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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她的爸爸是谁

今天晚上,纪柔的举动,别说秦鸢震惊,就是他也觉得骇然。

厉茗薇向着他丢酒瓶的时候,他其实能躲开。

然而,怎么都没有想到竟然有人比他快一步,而这个人,不是秦鸢,不是袁静,是他的丈母娘纪柔!

他与纪柔的接触不多,是什么让纪柔在那一刻完全不假思索的扑过来的?

厉司丞怎么都想不通!

秦鸢一直觉得自己的妈是个情绪很淡的人,然而,今晚所发生的一切让她觉得自己可悲到了极点!

“不是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吗?”他并不会哄人,随口就说了这么一句。

秦鸢的泪水更加肆虐,很快就打湿了他的衬衣。

见她哭的更加厉害,厉司丞完全慌了手脚。

最后,只能捧着她的脸,就像是那些偶像剧里的男主角一样,一滴滴的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秦鸢此刻是懵的。

“你不是还有我吗?”他见她瞪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又声音温柔的说了一句。

她吸了吸鼻子,“我一直觉得我是个不被期待的孩子。”

小时候,别人都有爸爸,只有她没有。

那时候,她也会问纪柔,为什么自己没有爸爸,爸爸去了什么地方。

然而,每次,换来的都是纪柔的骂,以及眼刀子。

后来长大了一些,她知道了她妈是个三流演员,可能是潜规则才生出来的她。

纪柔一定不爱自己的爸爸,所以,才会恨屋及乌。

再后来,她便能够接受纪柔对她的冷待。

直到袁静出现,她对她的爱,让她生出了期待,也觉得自己其实是个值得被人爱的孩子。

如果一直这样,她想,她也能够站在纪柔的立场,感同身受。

可惜,就在刚刚,纪柔完全是下意识的保护厉司丞的举动,让她觉得自己这二十多年的存在,就是个笑话。

厉司丞握着她肩膀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不是的!你怎么可能是一个不被期待的孩子?”

秦鸢扯了扯唇,“是吗?”

男人的眉心骤然拧成了麻花,心口升起一丝丝被撕扯的痛。

从小到大,一直被冷待的她怀着那份对他的爱恋,嫁给了他,以为可以等到生命之中的阳光。结果,却是他的不闻不问。

“秦鸢,以后,我会努力对你好!”

秦鸢没有回应他,在沉默了片刻后,又继续说下去:“我姓秦,于是,在看了一部电视剧或者是影片后,我就留意看着那些演职员表!找到了姓秦的人,记录下来!”

厉司丞瞳孔遽然收缩,“你找到爸爸了?”

她摇摇头,“其实不重要了!我后来又找了我妈参演过的那些电视剧,很遗憾,没有姓秦的人!”

“会不会……”

厉司丞想到什么,“可能是你外婆的姓?”

“我外婆姓何。”

“暂时先不要想这些了!”厉司丞做出一个决定,要帮她找到爸爸!

在玻璃花房里,秦鸢跟他说了好多好多有关于自己的事情,他耐心当一个听众,了解着她的过去。

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竟是靠在他的肩头,睡了。

厉司丞偏眸看她眼,动作轻柔的抱着她,回了老宅。

袁静一直坐在客厅沙发里,看到厉司丞抱着她进来,脸上的担忧快速的退去。

“我送她回房间。”

“好。”

袁静看着秦鸢哭的红肿的眼睛,心口痛的快要窒息了。

张妈将一杯茶递给她,“夫人,您别难过了!少爷可不是一般人,万一要是产生怀疑的话,那就不妙了。”

“我知道!”

厉司丞将秦鸢放到床上,就要直起身子,胳膊突然被抱住。

“别走!”

他抬起另一只手,轻轻的抚过她的发顶,“好,我不走!”

帮她盖好被子,他一直守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

长的这么漂亮,到底她的爸爸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厉司丞拿出手机,给周文凯发了一通信息。

周文凯直接就打了过来。

“阿丞,你怎么突然让我查纪柔啊?”

“岳母!”

“艹!”周文凯太过惊讶,险些将手机掉到地上去,“查你岳母干什么?”

“你尽量查清楚,最好是从她出道开始,所有跟她有过密切接触的人,都给我查清楚。”

“行行行,我帮你查!不过,二十多年前,网络媒体什么的可没有这么发达,未必能够查到那么多。”

“你尽量!”

他也会让其他人去调查,总会帮她找到爸爸的。

秦鸢这一觉睡得很安稳,没有做噩梦,醒来时,一阵恍惚。

男人就坐在床边的波斯地毯上,整个人趴在床边,睡得不太安稳。

阳光顺着没有拉紧的窗帘照射进来,为他那张俊脸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微光,看了很是赏心悦目。

她抬手,轻轻的抚过他修长的眉,长长的眼睫,最后,停在他的唇上。

厉司丞突然睁开眼睛,她心弦一抖,急忙就要撤离,却被男人抓着手腕,拽到近前,紧跟着吻住她的唇。

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间,秦鸢整个人错愕至极。

直到,男人强势撬开了她的齿关,灵舌探入,横扫过她口中的每一处,她才猛然回神。

手横在他的身上,试图推开他。

然,男人就好像是一座高山,她根本就推不开。

厉司丞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坐在波斯地毯上,变成了压在她身上。

大清早,这样的举动真的是太危险。

秦鸢极其害怕,索性闭上了眼睛。

厉司丞真的很想将她拆骨入腹,最好是吃的骨头渣都不剩,却也知道,那样只会吓到她,将她推的更远。

他声音嘶哑的道:“你不同意的事情,我不会做!不过,大清早的,不要随意挑逗一个男人!很危险!”

呼吸滚烫,拂在她的耳畔,她感觉整个人好像置于火炉之上。

厉司丞趴在她身上平复了一会儿,方才起来。

“你去洗漱,我去客房洗漱。”

“好。”

她现在一动不敢动,生怕她一动,厉司丞就会再如同饿狼一般。

身上的重量消失,秦鸢长吁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