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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心生怀疑

蒋天栎知道,厉司丞若是执意见他,便是猜到了什么。

他不会直白的告诉他关于委托人的任何事情,但是,并不妨碍聪明如厉司丞自己猜到什么。

动作优雅的拿起面前的咖啡,浅浅的喝了一口。

“袁静找你,是为了厉氏的事情?”

蒋天栎点头。

“合同?”

蒋天栎摇头。

厉司丞犹豫了片刻,“遗嘱?”

“厉先生只是二次脑中风,不会死!”

不是合同,不是遗嘱,那么,袁静突然为什么要见蒋天栎?

蒋天栎抬腕看了眼时间,“我一会儿还有个挺重要的会议,就先走了!”

“跟转让股权有关吗?”

蒋天栎的动作僵住。

也不知道厉司丞的脑子是什么做的,竟然能猜到这些。

彼此对视了很长时间,厉司丞道:“你可以走了!”

蒋天栎点点头,抬步离开。

咖啡厅里,厉司丞将一杯咖啡一饮而尽。

袁静之前将部分的股份转让给了秦鸢,这一次会将股份转让给谁?

在他的印象之中,袁静跟厉博之间如果不是有他,真的就是千百年的仇人。

他在咖啡厅里又坐了一会儿,去了医院。

“少爷?”张妈看到他来了,吃了一惊。

“袁静呢?”

“夫人去了医师办公室。”

厉司丞颔首,走上前去,看了一眼双眸紧闭,脸色灰白的厉博。

想想以前的厉博,意气风发。

如今的厉博,真的让他很心疼。

“少爷,老爷不会有事的!”张妈总担心厉司丞会发现些什么,有意打破这份沉默。

厉司丞眼眶泛红,微抬下巴,走出去。

张妈看着他向着电梯口走去,松了口气。

厉司丞进了电梯后,又走出来,直接折去了医师办公室。

他站在门口,听到了袁静跟大夫的对话。

“他这种情况,确定不会苏醒?”

听到袁静这话,厉司丞脸色顿时就变了。

怎么都有种袁静恨不能厉博自此后就醒不过来的感觉。

“厉夫人,厉先生这种突发性的脑出血,而且,位置还如此危险,在不动手术的情况下,想要苏醒真的很难。”

“嗯。”

依旧还是淡淡的语气,完全不担心。

厉司丞的心口用力拉扯了一下,猛然想起昨晚,袁静所表现出来的担心,他不由心生怀疑。

也许,袁静是想要将厉博手里的厉氏股份全部都转到自己的手里。

她向来如此,如同一个垂帘听政的太后。

听到袁静站起来的声音,厉司丞转身离开。

秦鸢一直没有什么心思工作,时不时的抬头看看外面。

白涛说:“总裁夫人,厉总不会丢的,也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我没有在担心他。”她颊边绯红一片,逼着自己静下心来。

直到下班,厉司丞依旧没有回来。

她忍不住,给厉司丞打了一通电话。

厉司丞让她不要担心,他只是去见见周文凯跟傅鑫。

秦鸢倒也没有追问什么,只想回去给他做一顿饭,然后,不管多晚,都等着他回来。

又一次碰到了韩墨时,秦鸢只是客气的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听说阿丞出去见客户了。”

“嗯。”秦鸢淡淡的回答。

韩墨再也没有多问,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侧脸。

秦鸢掌心里都是汗水,总觉得他看着自己的目光好像男人在看感兴趣的女人的目光,让她全身都非常的不自在。

她盯着不停下降的数字,捏紧手指尖。

韩墨的目光,过分火热的顺着她的鼻子,移到唇上,最后,落在她纤细莹白的天鹅颈上,呼吸略有些变了。

“姐夫,我先走了!”

“这个时间不太好打车,我送你吧!”

“不用了!”

“不是要去医院吗?”

韩墨扭头,笑容温和,仿佛刚刚电梯里的那个目光火热的男人只是秦鸢的错觉。

“我……”

她自然不好说她一点都不想去医院。

每每看到厉博浑身上下插着各种管子以及仪器,她就觉得自己充满了罪恶感。

明明她可以阻止的!

“秦鸢?”韩墨又唤了她一声。

“我……”她勉强扯了扯嘴角,“那就麻烦姐夫了。”

“不麻烦的。”

秦鸢自觉的去了后边,韩墨笑。

“姐夫,笑什么?”她对上后视镜里男人那双盈满笑意的眼睛,心扑通扑通的跳着,慌的很。

“真把我当成专车司机了!不过,也没什么!”他自顾自的扯过安全带,系好。

“姐夫你别在意啊!我只是觉得副驾位置是属于姐的。”

他勾唇,“嗯。”

去往医院的一路,车内的气氛异常的压抑,秦鸢总能感受到韩墨的目光,那么的深邃且有充满兴味。

她只能尽量忽视,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秦鸢。”

“嗯?”

“阿丞之前对你那样,你恨过他吗?”

她心中升起戒备,沉吟片刻,回答:“如果说不恨,会不会觉得我很虚伪?”

“不会!”

她颦眉,是没有想到韩墨竟然会这样说。

“你很爱阿丞!”

她抿唇,沉默。

“阿丞很幸运,能够找到你这样的妻子!”

“姐也很幸运,同样的,姐夫你也很幸运!虽然姐她有时候脾气恶劣一些,不过,我也能看出来,姐很爱你!”

韩墨仿若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继而,嘴角的笑容尽数敛去。

那一刻,秦鸢清楚的看到了韩墨眸中的怨恨以及,不屑!

“姐夫,要不要买点什么?”

“你觉得爸都那样了,买什么比较合适?”

秦鸢又一度沉默。

她有种感觉,韩墨绝对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韩墨再没有开口,而秦鸢也一直安静的看着窗外。

车停下,韩墨突然开口:“秦鸢,昧良心的事情做多了,会做噩梦的!”

秦鸢瞬间就有种坠入了寒潭深渊的感觉,一张脸上,血色顷刻间退了个干净。

她嘴唇颤抖着,好半天,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姐夫,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韩墨邪恶的笑了,“你很清楚!”

对上他那双泛着寒意的眼睛,秦鸢呼吸越来越紊乱。

他开了车门下了车,而后,打开了后车门,“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