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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祠堂闹剧

祠堂外,一众女眷等候着,苏风弯着身细细整理沈清冉跑乱的发丝。总有人不甘寂寞,甚至看不惯这岁月静好的模样。

“呦,这不是清冉么?真是越发亭亭玉立呢。”每一个都是好字,可从于怜儿嘴里却变得酸溜溜的。

“哪里。如烟才真是粉雕玉琢的小美人。今日这件粉色的小披风衬得如烟粉白如雪。真是令人羡慕。”

苏风平日懒得料理女人之间的八卦琐事,若是动了心思,倒也十分应对自如。

沈清冉站在苏风身旁,望着苏如烟。

苏如烟四处望着,回头便见沈清冉盯着自己看,耳边似乎又想起母亲的安慰,瞬间又将心中的内疚抛掷脑后。

沈清冉今日穿着很贵气,极品的毛貂做成的披风,随意挂在身上便罢了,脖间挂的那一串珍珠十足吸引眼球,粒粒如龙眼般大,形态浑圆,光泽无瑕疵,单单是一颗便价值上千。

苏树竟给她一整串地戴,究竟是对沈清冉的极其宠爱,还是要显摆自己财大气粗不怕抢。

于怜儿想起自己手腕戴着的小颗珍珠链,觉得甚是侮辱,微妙地拉下衣袖,挡去了自己手上那串廉价的珍珠。

“你们二人真是阔绰,这么一串上好的珍珠就如此由着清冉戴,出门可要护着,要是被有心之人抢了去,可是心疼了。”于怜儿道。

“多谢八娘娘提醒。”

苏如烟果真是于怜儿的亲生女儿,在胆大和厚脸皮方面甚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直接走到沈清冉跟前,也不问沈清冉同不同意,一只小手便攀上了那串珍珠,来回抚摸着,眼里肆无忌惮释放的贪婪,连沈清冉看了都心惊。

于怜儿对于苏如烟一番无礼行为当看不见一般,头颅依然昂得高高的。

“爹持家这么多年,生意看似做得很大,可这宅院还是如此的老旧,不修葺,我真当是没钱,也不敢给你们二人压力,今日一看,倒也不是没钱,只是不愿出,都将好宝贝藏起来,就等着分给清冉哪!”

于怜儿一番冷嘲热讽,若苏风听不出来便是个傻的。

“这些事我们自然不了解,我记着,上回爷爷带了一个大木箱给八叔,里面除了地契、铺契等,还有各种各样的宝贝,不是一样都没见着么?”

“你!”别说什么宝贝,于怜儿可是连一张纸屑都没瞧见。

被苏风这么一说,脸是挂不住了,回头扫了灵灵一眼,眼尖的瞧见了被灵灵的衣袖遮挡得隐隐约约的上好镯子,瞬间气打一处来,甩手便给了灵灵一巴掌。

“夫人!”灵灵被打着一声惨叫,惊了苏如烟,手一扯,直接将沈清冉脖间的珍珠串扯断,散了一地的珍珠,有几粒还在地面弹跳了几下方停落。

众人惊望着。

“烟儿妹妹是觉得姐姐好欺负么,扯断姐姐的珍珠串。若妹妹喜欢,姐姐便送于你,为何要这般行为,让外人看了,还以为妹妹抢姐姐的东西,失了教养!”

“我……我……”苏如烟被沈清冉噼里啪啦说得头都懵了,低头一看,手里还拿着扯断的绳子,吓得撒了手。

“清冉……”苏风忙扯过沈清冉,上下检查着。

“脖子疼。”

沈清冉的声音很大,甚至传到了祠堂里苏树和苏许耳里。

两人匆忙赶来,恰好便瞧见了沈清冉脖子上红红的血线,散落一地的珍珠。

再望,还有苏如烟脚边的细绳,以及跪在于怜儿身后哭得楚楚可怜,柔弱万千的灵灵。

两个男人看得心惊,怒火丛生,自己不过才拜了会先祖,这外面竟闹翻了天,甚至,上演了不知多少场大戏。

苏许紧握着拳头,极力忍耐,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划破,随之而起的便是于怜儿的尖叫。

“你竟然打我!”于怜儿不可置信,苏如烟更是吓得一动不敢动。

“你早便该打,今日竟然还在祖先面前上演此等丑戏,脏了祖先的眼,便是这一点,你便该打,还该罚!”

苏许也是没想到自己竟如此用力,直接将于怜儿扇倒在地。

“你竟然还要罚我?”于怜儿捂着脸,一双要冒火得眼死死盯着苏许。

打都打了,难道还不敢罚么?

“跪一日祠堂,向祖先认错!”苏许愤愤道。

于怜儿一听,火冒三丈,跳起来,扑向苏许。

“你是不是人!我给你生儿育女,勤俭持家,任劳任怨,你竟然要为了这贱人罚我大年三十跪祠堂,我告诉你,有我于怜儿一日在,这贱人便一辈子只能是贱人!”

“你疯了!来人,还不给我拉开这疯婆子!”苏许没想到于怜儿如此猛力,硬生生将自己压在身下,一拳拳猛捶,真是狼狈丢脸至极。

“八叔叔。”苏风想劝慰,但激烈的场面掩盖了声音,并且也走向了失控。

一旁默不作声的苏树,只说了一句:“祠堂这种地方,可不该是你们胡闹的地方!”

说完,便带着沈清冉和苏风走了。

末了还看了一眼苏许,那眼神里透着的,让苏许看了个明白。

那分明是失望和不屑一顾,那种看蝼蚁的隐身,苏许再熟悉不过。

他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看着那三人的背影,渐渐露出了阴狠的神情。

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不是苏家的人,苏家上上下下都把他当做一个笑话,表面上对他恭恭敬敬的,内里却一直瞧不上他,他这些都看得分明。

苏如烟立在苏许和于怜儿混乱的打斗外围,紧绷着一张脸,没有上前劝阻,凝望着沈清冉远去的方向,拳头紧握,指甲都要深陷肉里了。

苏树带着沈清冉匆匆回到半月院,又命人拿来了药膏。

“清冉可忍着点。”

药膏触到脖间的红痕,凉丝丝的,沈清冉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很疼么?”苏树紧皱眉头。

“有一点。”沈清冉老实道。脖子被勒出一条血痕,不疼才怪。

小绿手上的动作更是轻柔,眉间是驱不散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