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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六章 仇恨忘不掉

薛江拿出手机,搜索了下,递给林郁儿。

林郁儿接过,满面带笑:“虽然我对公司还是不怎么了解,但是墨先生和我未婚夫的朋友,我必定第一个支持。”

闺蜜的事儿解决完了,皆大欢喜。

出院的时候,也没有再因为这些琐碎的事儿痛苦。

而女儿小幸运也一如既往的和着林郁儿签约到了薛江的公司。

墨九痕和穆轻诺一起投资一千万,林家也投资一千万,薛江听了哭笑不得。

——

审讯室。

萧运拎着烟,一双眼睛,冷厉的瞪着面前的常威:“你之前说,你和老板在酒吧被保镖打成重伤?”

常威不耐烦的解释:“是,这件事我说过很多次了。”

他想起老板身前的待遇,跟着抱不平,“如果不是因为他们背后挑衅,多次想要致老板于死地,老板也不会气急败坏的想报仇。”

诚然,医院穆轻诺说的话,他没信。

萧运听这意思,立马就懂了:“所以在你的眼里,造成今天这个局面的,是穆轻诺和墨九痕?”

常助理坚定不移:“当然,要不是他们背地陷害,老板怎么可能为了自保,向他们出手?”

“呵,你这理由可真是牵强。”萧运的手指在文件袋上轻轻的拍了拍,“起林镇张辉那个案子,你老板参加了吧,当时他是不是命令虎子,将仓库炸毁?”

常威否认:“老板爱慕穆小姐,不会伤害她。”

“没错,就是因为顾凌寒爱慕穆轻诺,所以才伪装出事现场,秘密的将穆轻诺送到N国。”萧运雅痞,手指的烟燃着,时刻因为正义的那双眼睛,锐利如刀,“这件事儿,已经有人证,就是穆轻诺本人。”

常威仍旧忠心耿耿的辩驳:“她在说谎。”

“那么你可不可以解释一下,一个去跟张辉对峙的大活人,是如何逃离仓库,去到N国的,别告诉我,她还长翅膀飞了?”

萧运审讯犯人时,张弛有度,不管是声调,还是表情,都起到了绝对性的作用。

只是常威嘴太牢,始终不肯泄露半个字。

上次还是通过微表情,对此人进行审讯,才得到了一些重要的消息。

从审讯室出来,萧运推门进办公室,掀开帽子,给墨九痕开了视频过去。

墨九痕在客厅沙发上,点了视频接通。

“怎么样了,有消息么?”

开门见山,就这么两句。

萧运懒洋洋,往后靠了靠,无可奈何的回:“那常威的嘴巴翘不开。”

“顾凌寒身边的心腹,要是不能拒绝诱惑,那就不是他看上的心腹了。”墨九痕倒是十分理解,他叉着手,狐疑,“那个女人呢?”

“温诗琪倒是交代了不少。”萧运把一份文件抬起来,递给墨九痕扫了一眼,“她说,当初李彩虹伤害小白那件事,虽然跟她有关,但是控制李彩虹答应对付你太太的理由,她不清楚。至于张辉,也是顾凌寒一个人的杰作。”

墨九痕磨了磨后槽牙,一想起当初家里接二连三的状况,就愈发憎恶顾凌寒:“这个男人,还真是可怕。”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温诗琪说,顾凌寒自从爱上你太太,就从未把心思花在旁的女人身上。”

墨九痕听了就来气:“我家轻诺这么优秀,他花心大萝卜,不配肖想。”

萧运被吃醋的兄弟气笑了,他附和道:“也是,你跟你太太即便误会了,也能忍住不出去偷吃,真是痴心。”

“难道不该?”墨九痕浮夸的夸奖自己的太太,“何况,你看我身边出现的哪个女人,可以和她相提并论?”

“对自己爱的人,自然差别对待。”萧运倒是佩服墨九痕在感情上的偏执和坚定,“能看着你们俩幸福的走到今天,我可真是幸运。”

墨九痕再三叮嘱:“温诗琪两次误会,天台上的凶手是我和顾凌寒的人。她的依据是她自己的人都是被那人解决的。可是……”

萧运听懂了:“可是你好奇,温诗琪为什么明明派了人通知我们密室的位置,却还是要带着顾凌寒等人闯一闯,这没逻辑?”

“没错,我就是想不明白这点儿。”墨九痕有更深层的想法,“除非透露密室出口的……不是温诗琪的人。”

“猜对了。”萧运将烟灰磕在烟灰缸里,正经的说,“透露密室的人死的突兀,一刀致命。”

“是自杀?”

“没错。”

墨九痕认定自己的想法了:“那就是了,让顾凌寒,温诗琪以及我们都入局的人,对我们肯定是相当熟悉的。”

萧运沉思:“会是谁呢?”

在他们都不了解的时候,那个首当其冲的家伙,却在幸灾乐祸。

徐叔穿着睡衣,从洗手间出来,张开手,拢住了吴芬:“我的好芬儿,你想做的事儿,都做完了,该开心了。”

吴芬掰开男人是手臂,双眼通红:“他死了,顾凌寒他死了!”

她被送到异国,吃尽苦头,她时时刻刻都想在顾凌寒的面前耀武扬威,看着他为此痛不欲生。

可在得知顾凌寒中煤气死了以后,她一直坚持到现在的意义,突然就消失了。

顾凌寒突然的死亡,让她隐藏在心里这么长时间的委屈,全部爆发。

虽然她现在拥有了自己想要的一切,但她生命里,本该得到的幸福,破碎了。

跟以往自己奢望的幸福太不一样。

“芬儿,你啊,还是太执着了。想想看,要不是他将你送到那地方,老爷怎么能发现你,甚至把你给赎到身边呢?”

吴芬听到徐叔说的,气恼的拿起枕头扔向他:“给我滚!”

徐叔被砸得一跌,又舔着脸上前去哄,却不想被吴芬又恶狠狠的推了一把。

女人没哄好,脾气也上来了,他叫嚣着:“吴芬,你记住,你是从那里走出来的女人,除了我,没有谁还能接纳你,你想清楚了?”

“你给我滚!”吴芬哭喊着,她扬起手,眉目里的冷意深了几分,“我不想看见你……”

她蹲膝,颓在地毯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从被扔到那种地方,到现在,没有一个男人,不从骨子里鄙视她。

就算花言巧语的哄着,也不过是想从她的身上得到什么,仅此而已。

得病死了的老头子是,徐叔也是。

她想起自己悲惨的遭遇,又声嘶力竭起来。

“顾凌寒,顾凌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