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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每次都很享受这滋味

这样冰冷又戏谑的眼神,对荣甜来说,这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盛卓辰对她一向是如此态度。

因为他不爱她,甚至从头至尾都在嫌弃她。

只是,荣甜想要极力为岳航家的事情做出努力,才会被迫来这里和他商量。

“你是在求我?”

低低沉沉一句反问,嵌入荣甜心底,沉甸甸的重。

荣甜心头猛然一窒,却不得不低头。

“如果可以的话,我求你,放过岳航,别牵连无辜的人。”

盛卓辰对她厌恶,她自己一个人承受就好。

可此刻,盛卓辰掌心是极为不安分扣牢了她腰身,力道一点也不含糊。

劲道执意要让她疼:“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拿出你最好的诚意来,或许我可以放他一马。”

言辞里蓄满了冰冷,眼神无尽的嘲弄。

荣甜与他近距离面对面,怎么会不了解他此刻话中意思。

可是……

她不想与盛卓辰再有任何牵扯。

“我知道求你也没用……”

荣甜挣了挣身体,试图从他紧箍的双臂间起身。

可没想到,盛卓辰反而双臂搂得更紧了。

看向荣甜的眼神,充满了占有欲,眼底掠起的炽热,好像分分钟在彰显他目的。

荣甜想打退堂鼓。

盛卓辰看得出来。

只是,他臂弯力道愈发带劲收紧。

“不试试怎么知道,这么快就放弃,可不像你;当初你可是不依不饶要嫁给我,当年的勇气去哪了?”

无论眼神里,还是话语里,都有着盛卓辰浓浓嘲弄。

分明,他还在记恨着当年她与他结婚的事情。

他看向荣甜的眼神,不仅仅奚落,更有着憎恨。

“够了,不要说了,你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提醒我,当初的我有多不堪!”

她怎么会不知道盛卓辰究竟在暗示她什么。

“我有说错?”盛卓辰眼底殷红聚集得越来越旺盛,话语凌厉了几分,“当初难道不是你自己主动爬上我床?”

果然,他又开始很无情提醒她的过去。

这个时候,否认,是无意义的。

荣甜索性承认,只是看向盛卓辰眼神里多了一道道万般浓郁的自嘲。

“对,没错,是我下贱,如果我早知道这样,当初,就算随便找个男人,也比现在幸福。”

她不幸福。

她不开心。

在嫁给盛卓辰,在住进盛家的日子里,她每天都活得小心翼翼,甚至是提心吊胆。

这样的日子,荣甜现在想来,她真愚蠢到了极致。

为什么那时候自己能够傻傻地忍受得了?

可这话毫无疑问是触怒到了盛卓辰。

“幸福……”

他阴森森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字眼。

“你也配?”

盛卓辰质问言辞里已经越来越带着他独有的盛怒和火气,席卷着荣甜。

荣甜几乎是猝不及防,完全无法阻挡他。

盛卓辰便是再次发疯似落向她的唇瓣。

最近,他好像很上瘾。

对于这个原本只属于他,甚至永远都不可能忤逆他,只会乖乖听从于他的女人,忽然间要离开他了……

这个事实,助长了盛卓辰骨子里占有欲。

荣甜的唇又痛又麻木,双手却怎么也使不出足够的力量推拒他。

纵然耗尽了全力,可盛卓辰仍旧能轻而易举把她纳入怀里,对她上下其手。

直到最后荣甜倍感呼吸快要停止,盛卓辰才不疾不徐放开了她。

如矩的目光盯着荣甜早已经被咬得通红的嘴唇,仿佛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荣甜想也没想,伸手便想给他一巴掌。

可她哪是盛卓辰的对手,盛卓辰轻松握牢了她手腕,唇角勾起一道性感又张扬的笑容。

“我越来越喜欢你的反抗……”

他笑得那样挑衅意味十足,他虽然很少笑,但笑起来却会很轻易让周遭一切黯然失色。

盛卓辰目光暗示性扫过她绯红的脸蛋,视线灼烫继续落向她。

“毕竟,每次,都让我很开心。”

“混蛋。”荣甜腾出来一只手,想要继续甩他耳光。

这混蛋真的让人发指。

可盛卓辰总能很轻易将她所有举止给扣牢在掌心,将她吃得死死,不给她一丝丝反抗可能。

“盛卓辰,你疯了,你放开我。”

他的劲道就是要让荣甜疼。

他可能真的疯了。

不喜欢女人,不喜欢她,却又那样眷恋着她的身体。

甚至在意识到这个女人竟然会“移情别恋”将感情转移到另外一个男人身上时,他生气了,甚至,该死气愤到了极点。

“我今天来找你,不是来给你羞辱的,再不放手,我就叫人了。”

那天晚上的事情……荣甜不想再经历一次生不如死的体验。

可显然,现在的盛卓辰,明摆着就是要让她器械投降。

用这种最不堪,最羞于启齿的方式逼她。

闻言,盛卓辰好像是看一场笑话似的,搁置在他唇角的笑容森冷又逼迫。

盛卓辰手指轻轻拨着她发丝,举止略带着丝丝宠溺,语声也忽然柔了好几度,“就尽情叫吧,我喜欢听。”

无尽暧昧又炽热的因子在空气里蔓延。

这一刻荣甜心下掀起了惊涛巨浪,仿佛意识到自己今天就是送上门待宰的羔羊。

她一定是不正常了,才会想着来这里求他。

像盛卓辰这样的男人,怎么会轻易答应她要求。

背脊后仰,试图努力拉开彼此的距离。

但却好像更加方便了盛卓辰肆无忌惮的观赏。

荣甜强迫自己冷静,和他努力交换条件。

“我愿意把我名下的荣家别墅过户到你名下,只求你放过岳家,岳家对我有恩,我不想看着他们一败涂地。”

岳家虽然在商界有一席地位,但只要盛卓辰不想让他们立足,岳家必然会败得一塌糊涂。

果然,盛卓辰闻言后,他停止了手上的爱抚。

但暗黑的眼神审读着荣甜,好像能轻易将她吞噬入腹。

荣家的别墅,他知道,就是荣甜母亲死去后的那幢阴宅。

“什么意思,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盛卓辰冰冷又嘲讽的言语深深笼罩荣甜。

分明,今天荣甜不给他一个交代,休想从这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