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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密室

就连那坐在一旁的蓝露听了也有些目瞪口呆,满脸写着不可置信。

但,沈清冉心里却想着某人属实是狗鼻子,因为她听懂了这位萧竹墨言语里的含义,也知晓自己的身份已经被这人识破。

那么,即是如此,事情也简单多了。

“那公子的夫人定然是一代绝色。”

听着此话,张公子忽然笑了,眉眼弯弯,那双桃花眼直勾勾地望着沈清冉,柔声道:“嗯。”

这时,沈清冉一变原先的冷淡,反而伸手一揪张公子的衣领,二人的距离一下变得贴近。

因着这突然的动作,众人倒吸一口气,而那张公子显然也有些震惊。

她的嘴靠着他的耳朵,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缓缓道:“西北拐角顺着数第三桌,红色面纱,找人跟着。”

说完,沈清冉便松开了他的领口,表情稀松平常,还端起面前的茶水,慢慢品了起来。

这时,那位紫衣姑娘寻了过来,只瞧着她一来便亲昵的挽着张公子,娇嗔道:“张郎,你可让奴家好找呐~”

萧竹墨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燕燕,你来了。”

“奴家一转眼,张郎便不见了,真是让燕燕不省心呢。”

“那我们回去我们的位置。”

“嗯。”

这边因着张公子的离去又重新恢复了平静,花月楼依旧热闹异常。

沈清冉轻声唤道:“露儿。”

蓝露眼睛看着远方,似是不经意的回道:“嗯,主子有何吩咐。”

“跟着萧公子身旁的那位紫衣女子。”

“是。”

说完,她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位置,并未引起他人注意。

而沈清冉再次看向那个特别的客人,那是一位年轻男子,脸上蒙着红色的面纱,但让他注意的可不是这面纱。

那人从一进来便一直看着张公子身边的紫衣姑娘,虽说紫衣姑娘确实为美人,但此地为青楼,这里并不缺貌美的姑娘,普通客人来此地无非两事:寻欢和作乐。

但这人一不饮酒,二不找美人作陪,反而一直盯着一人看,更是面带红纱,让人不注意都难。

她朝那年轻男子身边走去,如同某人般熟络地坐在他的身边,上下打量了一番,自来熟道:“在下姓白,公子可以称我为白兄。”

那位年轻男子没有说话,只是将视线转了过来,漆黑而又清澈的眼睛直直盯着这位素昧平生的猥琐男人,那如同小鹿般的清澈眼神里还带着稚气。

沈清冉有些诧异,她从未在人的身上见过如此特别的眼睛。而且,她发现这人身上有股血腥气,还混有药草的气味,想来这身上也许带着伤,或者……

“这位兄台,怎么对人如此冷淡。”

沈清冉又凑近了些,现在几乎快贴着这位神秘男子,她深深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有些兴奋道:“不过你这身上的味道,我很熟悉哎。”

“我家是杀猪的,时常会闻到猪身上的血味,嘿嘿,你身上也有这个味道哎。”沈清冉歪着头,咧开她那一口白牙,傻傻笑着。

此时某位被萧公子安排监视的倒霉暗卫,脸上露出不忍直视的表情。

红纱男子似是忍不住了般冷声道:“离我远点。”

沈清冉却似乎没有感受到人家的嫌弃,反而一把抓住那纤细的手,眼里尽是垂涎欲滴:“哎,你这手好白阿,跟我家萌萌一样白。”

他的手指细嫩,掌心光滑,比他想象般还要白皙,这人定是娇生惯养的贵人,这是沈清冉摸完得出的结论。

令人奇怪的是,这人竟没有立刻挣脱她的手。

他反而顺势直直望着沈清冉,那双眼睛似乎在这一刹那产生了变化,他带着蛊惑的声音在沈清冉耳边响起:“你困了。”

……

等她再次醒来后,已经到了夜里。

且自己已经从花月楼一楼,莫名其妙的到了一处小院子里。

沈清冉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花月楼的一棵柳树,顺势坐了下来。

此时天空落下些细雨

雨滴落在她的身上,似是融入衣裳其中,连同她的梦境一起融合。

沈清冉此时单薄的嘴唇微抿,眉头紧蹙,脸上有些泛白,整个身子在黑夜里颤抖。

柳树被风吹得摇曳起来,雨水落入泥地,月色被乌云遮蔽。

沈清冉不知何时已然朝柳树的另一边倾倒,素手下意识望草地上的某个暗格拍打而去。

然后就见此地忽地显出一个大洞,那沈清冉毫无征兆直接落入洞内,而在她进去后,那洞口便自动闭合,仿佛从未出现。

漆黑的柳树底下有一块单独的空间,墙壁上挂满画像,还有些被锁上的柜子,看起来似是一处私密的收藏之所。

当沈清冉再次睁眼时,便是如此光景。

密室的顶上挂着夜明珠,微亮的光线照着整个房间。

沈清冉摸了摸鼻子,有些奇怪地回想起自己的遭遇,细细想了想,也不知道自己何时跑到了这个地方。

“难道,我梦游了?”

沈清冉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脸上的苍白之色未退。

她一眼扫去,发现墙上的画像大多画的是萧竹墨,但也有几张她没见过的人像,每一幅画像都画得栩栩如生,如见其人。

这么多的萧竹墨,难道这里是某个倾慕他的人所布置的密室?

沈清冉揉了揉有些昏胀的头,在一旁的软榻上坐了下来,一眼望着那些柜子有些奇怪。

不过那些上了锁的柜子里放着什么呢?

“奇怪,这些被锁封住的柜子里放着什么?”沈清冉有些疑惑。

她已经在这里呆了有好一会了,却什么特别的发现都没有。

伸手将摆在案台上的白桃糖拿起,随手放入嘴中,面带满足地继续寻找有用的出路。

一个浅青色的盒子落在角落里,被她缓缓捡起,灰尘满布。

她用袖子擦了擦,一行刻字出现在盒子上。

山河故,君自离

木盒上面还有一个环形凹陷,没有锁眼,仿佛需要一块环形东西才能开锁。

“这锁,好生奇怪。”沈清冉见此有些好奇。

她又细细瞧了瞧这凹陷

这怎么看,怎么像她手指上的那块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