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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会不会是爱情最美的样子

“没什么?”

厉司丞大步走上前去,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

并不烫!

“秦鸢,我希望你能够跟我实话实说,不要瞒着我!”

对上他那双阴沉的眼睛,秦鸢眸光闪烁不定。

下巴被他挑起,四目相对。

“没什么,就是忽然有些害怕。毕竟,白天经历了不好的事情。”

厉司丞并不相信。

却也知道,她若是执意不想说的话,哪怕自己绞尽脑汁的去问,也只能是徒劳。

“那我先去卫浴间洗澡。”

“我帮你!”

他紧皱成结的眉心舒展开,身子前倾。

她心跳加速,向后退避。

厉司丞几乎就要贴上她的唇时,笑容迷人的说:“厉太太还挺有自觉性!”

她后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刚刚只是不想继续被他盘问下去,跟自觉性能扯上毛线的关系?

明显看出秦鸢有所退缩,厉司丞直接握住她的手。

她被动的跟上他,两人进了卫浴间,气氛瞬间就变得很是暧昧。

厉司丞一瞬不瞬的望着她,“有些累,厉太太好人做到底,帮我脱一下衣服,嗯?”

秦鸢气的咬牙。

无奈,坑是自己挖的,如果不跳进去,他肯定还要问个不停。

有些烦躁的伸手,缓缓的靠近他领口的扣子。

厉司丞感觉全身的血液在沸腾,并向着某一处汇聚。

纵然已经极其小心,秦鸢的手指还是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喉结。

男人本就已经克制到了极点,她的手指这么一碰,就像是点燃了引线的星火。

厉司丞俯身,吻上她的唇。

“厉……唔!”秦鸢双眼圆瞠,几乎忘记了呼吸。

“认真点!”他伸手捂住她的眼睛,沉磁的声音缓缓在耳畔响起。

秦鸢突然觉得厉司丞真的不是人。

为什么她接吻的时候会觉得胸口窒闷,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而他却呼吸自如,而且还能说话?

嘴唇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秦鸢恼火的伸手掐了一下他的腰。

“嘶——”

她指甲疼的厉害。

厉司丞:“怎么了?”

她委屈巴巴的望着自己的指尖,“你的腰是怎么长的?”

跟铁块似的!

厉司丞觉得好笑,握着她的手,凑在唇边轻轻的吹了两口气,“还疼?”

“昂!”

她此刻的表情十分的娇憨,与以前那个总是平静的如同迟暮老者一般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厉司丞拉着她的手,缓缓的落在他的腹肌上。

秦鸢感觉手像是被烫到了一般,挣脱着就要将手抽回。

奈何,他加大了几分力道,她只能乖乖的贴着。

“使劲摸摸。”

“不……不太好。”

“我是你老公。”

她咬唇,深吸两口气,这才逼着自己坦然的去感受他腹部肌理分明的肌肉。

“难怪!”

虽然之前偶然看到过他的腹肌,却不知道这腹肌竟然如此结实。

厉司丞继续诱哄,“手感已经感受到了,要不要再看的仔细一些?”

他炽热的气息尽数喷在她的脸上,让她有种好像置身在火炉之中的感觉。

“不看了。”清楚的看到男人脸色一点点的沉了下去,她抿唇,很小声的挤出了四个字:“来日方长。”

厉司丞嘴角的弧度加深,“来日方长啊?”

不知道是不是秦鸢的错觉,总觉得从他口中说出的这个词,貌似跟她说出来的不太一样。

好像,想要表达的意思也不太一样。

秦鸢这才嗅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些微酒气,皱眉。

“你喝酒了?”

“一点点!”

“什么事情?”

“也没有什么,就是鑫子要联姻了。”

秦鸢研判的盯着他,总觉得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不过,正如他刚刚没有深究一样,她明知道他不可能会告诉她,便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厉司丞也怕闹得太凶会吓到她,于是便道:“帮我擦擦后背吧。”

“嗯。”

他俯身,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秦鸢鼻尖上沁出细密的汗水,以最快的速度帮他解开扣子。

衬衣被脱下,她拧开水阀,“剩下的你自己来。”

“嗯。”

他将衬衣丢在一旁,而后是裤子。

秦鸢从卫浴间出来后,长长的吁出一口气。

厉司丞单手擦着头发,“麻烦厉太太帮我吹一下头发。”

他劲短的头发垂下,减少了几分周身的凌厉气息,有些像个邻家哥哥。

“一会儿开着灯,让厉太太看个清楚。”

秦鸢颊边涨红,她接过他手中的吹风机,动作轻柔的帮他吹着头发。

抬头时,无意间看到了对面换衣镜里的两个人,她的脑子里竟然浮上了一个词。

岁月静好!

如果他们能一直这样走下去,是不是就是爱情最美的样子?

“晚上我睡地上。”厉司丞说道。

秦鸢一怔。

她刚刚甚至觉得,以他对她那样的举动,晚上没准会得寸进尺的要求睡在床上。

“好。”

“你要去哪儿?”厉司丞问。

“刚刚出了汗,去冲一下凉。”

身后传来男人温煦玩味的笑声,“厉太太,是不是内心躁郁,需要冲凉缓解?”

秦鸢一个踉跄,险些摔在地上。

她双手紧攥成拳头,气鼓鼓的咬牙。

“砰——”

卫浴间的门被她大力摔上。

厉司丞勾起嘴角,靠在床头。

无意间看到了一旁放着的相册,拿起,翻看了几眼。

其中一张五岁时的照片里,他的身后好像有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

是谁?

他拿起照片,眯着眼睛认真的看着,之后,拍了下来,准备让周文凯将照片放大,最好是能看到小丫头的五官。

冲凉后,秦鸢觉得整个人都清爽了。

她扫了一眼被厉司丞随意丢在一旁的衬衣还有裤子,还是决定收拾好。

目光落在衬衣领口上时,秦鸢整个人如遭雷击,像一具毫无灵魂的雕塑就那么呆呆的站在那儿,脑子里一片空白!

门外,厉司丞看了眼时间。

她好像在里边待了很久了。

起身,走到卫浴间门口,敲门。

“厉太太,你是掉进去了吗?需要我来捞你吗?”

秦鸢用力攥着衬衣,嘴唇几乎被她咬破。

她深呼吸,将衬衣,还有裤子又按着原来的样子随意丢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