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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事在人为

裴仪嘿嘿笑了,开玩笑地调侃道:“有没有先例那还不是事在人为嘛。”

“等日后殿下荣登大位,赏我一个男妻,旁人难道还敢说我一个不字?”

霍渊臊红了脸,暗道:裴三郎真是好不要脸,竟然还妄图让本王做他的男妻吗?

哼,再怎么说,也是裴三郎给他做男妻好吗?

霍渊想到此处,心跳竟是快得厉害。

自己若是立一个男皇后……

这个突如其来的大胆念头从心底里冒了出来,霍渊自己都感到惊世骇俗。

古往今来,可没有哪个皇帝立过男后啊。

就算是那些个喜好龙阳的皇帝也不敢立男后。

自己若是立男后——且不说堵不住天下悠悠之口吧,就算是一群大臣的口只怕他也堵不住吧?

“殿下怎么不说话呀?”裴仪哂笑道,“难道殿下不敢赏我一个男妻?”

霍渊迎上对方那戏谑的目光,突然就被激出一股英雄气来。

立男后就立男后吧。

谁敢反对,他就砍谁脑袋,看谁还敢反对他。

可立男后可是件十分重大的事情啊……

霍渊心虚翻涌,默默无言。

不知不觉中,两人已经到了三皇子府外面。

“殿下,我可就告退了。”裴仪拱手行了一礼,打个哈欠悠然转身。

结果,她还没走出两步,突然听到身后的人喊住了她:“裴三郎。”

裴仪实在是困得很,哈欠打得她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她强忍着不耐烦回过头去问道:“殿下,你还有什么事儿啊?”

霍渊站在台阶处,沉默了几息,郑重开口道:“在事成之前,我不会娶妻的。”

所以你也给本王好好安分一点,不要整天到处沾花惹草的。

我不会娶别人,以后一定会娶你。

你别整天行为不检点,搞得自己名声不好。

后面这些话霍渊不好意思说出口,但他觉得裴三郎肯定能听懂他的这些未尽之语。

而站在他对面的裴仪则是在心底里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霍渊跟她说这事儿干嘛呀?

难不成……是想和她表决心?

当不成皇帝就要打一辈子的光棍儿?

我去!

这誓言也太狠了吧?

裴仪心有戚戚,语重心长地安抚道:“殿下,常言道‘成家立业’。”

“这‘成家’在前,‘立业’在后。”

“就算如今大事在手,你也不必将成亲一事耽搁下来嘛。”

霍渊心头有点不高兴了。

裴三郎这话什么意思啊?

这是不相信他能不娶女人吗?

霍渊气鼓鼓地道:“放心,我不会成亲的!”

裴仪心底里出现了黑人问号脸。

她的真诚劝告完全起了反作用吗?

还不等她想明白,站在她对面的男人就气呼呼地转身回府了。

裴仪默默啧了一声,暗道这狗男人的脾气可真差。

而另一头,霍渊默默折返回来,站在大门口悄悄看着裴仪走远。

这夜黑风高的,裴三郎一个人走在路上安全吗?

要不……还是他偷偷护送裴三郎回去吧?

霍渊一瘸一拐地跨出了门槛,正想偷偷摸摸地跟上去,不曾想肩膀被人从后拍了一下。

霍渊吓了一跳,本能地一个反手箍住了身后之人的脖子。

“呃……”那人痛苦地道,“殿下,是我!六德呀!”

霍渊这才松了手,蹙眉训斥道:“半夜三更的,不睡觉跑这儿来做什么?!”

梁六德摸着发疼的脖子,心有余悸地吐槽道:“殿下不在屋里,小的敢睡吗?殿下既然回来了,那就赶紧回屋吧。”

霍渊倍感羞耻地摆摆手道:“本王……还有事没处理,待会儿回屋。”

梁六德伸长脖子望了望越走越远的裴家三郎,哂笑道:“殿下难道是想送裴三爷回去?哎,你俩这样送来送去的,今晚怕是别想睡了。”

霍渊涨红了脸,梗着脖子死鸭子嘴硬道:“谁说本王要送他的?!本王只是……觉得他深夜独自回府不太安全,所以想……暗中保护他。”

梁六德哂笑道:“殿下直接拍侍卫护送裴三爷不就得了,哪里需要殿下你亲自出马呀。”

霍渊脸颊红到冒烟,理直气壮地反驳道:“本王若是派王府的侍卫,那路上巡逻的不良人见了,不就知道裴三郎与我王府的关系了嘛。”

“本王现在还不能明目张胆地和裴三郎走得太近,不然会引起其他皇子的猜忌。你不懂朝堂斗争,自然看不明白。”

梁六德贱兮兮地笑着揶揄道:“小的确实不懂朝堂斗争。”

“但小的知道,咱们王府的侍卫身手也是挺厉害的吧。”

“殿下就不能让侍卫在暗中护送裴三爷回府吗?”

“只要侍卫在暗处,谁能知道三爷与殿下夜里往来了呀?”

霍渊脸红到了脖子根儿,羞恼地道:“梁六德!你闭嘴!”

梁六德脖子一缩,就像个小鹌鹑似的乖乖闭上了嘴巴。

霍渊被自家贴身小太监这般调侃了一番,哪里还好意思偷偷摸摸护送裴仪,只能唤来侍卫吩咐他们暗中护送裴家三爷。

另一头。

裴仪困得要命,摸黑回了裴府,直接倒头就睡了。

兴许是今晚被霍渊折腾得太厉害了,她竟是做梦都梦到霍渊命令她护送他回皇宫。

结果整整一晚,她都在梦里反反复复护送霍渊——或是冒着前线战火,或是冒着刺客暗杀,总之就是在不同场景下护送霍渊安全抵达皇宫。

翌日。

裴仪醒来时,眼底下有着肉眼可见的乌青。

她在心底里默默问候了霍渊一遍,把美丽的国粹统统用上了。

要不是霍渊昨晚那么磋磨她,她何至于觉都睡不好?

裴仪伸了个懒腰,不曾想感受到了自己胸前的分量。

哎……

这几个月过去,实在是势头渐长啊。

裴仪愁苦地拉开胸前的衣襟往里面看了一眼。

得了,这下子是不缠裹胸布都不行了。

裴仪出现了痛苦面具,苦哈哈地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干净的裹胸布一层一层地缠好。

缠完的那一瞬间,她觉得呼吸受阻,简直快要和美丽的尘世间说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