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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情露夜巅

突然之间。

夜鹰从峻岭之巅急速飞过。

“喈”的一声。

一声刺耳的惊响划破无穷无尽的夜幕,那突然叫响的沧脆之声,在烟幕苍穹下回荡阵阵。

这说明,距离晨曦露头的时刻已经很近了;很远很远的远处,已经可以听见公鸡鸣叫之声。

偏僻而清静的洞中,火光在阵阵徐风的光顾下危如累暖,闪烁着马雯月与梁茂投情绪送的脸颊。

一声叮咛一份情,那份情也是一份爱的根源,而那一份情中自然产生了一丝情柔,这等于值得用一生去珍惜,而那份情擦出的一逸温暖,等于绝对值得双方一生去牵绊。

是他们的深情相望又心系对方而美丽了洞内的风景,让他们温暖的知觉感知不到夜幕中存在的恐惧感与隐藏的危险。

刹那间。

她的笑容如花一样莹丽绽放,那美貌倾城的女子,本来弱又苦累的身躯,因为他的双目泛光而变得坚韧挺拔。

在梁茂的凝视下,马雯月刚刚擦去泪珠,然而,泪珠太不争气,微笑还未扬起,泪珠儿又静悄悄的从那漂亮迷人的脸颊下滚落。

梁茂一身痛痕绵绵,想挪动身躯,但那剧烈的疼痛刺心入头,似阵阵猛浪涌来,让梁茂闭眼无法动弹,然而,她的泪刺入心扉更比伤痕痛,梁茂闭眼再睁开露出浅浅薄薄的笑容轻声安抚:“马姑娘,请不要哭,你的眼泪让我觉得是我拖累了你,你放心,我身体康复以后会送你回家的……。”

马雯月微微摇头,双眸紧盯梁茂轻言细语:“梁大哥!你不用担心我,要坚强一点,我们都要好好活下去,因为我们的人生都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因为我相信你,可以再站起来找回曾经的你……。”

曾经的你!

或许,梁茂也不知道,曾经的自己是什么样子?是在金田轻柔秀丽的苍穹下对人生的渴望如彩色琉璃灿烂一般期待?还是在北京任锦衣卫‘琥珀’时期一样对自己要求格外严厉又刚劲忠然的日子?还是今时今日为了大明之危而背负满身压力的无光明天?

话易说出,做事却难,一个萝卜一个坑,一步一个脚印。

梁茂不敢轻易想起自己已血印刻骨的过去,而那段令自己幸福的回忆太短暂,给不了梦想太多的春意而似头顶苍穹不在灿烂,那种感觉是竹叶卷心一般苦涩莹剔。

因为马雯月的相信,梁茂这才发现,自己已将人生追求莫名的繁华青春划上了结束的句号,因为他已经快年满三十,这意味着他的一生最多灾多难的时期即将开始。

梁茂沉默不语,心中自然想起无法赶走清军而深深自责,闭眼忍受着被清军从北京赶往南京之苦,那是丧家辱国之痛,比竹叶卷心的苦滋更苦是千倍万倍。

这一切,让梁茂深深的陷入沉思中,落入扬州惨败的阴影中。

马雯月轻言细语:“梁大哥!你怎么啦?”

眼下,清军气势如虹,明军南京即将不保,在无奇迹出现的情况下,明军败局几乎已成定局,这让梁茂之前的努力功亏一篑,此时,听见马雯月的温柔呼唤,梁茂这才从内心激烈的挣扎中惊醒,唉声衰言:“我没事,放心吧!马姑娘,我会再一次再站起来的。”

马雯月继续温柔细语:“嗯!梁大哥!大夫说你最近几天不能吃东西,只能饮水,因为大夫说你伤势过重,吃了东西很难消化,会有生命危险,我知道你现在很饿,但为了早日康复,所以你必须坚持忍耐,等你的身体康复以后,你想吃什么?我就做给你吃好吗?”

梁茂:“我知道。”

马雯月的温柔与体贴,不得不让梁茂心多一点考虑与顾及。

一语即出,心浓更甚,年少的梁茂记得一句话,夜幕最深的时候,晨曦总是会在最暗淡的时候来临。

为了让她的眼珠儿不在凄凉滚落。

梁茂说道:“谢谢马姑娘如此信任梁茂,还对我的好胜似兄弟姐妹,你……我……通过经历过路上坎坷曲折,都没有走到绝路上,这说明我们的明天仍然有希望,现在,请你露出笑容为我笑一笑,就当是我为国扭转局势的奖励,怎么样?”

“嗯!”马雯月轻咬下唇点头,任风轻轻逸起她那黑润之发,她再一次抹去眼角上翻滚的泪珠,露出那春风得意的花笑之颜,语气更加珍惜眼前人:“嗯!梁大哥!你说我漂亮吗?你觉得我……怎么样?”

