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看书

字:
关灯 护眼
拉看书 > 新婚虐爱:祁少的冷情娇妻 > 第157章

第157章

对于江麓,沈殿卿中毒已深。

这是很早之前,林深就已经意识到的。

只是沈殿卿不说,他就一直没有捅破。

加上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情,他以为江麓这个人会成为他们幼时的记忆。

可后来,他就知道是他想岔了。

沈殿卿在那件事后,昏迷之前硬生生的撑着,要身边的人保护江麓,要他多看顾江麓几分。

直到所有人都答应,沈殿卿才安安心心进了抢救室。

沈殿卿这个男人,是个情种。

可惜,一直运气不好。

他是沈殿卿最好的朋友,如果他都不帮沈殿卿,谁帮沈殿卿?

“你既然已经做了决定,我就不会再劝你。只是江麓…”想到江麓的身体状况,再想到眼前人的身体状况,他果断转移了话题,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见她一面?”

“我…我现在这个样子…”沈殿卿摸了摸他那裹得严严实实的脸,沉默了一阵,才缓缓道:“再缓一阵吧,等我把最后的治疗做了,我便去见她。”

听到这话,林深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就听沈殿卿又道:“阿深,替我看顾一下她。于我而言,她回到江家,是件好事。她若是想做什么,你告诉我,我帮她。”

林深见沈殿卿自己都这个样子了,还想不遗余力的帮江麓,他只能点头答应沈殿卿交代她的事情。

“我会的,你放心。”

“谢谢。”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沈殿卿,你想保护她的心情我能理解,但…只有你好了你强大了,你才能更好的保护她。”

“我明白。”

“我医院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先走了。”

林深离开后,沈殿卿将宴云发来的那些资料看了一遍,尽管这些资料他已经从不同的人手里看了不下十次,但他仍旧越看神色越冷。

到最后,那双清澈的眸子只剩下冷然的杀意。

“江莺莺,你可真是好样的!”

……

与此同时,江家老宅,气氛异常怪异。

这是自从江越几兄妹一起离家,江家一家人首次聚在一起,坐在同一张饭桌上。

江麓淡淡的扫了一眼众人,大家神情各异,明明各怀心思,却仍旧维持着表面的平和,觉得可笑极了。

江莺莺端坐在饭桌旁,脊背莫名发寒,让她忍不住抖了抖。

而作为一家之主的江霆,在这种百年难得一遇的大聚会上,自然是要发表讲话的。

“今天,我很开心,我们一家人终于整整齐齐的坐在了一起。江麓三兄妹也终于回来了,不论过去有什么误会,我希望化干戈为玉帛,以后大家和和睦睦的相处。”

江霆说完,转头看向江麓,十分和蔼的说道:“小鹿,欢迎回家。你现在是大姑娘了,以后就别再耍性子了,有什么事情尽管跟爸爸说,这些年你在外边受委屈了,是爸爸不对,爸爸意识到错了,希望你能原谅爸爸。”

“我知道,那并不是爸爸的错,我从来没有怪过爸爸。”江麓十分贴心的说道:“当年是我任性了些,希望爸爸能够原谅我,以后…我不会那么任性了,更不会离家出走。

毕竟,江家家大业大,爸爸也年纪大了,我也该懂事些,趁现在年轻多在公司里学点东西,以后好能够帮到爸爸。”

江麓这话一出,苏傲霜的脸色嗖的变了一下。

随即,在桌子下伸脚踩了一下旁边坐着的江未晚。

江未晚吃痛,立即避开,看了一眼苏傲霜,就见苏傲霜使劲给她使眼色。

江未晚不想进公司,她之前已经因为苏傲霜违背了她自己的心意很多次,这次她想反抗一下,于是沉默着没吭声。

苏傲霜见此,又给了江未晚一脚。

而江未夜坐在一旁,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就像是个看戏的一样。

江麓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也没吭声,只是对江霆又道:“爸爸,我现在也回到家里了,休息两天就可以去公司上班了。爸爸,你给我安排一下。”

“小鹿能有这份心,我就已经很欣慰了。”江霆像是没有看出几人之间的气氛怪异一样,“等过段时间,举办一个家宴,把你回来的消息宣告出去后,你再去公司上班。”

“好啊。”江麓笑意炎炎,“那就等爸爸安排。”

苏傲霜听到这话,明显松了口气。

可她这气还没顺,就听江霆说道:“这次小鹿回来了,我很高兴。小鹿她体谅我,怕我老宅和城里的住宅两头跑,所以呢就决定让大家都搬回来,让老宅有点人气,你们的房间…”

“老爷,这…恐怕不妥。”江霆话还没说完,苏傲霜就忍不住打断他的话,“小鹿是在老宅长大的,她想住在老宅这无可厚非,我很理解也很支持。但是…我们在城中心都住了那么多年了,你现在突然让我们回来住,这…我实在是不习惯。”

其实她哪里是不习惯,她是怕了。

以前,她打这老宅的主意打了许久。

一是老宅是江霆跟第一任妻子居住的地方,她看着就心生嫉妒;第二是老宅虽老但是很值钱,于是想让江霆将老宅过户到她的名下,她就拿去卖掉。

江霆不肯答应,她就耐着性子跟江霆磨,如此这般磨了两年,就在江霆都被磨烦了准备妥协的时候,她突然就不提这事儿了。

因为她在这个宅子里住的那段时间总是发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就算她安排了保镖日夜守着,她住的房间也依旧出事。

不是一觉醒来发现床边有条蛇在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就是睡觉前发现床上出现了死老鼠,要不就是房子里的东西莫名移位…

总之,发生的事情奇怪得让她胆寒。

最最重要的是,有一日清晨起来,她发现她头上的头发被啃了个乱七八糟的。

是的,就是被啃的,而不是被剪的。

从那之后,她再也不敢留宿老宅,更不敢提要让老宅过户到她的名下。

如果可以,这个老宅子,她是一步也不想踏进来。

更何况是让她住进来,那不是要她的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