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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蒙面

不及下面的人将话议论下去的时候,便听堂上的人拍了拍手中的惊堂,“肃静!”

县令一言之下,旁的人再不敢多声张什么。看着白妙妙好好的一个女儿家,如今成了这番面目,说句实话,谁不怕?

“罪妇顾白氏,你害人性命,可知罪?”

闻声,白妙妙抬头看了一眼对方,“死者是谁?”这个问题,白妙妙好像直至现在都还不知道。

这句话在县令的预料之外,他清了清嗓音,用了只有白妙妙能听到的声音回答道:“林小娘的贴身婢女,鹊喜。”

听到这儿,白妙妙这才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有心的预谋。

“你笑什么?”见白妙妙面色带着笑意,县令直接开口问道。

白妙妙沉下一口气,“笑我连自己何时杀的人竟都不知道,大人您办案还真的是秉正啊。”

“放肆!”县令脸色顿时被气的通红,可眼下有人看着,他不好做让自己打脸的事情。县令提起一口气,他说道:“白妙妙,人是不是你杀的,我们讲求的是证据,你同林小娘有过矛盾,怀恨在心,这鹊喜又是深夜寻你滋事,你一气之下杀了她,企图瞒天过海,这有问题吗?”

“我朝办案何时靠的是这三寸之舌了?”白妙妙满脸讽刺的问道,“按照大人这样的办案说辞,我是不是也有足够的理由怀疑,是您和林小娘偷奸在床被下面的婢女通报给了夫人。”

她继续说道:“后来震怒之下,您或者林小娘杀了婢女泄恨,拿我一个平民来顶罪呢?”

“白妙妙!”那一刻,县令是真的怒了。

可下面的人听着,却觉得好像还真的有点儿道理。

“大人,您别光喊我的名字啊,证据是能作证我犯罪的才叫证据,您这般叫诬陷。”

她说的坦然,本以为对方会害怕的,可谁知却见那县令笑了起来,见县令的眼神瞥向了门外的平民那边,他嘴角上的笑,更是有几分意味深长的意思,一时间白妙妙愣住了。

难不成,是琼玉救了自己?现在不过是按照常例走个形式?想到这里,白妙妙瞬间激动了起来,可她不能抱着那样的幻想,毕竟若是对方想今天让她死,那顺着对方,她只能死的更快。

“这是你说的。”县令说着,微微昂高了自己的脑袋,他言道:“那本官便如你所愿!”这话说完,他砸了两下惊堂,一具已经散发着尸臭味的尸体直接被下面的衙役抬了上来。

那恶臭传至十里之外,惹得外面看热闹的路人不由纷纷后退避让。

“传仵作!”他话音刚落下的一刻,一个仵作便已经从堂外进来来了。

那仵作下身行礼,看着对方年迈的样子,白妙妙不忍叹了一口气,她觉得一定是那县令没听懂自己在说些什么。奇了怪了,眼下尸体已经腐烂到这种程度,再找仵作又能看的出什么呢?

尸体在上辈子,都会被法医好好保存,即使那样,能通过肉眼辨识死因的几率也少之又少,更不要说是现在这种了,这县令跟脱了裤子放屁没有任何区别。

她正想着的功夫,那仵作一番操作已经验好了尸,“回大人的话,死者腹部肿胀,大许是溺水而亡。”

听到这话,不仅是白妙妙,外面的人也都看傻了。若说是被掐死的、被毒死的又或者被打死的,或许这件事情多少都会和白妙妙有些关系。但溺死的?

那河里的水,若足够将一个活生生的人给溺死,或许村里的人就都不至于过的如此窘迫了。

县令顿时沉默了,他眼神又向外面瞥了一眼,他清了清嗓子,“确定吗?”

“死者面部的惨白和其他尸体有所不同,显然是水鬼,这点小官不会弄错。”说这话的一刻,仵作的中气十足,就好似不容旁人有半点儿的质疑一般。

县令眼神又向门外看了一眼,不及开口,只听白妙妙忽然讲道:“大人,这事情是不是需要将林小娘也传过来呢?毕竟,林小娘也算是案件关系人之一吧!”

“闭嘴!”县令一声制止了她后面的话,看着围堵在外面的人群,他自是知道若让林小娘来此,会是一场什么样的局面。

“本官处理案件,还轮不到你一个罪犯在此叫嚣!”

话说完,县令咽下了一口气,他拍了一下手中惊堂,“经调查,婢女冤死之事,确实和顾白氏无关,你可以走了。”

就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抵过这几日她受的那些鞭笞之刑了吗?

不可能的。此仇,白妙妙必报。

“那人是怎么死的呢?这些县令大人总得想办法查清啊。”她声音平淡,语气却让人感觉压力倍增。

县令一时顿住了,他小声对白妙妙提醒道:“现在你可以走,也可以留下作死,顾白氏,这份得之不易的自由,你最好还是珍惜些。”

这话就好像是在提醒着白妙妙,可她根本不知对方何意。但话说回来了,若真的是琼玉在帮自己,那还真不好再硬下去。

想要扳倒的林小娘的机会不止这一次,或许她应该暂时避其锋芒。

可县令刚刚一而再,再而三看的人究竟是谁呢?想到这儿,白妙妙转头直接看向了人群,可眼下,人群中没有半个她认识的人。

当庭释放的白妙妙,踉踉跄跄的走出了衙门,看着那条街道,真的有那么一刻,她才觉得自己算是被从阴曹地府拉起来。

白妙妙见到站在前面的顾远,一时停住了脚步。

她本以为自己会跑上去,却不曾想,看到顾远的一刻,她便觉得自己浑身发软,再后来,便没了意识。等白妙妙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房间里面了。

可这不是家。

想着,白妙妙坐起身,不及下床,顾远便已经拿着一个瓷碗,坐在了床尾,“先把药喝了吧。”说着,他吹了吹勺子里面的药汤直接递到了白妙妙的嘴边。

她探头看了看那黑黢黢的汤药,都还没等凑近,那苦汁的味道便已经传到了白妙妙的鼻子里面。她连忙摇了摇头,正要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