这个问题,梁茂却选择避而不答。

她,马雯月,眼泪总是擦不干,或许,这眼泪等待澎湃等待得太久了,总是要热泪盈眶才有感觉。

是什么心态能够温暖那身姿妙曼又绝美妙龄女子?是什么眼泪能够感化那心如铁的明军男子?那美丽的女子,似被冰冻不住的眼泪让她莹泪激起肺腑之语,心不在享受夜间那份寂静的安宁,她,只想让人迷醉的话语与落角的温馨去抚慰那在床板上钉钉之人。

马雯月真想用自己如露的泪珠抚平梁茂满身难以复原的伤痕,梁茂也想用自己的能量去抚慰马雯月透出娇弱的心酸,可……,他们之间有距离,这种距离,让人无法链速。

然而。

视倾眼前人,那位面容冰酷的男子并不珍惜她的眼泪。

梁茂:“马姑娘,你听我说,你还是……回家吧!你与我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们的明天,注定是没有充满光芒的明天,再说……林振……他已经死了,是我亲手将他埋葬的,他连一块墓碑都没有,这也许是我们锦衣卫最后的结局。”

梁茂之话太无情,让马雯月心间承受着无穷无尽的墨幕之暗,身旁所处翻滚着无止的冰冷,七上八下的思绪涌来层层叠叠的压力,似丛林中落化而归根的落叶一般,任环境的变化而承受,她的表情似永远被遗忘,落入黑色漩涡一般。

马雯月面无表情,心间无比的痛苦,她凝聚着危如累卵的火光,承受着那份说不出的苦涩中,不过,她将泪珠刹住不泣,沉默不语,似有许多无法启齿之言难以全盘托出。

梁茂:“马姑娘,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

马雯月冷冰冰的摇头晃脑,转过冰冻的双眸,寒心而言:“梁大哥!我已经没有家了,都是我害了我父亲。”

马雯月还是没能忍不住侵眼的泪珠,趴在梁茂的手臂前任眼珠儿轻易滚落。

她,哭得是那样的伤心。

梁茂眼神似元神出窍,轻言细语:“马姑娘,希望你明白,我都是为了你好,在父母身边长大多好啊!而我从小四处流浪,无依无靠,为了生存被逼在刀尖上……,咳咳咳……。”

马雯月抬头一看,梁茂臂上那白色纱布,已被红彤彤的鲜血染红,而梁茂未叫一声痛。

马雯月焦躁不安:“梁大哥!你怎么了?”

……

岑州。

晨曦初起。

美目盼兮的霞光澎湃万丈。

冷倾回到破旧的小屋中,走进楚明燕居住过的房间,开始翻找‘普通石头’。

一会功夫,冷倾找到木箱,他对楚明燕所藏的石头感到好奇,就打开仔细一赏。

那世间极为稀有的宝石,在冷倾手里显得太普通。

拿起一块似鹅卵石的石头不断翻滚细看,可冷倾并不知道这石头里面包裹着的是月光长石,只感觉这块石头是有一点点与众不同,不能发光,而且色彩也极差。

(据史书记载,月光长石较为细小,如果将月光长石破开,月光长石能够在暗处发出淡银之光,如果破开月光长石而未将它泡入水中,月光长石发出的不仅仅是银光,而且会遗出一种能够发出毒气的石头,可无缘无故致人死亡。)

放下石头一扔,冷倾嘴里念叨:“这石头也没什么特别啊!不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吗?有必要把它当成传家之宝吗?”

“铃铃铃”

有人触动暗铃,冷倾立即收好石头,以最快速度找到暗处躲藏起来,一看究竟再说。

冷倾趴在地上,有七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冷倾:“一,二,三,四,五,六,七!有七个人。”

七名武艺高强的杀手走在屋檐下,四处打量。

冷倾侧耳倾听,门外之人言道:“这里好像有人居住过,这篝火与鱼骨渣还比较新鲜。”

另一男子走上前双眼迟暮的说:“管他呢,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会。”

只见带头杀手东张西望后大声说:“你们先等一会;请问屋内可有人?”

一刻时辰过去了,屋内并无人答应。

带头杀手:“看来这里没有人,我们先进去休息一会吧。”

“好!”

只见那七位面容不善之人,大步走进冷倾住地。

冷倾心想:‘这里如此偏僻,居然还是有人找到这里来了。’

冷倾透过点点缝隙一看,门外之人穿着十分古怪,头戴民族斗笠,手拿八尺长刀,冷倾清楚的知道,那几位男子身材魁梧,面色狰狞,武功自然很高,看样子他们定不是善类,尤其是他们那几双充满怒气的眼神,露出森森寒气。

冷倾皱眉头,念叨:“这大刀不是与大师兄使用的大刀一模一样吗?他们到底是什么人?难道说他们跟大师兄有关系?他们来此是所为何事呢?”

谢谢点读!

(第六十五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