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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七十一章 傻了就踹掉

敢情是因为爱情啊?

这家伙,还是跟以前没区别。

萧运提着烟,看着仍在车门口扭捏的两人,嘴角扬起一个弧度。

助理方平看得正得意,扭转了脑袋,打量着萧运,八卦说:“萧队长,你谈过恋爱么?”

萧运手指握着烟,在眉头按了按,迟疑了下,说得浮夸:“谈过啊,跟车里那位。”

方平张大了嘴巴:“不是吧,萧队长?”

萧运双手叉腰,哈哈大笑。

这次的小车祸,虽然不严重,但墨九痕还是受伤了,好在他车技好,即便出了小问题,脑子也还算清醒。

穆轻诺看着墨九痕白皙的面庞上沾的血迹,心里特紧张,她又问:“脑子没坏吧?”

“要是坏了呢。”

“坏了,把你踹了啊。”穆轻诺好冷静的扫了对方一眼,脸色阴沉,嘴角却还带着笑。

墨九痕狐疑不明的说:“这么狠心,就要把我给扔掉了。”

“你要是成了傻子,我不扔了你,孩子们岂不是要被人嘲笑,你这么善良,应该不忍心孩子们因为你吃苦吧。”玩笑归欢笑,穆轻诺也还是先拿了纸巾,擦对方额头上的血。

她的动作极其温柔,连怼人的语气也变得温暖了许多,“为什么骗我?”

墨九痕明知故问道:“你说什么?”

“为什么骗我!”穆轻诺郁闷。

墨九痕努力坐起,张开手,搂住穆轻诺的脖子,在她的碎发上留下了一个吻:“因为你笨啊。”

这只是相爱之人的玩笑,彼此间感情深,所以即便是被敷衍了,也照样可以根据一些蛛丝马迹找出真相。

恋爱时,墨九痕从不曾在感情上戏弄穆轻诺,给她足够的安全感,一般谎言的建立,多数是以她为中心。

他们两人,从小遇到了太多的事,内心是敏感和脆弱的,能如此了解自己,也算是度过了磨合期。

“……打扰一下,这脑袋还疼么?”萧运和方平在草坪上站了半天了,本来是送人就医的,这会儿两人在车门口,吹着夜风,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

萧运担心没有及时治疗,才出来提醒,“万一这脑袋留下后遗症……”

穆轻诺听到这话,紧张极了,跟着就吩咐:“萧队长,你开车,送他去医院。”

萧运伸手拦住她:“你不跟着去照顾这家伙么?”

“不是,我开我的车,跟在你们后面。”穆轻诺淡然一笑后,将车门打开,随即叫了方平助理,“方平,走吧。”

两辆车同时行进夜色里,一直到了医院。

墨九痕的伤势还好不严重,但是医生表示,有轻微的脑震荡,可能会头晕。

“贫血?”穆轻诺听到医生说到这个,一脸吃惊,“……他真的贫血?”

看着病房里躺着的墨九痕,穆轻诺的脸色越来越差,看起来这么健康的男人,竟然贫血。

“好了,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就先回去了。”萧运推开病房门,走到了病床前,“你好好养着,有事我会联系你,你的车呢,方平联系人去拖车,至于你车的刹车为什么会坏,晚上视频,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墨九痕喊住萧运:“她人呢?”

“你前妻啊?”萧运视线递了递,眼神明亮,“因为你贫血,坐在外面担忧呢。”

墨九痕惊讶:“我贫血?”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萧运靠近墨九痕,在对方的脸上看了好几眼,“兄弟,不是我说,你不是被车撞,就是被你父亲打,这些年,活到这么大,算你小子运气好。”

墨九痕靠着后脑勺,压低了声音:“废话真多。”

“我是废话多,你来打我啊。”萧运拉长了声音,被一个枕头击中了。

对方啧啧两声,说活阎王是泼妇。

人离开,助理方平冲进来,歇斯底里的:“墨总,我觉得你还是一直住在医院里吧?”

墨九痕手指按着鼻翼:“不会说话就闭嘴。”

“方助理也没有说错啊,墨九痕,不是手受伤,就是被车撞,你这命运貌似有些悲惨啊。”穆轻诺平复心情,从走廊椅子上,大步走进时,方平助理这个有眼力劲儿的家伙,已经飞快的跑出病房了。

据说恋爱的人啊,吵架不可避免,越吵,感情就越深。

该当理解。

墨九痕深情的哄了:“你要是喜欢看我进医院,我可以天天进。”

“呵,你觉得进医院挺光荣?”穆轻诺反怼时,面色黑压压的,像天空汇聚的滚滚铅云。

墨九痕两手抬高,抱着后脑勺,被褥里的脚丫子一个劲儿的晃,他心里痛快得很。

虽然自己去国外帮衬轻诺的事儿没有完成,但也因为出车祸的事儿,和轻诺化解了矛盾。

冰冷的内心,似乎有一团火,包裹了他。

“至少,你来了。”

他侧眼看过来,穆轻诺的手一哆嗦,僵持在空中。

也怪她,喜欢这狗男人这么多年了,长相太俊俏,眉眼里的柔情,就可以瞬间融化她。

“过来,轻诺。”

他腾出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床畔,温声喊穆轻诺。

穆轻诺避开他,很无聊:“做什么?”

“轻诺。”他闷哼了一声,手指按住自己的额头,像是十分痛苦的样子。

穆轻诺不忍心,往前走了几步,近距离的俯瞰他时,被人一把捞到了怀里。

后脑勺贴着枕头,腰上一双手,迫在眉间的俊颜,有些逼仄的难受。

她瞪着他,他却柔情似水的看着自己。

四目相对时,那种说不出的氛围营造感强悍又激烈。

穆轻诺伸手拍他的胳膊,无语了:“你都撞成这样了,还要撩拨,不担心被打成猪头?”

墨九痕靠近了半寸,高高的鼻梁已经落在了穆轻诺的鼻梁上:“你舍得?”

穆轻诺讽刺的笑:“我一向不受威……”胁这个字眼都没有从喉咙里发出,就感觉什么东西覆在了红唇上。

她双瞳瞪大,像一条不小心被扔在了岸上的鱼,那鱼儿失控,摆动着尾巴,一下又一下。

墨九痕的手落在穆轻诺的腰间,声音透着蛊惑:“轻诺,你那天晚上,为什么跟顾凌寒去出去?”

穆轻诺一听,把人推开:“不是,墨九痕,你有病吧,大晚上不在家,跟踪我,有意思你?”

墨九痕心烦地抓着对方的手腕,脸色一阵惨白:“我没有跟踪你。”

“你要不是跟踪,怎么会知道我跟顾凌寒在一起?”穆轻诺讽刺,“难不成你派人调查的?”

墨九痕松手,靠在一边,没好气的说:“我那天晚上也在楼底下。”

“你在?”穆轻诺撑着沙发站起来,斜眸看他一眼,“不是,墨九痕,你在也不出现,不来找我?”

墨九痕看着面前叽叽喳喳的前妻,狐疑不明:“怪我了?”

“不怪你怪谁,眼睁睁看着我跟着别人看电影,你还坐在车里看把戏,整的我好像很喜欢大晚上出去玩似的!”

这清奇的脑回路终究是惊呆了墨九痕,他茫然的抬起脸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