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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身体力行提醒她是谁的妻子!

盛卓辰刚才目光一直胶黏在荣甜身上。

直到荣甜消失,他才将目光冷冷回到眼前贺仪伶身上。

大力又无情推开她,眼神里尽是对她厌恶。

“要不是你曾经救过我一命,现在你就会死在我手上。”

盛卓辰眸光十足十冷冽绝情。

贺仪伶慌张踉跄了几步,差点儿摔倒,好不容易才站稳了步子。

她眸底满是哀泣。

“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为什么你要选择她!”

“够了。”盛卓辰一记眼神阴气逼人震慑她。

“最后一次警告你,别给我玩花样,就算我和荣甜最后离婚,盛家太太的位置,也永远轮不到你。”

盛卓辰说完就走了,一秒钟都不愿意与她待一起。

贺仪伶伤心难受得立在原地,眼神十分坚定,“我就不信,你能和她天长地久。”

可是,脑海中却不断回旋着盛卓辰那句“要不是救过他一命,她会死在他手里。”

显然,到目前为止,盛卓辰还不知道当年救他的人,其实并不是她,而是荣甜。

荣甜难道到现在也没告诉盛卓辰,在读书时期,是她救过盛卓辰一命。

那一年。

盛卓辰刚读初二,当时盛家树立了不少仇敌,趁机陷害盛卓辰和盛家。

那时盛卓辰不会游泳,荣甜发现盛卓辰被盛家对手给打晕扔进河,她那样奋不顾身,不顾一切跳进去救起了盛卓辰。

贺仪伶赶到现场时,盛卓辰已被救到了岸边。

当时盛家人也来了,一片混乱又速度将盛卓辰送往了医院。

贺仪伶跟着一起去了,当时盛卓辰醒来,以为贺仪伶救了他。

她顺势想要在盛卓辰心底占据重要地位,冒充了是救了他的人。

之后,贺仪伶才不经意间得知,原来当时不顾生命去救盛卓辰的人,就是荣甜。

他们这样的缘分,究竟结得多深。

这些年来,荣甜早把这件事情没放在心上了。

从学生时代开始起,她就很喜欢盛卓辰。

当时救他,完全出于本能。

就算盛卓辰知道了,对她说句“谢谢”,毫无意义。

尤其,盛卓辰从来没提起过,她更不想在盛卓辰面前邀功。

毕竟,这起不到任何作用。

只是,荣甜到现在才发现,盛卓辰这个人……

她真的不需要在心里千回百转的念,他早就在心底扎根了,时不时让她心里阵痛。

哪怕荣甜极力让自己忘记,但见到贺仪伶与他在一起时,她还是会难受。

进了盛夏房间,荣甜来得时候夏夏很吵闹,哭得歇斯底里,不肯睡觉。

可见到荣甜瞬间,恍若所有情绪瞬间能得到安抚,很快就在荣甜怀里安安稳稳睡下了。

她小心翼翼抚触着盛夏光滑白嫩的小额头。

这小丫头长得真是很美很美,五官精致好看,尤其扑扇着长睫毛,宛若洋娃娃般可爱又让人心疼。

荣甜只要看着她,眼泪便情不自禁溢出。

她改写不了现在,也左右不了未来,她那么无能为力。

与夏夏母女的缘分竟然会如此短暂,这会是她一生遗憾。

“妈妈爱你。”

荣甜小心翼翼呢喃,在盛夏白皙娇嫩脸蛋上亲了又亲,万般不舍得。

来自于盛夏身上无尽香甜清新味道,愈发勾出荣甜心里的难受伤痛。

可耳畔沉重的脚步声传来,盛卓辰身影压逼而来。

荣甜这一次没想过逃避,从盛夏婴儿床边站了起来,回头正好对上盛卓辰漆黑眸色。

他以完全审读之色,打量荣甜,神色异常冷冽。

甚至,盛卓辰那样眼神,陌生得好像他们素昧平生。

“让我来,就是给我下马威吗,想告诉我,很快贺仪伶就会住进盛家,成为夏夏后妈?”

话语看似平静,可荣甜心脏犹如被撕扯开来,鲜血淋漓得流淌。

她眸光不知不觉染了一层泪雾,可下一秒声音却也寒得犹如腊月冰封的雪:

“你和贺仪伶怎样我不管,但是一定要对夏夏好,或者,你可以把夏夏给我抚养。”

后面一句话,其实,她没想好就说了。

给她抚养,是不可能的。

死后,若夏夏没有盛卓辰以及盛家做坚强后盾,荣家的人定会想尽办法伤害她。

可听到这里,盛卓辰眸色愈发浓烈,周身杀气腾腾而来。

大力扣牢了荣甜双肩,目光里跳跃着燃烧的火焰,“这话说得好像挺不情愿。”

他眸色狠厉,语声加重了,“同你和岳航比起来,这算得了什么,你天天和岳航腻在一起,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谁了!”

今天去卖别墅,他知道,也是岳航陪着她的。

这一股妒忌和酸醋味,就算盛卓辰想要忽视都难。

接下来,盛卓辰话语愈发带着悍然占有欲,“试过了?他比我强?”

他真的很生气。

可也觉得很累。

就算他盛卓辰在商场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又怎样,竟连个女人都留不住。

荣甜决绝起来,他竟会束手无策。

伴随盛卓辰旺盛沸腾的醋意和火气在空气里急剧蔓延,搁置在荣甜身上力道越发狠劲十足。

荣甜极力在他怀抱里挣扎,“无耻,你放开我……”

他怎么可以恶心到这地步!

盛卓辰与她对话火光四溅:

“我已经重复过无数次,也身体力行提醒过你无数次,我是你的男人,还没记性吗?”

无法和荣甜冷静说话。

甚至,无论言语还是举止,极尽粗鲁。

覆在荣甜嘴上,似要占有她全部气息。

她对盛卓辰而言,好像永远有种说不上的魔力,一旦碰到就放不开了。

她味道好香,盛卓辰呼吸里似乎满满甜腻感。

荣甜好不容易得到丝丝空隙,掌心大力推拒,“是吗,你确定是我的男人吗?”

反问的言辞里聚满了荣甜强烈嘲讽。

她是不是应该高兴盛卓辰至少还记得,他们结过婚,有婚约在。

“盛卓辰,如果你还知道是我男人,你和贺仪伶算什么玩意!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们一样不要脸,明知道我们有婚约在,明知道我们有个孩子,她还堂而皇之,厚颜无耻介入。”

荣甜说到贺仪伶,仍旧是痛彻心扉。

她心里烦躁和焦虑似乎急于找到发泄口,力道狠狞捶着盛卓辰胸膛,指甲深深抓挠起来。

盛卓辰趁势扼牢她手腕,轻而易举制伏她,即刻将她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