从未见过所谓的大伯和大伯母,自然不懂两位哥哥的苦恼。

她对大伯孟耀祖和大伯母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儿的时候,好像也就只有一面之缘,甚至连长相都没记住。

“吃饭了——”

蒋珍美吆喝了一声,三个孩子不约而同回过头去。

周博远收好玩具,眼看着到了吃饭的时间,也告了别,“那我先回去,下午我们再一起玩!”

进了屋,红木大桌上摆着几道菜,正散发阵阵香气。

孟强国和孟建国的馋虫被勾起来,兴冲冲坐在凳子上,端起饭来吃着。

一顿饭后,两个孩子倒是又犯了愁。

孟繁星和他们俩一起坐在炕上,便听见一阵长吁短叹的声音接连传来。

“真是不希望大伯过来。”孟建国咕咕哝哝的说了一句,两只小手怼在一起,看上去一副委屈的模样。

“哎呀,大伯到底怎么了吗?”孟繁星吸了口气,看向旁边坐着的两个愁眉苦脸的哥哥,“你们跟我说说呀。”

拉着孟建国的胳膊,孟繁星眨巴着眼睛晃了晃。

“大伯家是住在城里的,找了个好工作,单位给分了住处。”孟见过缓缓开口,他是家里的长子,又被他们都打,对于孟耀祖一家自然是最为了解。

想当初没有两个弟弟妹妹的时候,他才是受尽了折磨。

“啊,在城里不是挺好的?这又怎么了呀。”孟繁星实在是摸不着头脑,听两个哥哥这么说,仿佛大伯家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你不知道,大伯母说话很奇怪,总是看不起我们的样子。”孟强国跟着把话题接了过去。

孟繁星微微皱着小脸儿,听着兄弟俩你一言我一语的控诉,总算是听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无非就是觉得自家有个好工作在城里分了房,回来看不起农村亲戚了。

孟繁星眯了眯眼,这情况无论是现在还是过去未来都十分常见。虽然她都没经历过就是了。

不过真发生在自己身边,竟然也觉得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孟繁星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手指。

“你是没见过,大伯母说话让人听起来难受极了,听着都觉得磨耳朵。”孟强国做了个割自己耳朵的动作,“大伯母一回来,就没有安生话能听喽!”

原来如此。

孟繁星对两个哥哥的遭遇表示了同情,继而也跟着一起头疼了起来。

原来家里还有这么个麻烦的亲戚,从前怎么都没有听爹娘说过这些事情?

不过转念一想,孟耀文和蒋珍美都不是会在背后说别人坏话的人。

“好啦,你们两个也别想着这件事情了,伯母回来,也不过只过来吃个饭而已。”孟繁星不懂这些,一边拍了拍孟强国的肩膀。

孟繁星仍然带着现代思维。

“哎呀,这乡里路远,回来还不是要住上几天?”孟强国按照以往的惯例,猜测着。

孟繁星跟着叹了口气。

“那也没办法,总之别发愁了,看之后怎么发展好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她倒是也没有那么多别的想法。

“这还不够,大伯母经常劝娘说把家里的地卖掉分钱,或者是把地分给他们些呢。”孟建国继续说道,他虽然不懂大人之间这些弯弯绕绕,但还是听得懂话的。

大伯母这么说,不就是惦记上了自己家里的东西吗?

听了孟强国和孟建国所说,她也隐隐有些烦躁,左不过她比两个孩子的实际年龄要大上不少,没有他们那种纯粹的担忧。

赶上这么一家亲戚,确实让人头痛。

正巧这几天,孟祥和孙昼合作的酒坊已经准备妥当了,正筹备着开门营业的计划,也选了个好日子,就在这几天了。

孟祥跟着筹备了几天,这才闲下来回到了家里。

“回来了,酒坊怎么样了?”见他进门,席家宁关心的问了一句。

“不错,一切都筹备的好着哩,我看没什么事儿,就回家来了。”孟祥抽着一根旱烟,微微弓着身子走进了屋里。

顿时,外界的寒冷被隔绝开来,他坐在炉火旁边,深深打了个哈欠。

“明儿刚开业第一天,你也不说多去盯着点。”席家宁一边收拾着屋里,一边和孟祥拉了家常。

“怕什么,那小孙是个聪明人,之前他经营的酒楼,可好着哩。”扔下了烟屁股,孟祥用脚捻了捻,“放心吧,他这娃不错,我看着是经营有方,这才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