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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认清身份

“哦……”七杀一脸震撼地点点头。

裴仪继续胡说八道:“其实这句也暗含警示之意,‘红水’之‘红’,虽有红红火火之意,但也有血流满地之意。男子若是纵欲过度,那就是精气亏损,自取灭亡,犹如灾祸现场,血污遍地。”

七杀双眸都微微睁大了,很是惊惧地点了点头,认认真真地道:“三爷,我一定会注意的。”

霍渊在一旁忍笑忍得辛苦。

裴三郎这是当七杀当三岁的小孩子哄吗?

一通解释简直与原文之意风流马不相及。

“三爷,还有这一句‘方以津液涂抹’……”七杀软乎乎地又提出了新的困惑。

不等他说完,裴仪就一把合上了放在大腿上的书籍,红着脸羞恼地道:“今天就解释到这里了,其余的改天就说。”

七杀就像是受了训的小学生一样,一脸委屈地往后微微一缩,低头小声小气地道:“七杀愚钝,惹三爷生气了。”

裴仪一个头两个大,郁闷地安慰道:“我没生气。”

七杀却把头埋得更低了,一副受尽委屈的小媳妇儿样儿,可怜兮兮地道:“七杀自知笨拙,不敢再劳烦三爷教学。这书……七杀不学便是。只是,以后,七杀还是不识字,给三爷丢脸了。”

霍渊半眯起眼睛打量坐在自己斜对面的英俊少年,心里简直一堆国骂乱窜。

天底下怎会有这般卖惨的小白脸啊?

简直把以退为进玩得炉火纯青!

果然,那裴家三郎根本就抵不住这波卖惨讨好的攻势,直接就妥协服软了!

“哎,我没嫌你笨。”裴仪微微蹙着秀眉,好声好气地哄道,“你想学这本书,那就继续学嘛。我又没说不教你。只是……今天就暂时学到这里。”

七杀这才脸色稍微好了一点点。

可他还是一副小可怜的模样,小心翼翼地道:“但那书中的内容我甚是不解,我实在是想不出书中写的场景究竟是什么模样。”

裴仪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柔声哄道:“这有何难?我找本图册给你看看,你就明白啦。”

话一出口裴仪真想打自己的嘴。

她怎么就脑子一热说出这种不着调的话来啊?

看小黄书就够了,竟然还去找什么春风秘戏图,这是脑子被驴踢了吗?!

“多谢三爷!”七杀一脸欣喜之意,可他也看出他家三爷似乎有后悔之色,于是软乎乎地小声提议道,“三爷若是觉得画册难找,我倒是也可以找二爷问问。二爷似乎有很多这种画册书卷。”

裴仪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她很是着急地训斥道:“不准找我二哥要书!”

正是因为七杀对男女一事压根儿就不懂,所以这人才不知道她是女儿身。

若是让七杀暗搓搓一个人了解够了男女之别,只怕这人就回过味来识穿她身份了。

“知道了。”七杀低垂着脑袋小声小气地应道。

不过,这样子看着就不诚心就对了。

裴仪郁闷得很,皱着秀眉苦口婆心地训斥道:“你要想学什么,直接找我就可以!我没教你的,你不准主动去学!”

七杀抬起头来小心翼翼地瞧着她,很是委屈不甘地道:“可七杀愚钝,三爷万一不肯教我呢?”

裴仪差点一口堵在胸口上不来。

她啼笑皆非地曲起手指敲了下七杀的额头,耐着性子哄道:“你想学的,我都会教。你想看的书,我也都会给你找。但没我的允许,你不准自己私下里找,私下里学!明白吗?”

七杀心里不以为然,颇有几分不服气地道:“明白了。”

裴仪担忧自己女儿身曝光。

可看着七杀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她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裴仪蹙眉盯着面前的俊美少年,冷声问道:“七杀,你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七杀眸光一颤,颇有几分委屈难过地道:“属下是三爷的死士。”

“死士应当如何做?”裴仪冷声质问道。

七杀低垂着脑袋道:“死士应该听从三爷吩咐,不论三爷说什么都必须照做,不得反驳。”

裴仪冷声道:“死士需要知晓男女之事吗?”

七杀愈发觉得委屈,眼眶似乎都有些泛红了,可怜巴巴地道:“不需要。”

可他喜欢三爷呀,他就不能多多了解一下吗?

三爷怎么就这么凶呢?

以前杜衡那么撩拨三爷,三爷也从来没凶过杜衡的。

凭什么就凶他呢?

七杀心里真是好委屈。

“那你记清楚了,我准你知晓男女之事,但我让你知道多少,你才能知道多少。”裴仪不厌其烦地强调道。

七杀微微一怔,脸颊红扑扑的。

哦!

他明白了~

三爷就是想手把手地教他,什么事情都要亲力亲为地……告知他。

上次二爷给他书,三爷不高兴了。

三爷这是吃醋了吗?

三爷是想什么东西都亲自教他呢~

七杀心里好甜哦,乖乖巧巧地点头道:“七杀明白了。”

霍渊在一旁看着这主仆“情深”的画面,顿时心里酸得不行。

有没有搞错啊?

裴三郎这就是想手把手调教七杀吧?

啊,呸!

裴三郎分明是意有所指,拿着七杀来暗示他呢。

这人就是想手把手调教他吧?

霍渊想到此处就俊脸一红。

真是……好大的胆子!

竟敢如此轻薄一个天家皇子!

霍渊又羞又气,板着脸开口道:“裴三郎,这书你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教!

可话到了嘴边又一下子顿住了。

若是裴三郎不当着他的面教这本《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那岂不是会背着他和那七杀学习此书?

只要一想到这画面,霍渊就又酸又气。

可是,他这不把话说全,人家裴三郎已经听懂了他的意思,直接帮他补全了。

“殿下恕罪,日后,我定不会在你面前谈及此书了。”裴仪拱拱手,很是歉意地笑道。

霍渊又急又郁闷,蹙眉抢白道:“谁叫你不在我面前学了?以后这种书,你只能在我面前学!你若是背着我干这种蝇营狗苟之事,那心怀不轨之人知晓了,还不得说我与鸡鸣狗盗之徒同流合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