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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该狗急跳墙了

“‘这么’是怎么……”何苗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穿着打扮,话还没说完便说不下去了,顿了顿,“抱歉,梳洗一番。”

说着,又风风火火的往屋里头的屏风后跑去,一边换着衣服,一边问道:“怎的回来得比预期的要早?”

以那位的德性,预期三天的归期都算是少的了,如今秦大山却提前回来了。如此反常,只怕是有变故,就是不知这变故是好是坏了。

“清河县变天了。”秦大山在桌边坐下,揉了揉眉心,“此次由新县令主审,钦差陪审。”

“呀,这排场够大的呀!金宝齐一定很满意!”何苗笑出了声,从屏风后转了出来,在梳妆台前坐下,抬手扎起了马尾,“不过,这才两日,新县令会不会来得太快了些?”

虽然她不清楚此地离京城具体有多远,但就说这古代的交通,也不可能五天前原县令还在下令封了食为天,五天后的今天原县令就被钦差撸下来了,并且新县令已然到位吧?

这一切是不是太快了些?像是有人早已经预料和安排好了的。

想到这里,何苗侧头看了秦大山一眼,只听他说道:“不知。”

语气之平稳淡然,一点也不像不知道的样子。

何苗对着铜镜翻了个白眼,站起身朝他走去。

秦大山的目光始终落在何苗的脸上,不闪不避,在看到她后脑上利落的马尾时,不由得有些失笑。如此,去了繁琐,倒显得格外的利索。

亦站起身,等到何苗走到身边时,同她一起往屋外走,秦大山的手从轻轻放在她的发尾旁,感受到那缕缕青丝从他的指尖轻轻拂过,离了两日的相思之苦总算是解了。

“金宝齐如何?”何苗边走侧头问他,目光落在他有些青黑的眼下,心生愧疚,抬手摸了摸后脖子,垂眸道,“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就去趟荷塘村,不会有事的。”

“金宝齐判刑两年,清河县又换了主人,金家原先的路子走不通了,该狗急跳墙了。”秦大山断然拒绝她的提议,“我跟你一起去。”

何苗抿唇,缓缓点头:“谢谢。”

秦大山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没有高耸的发髻和碍事的发簪,整只大手落在了发顶上,手感意外的柔顺。

走到酒楼门口时,遇到了匆匆赶来的李梅,何苗诧异,忙迎上前去:“表姐怎么来了?”

当时得知何宝全等三人和方家人要去余家之后,何苗便让李梅也跟着过去了,此时见李梅出现在这里,还以为他们三个出什么事了。

“我……小苗,我想回荷塘村看看。”李梅绞着手帕问道。

“你是不是收到什么消息了?”何苗问她,“我们正要去,既然表姐来了,那就一起吧。”

话落,酒楼的一名店小二从后门牵来了一辆马车,把缰绳交到秦大山手中:“掌柜的说了,既然秦公子回来了,这一趟他就不跑了,替你们守家。”

何苗闻言一挑眉,笑了:“那就拜托方叔了,多谢。”

店小二笑了,朝何苗抱了抱拳,转身进了酒楼。

“上车吧。”何苗握住李梅的手,扶她上车,“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等李梅进了车厢,秦大山递了手给何苗,面上毫无波澜:“上车。”

何苗愣了下,瞥了他的手一眼,略一沉吟后,还是妥协的握住他的大手,借着他的力上了马车:“多谢!”

没办法,马车的车辕实在是高了些,她又是一身长裙,着实不好爬上去。

秦大山稳稳地扶着何苗上了车,只当没有听到那一句带了几分疏离意味的“谢”字。

翻身上车,秦大山用力一甩缰绳:“驾!”

马车跑了起来。

马车里,何苗掀开了马车门帘的一角,看向正在专心驾车的秦大山,弯了弯唇角,道:“能否说一下金宝齐是如何被判刑的?”

秦大山想了一下,简单的叙述了一遍:“我到的时候,正赶上新县令季县令到,原县令被钦差命人押着出府衙。听闻来意,季县令当下便命令衙役升堂。人证物证确凿,季县令当庭便判了金宝齐两年的牢狱之刑。”

何苗沉吟了片刻,问道:“以大庆国的律法,此次判决可还算公道?”

“重了。”秦大山回道,“一年足以。”

“如此,也只能怪金宝齐倒霉了。”何苗眉头微挑,笑了。是倒霉吧?碰上了个新官上任三把火!

似乎是知道何苗在想什么,秦大山弯了弯唇角,却不打算告诉她,在金宝齐的判刑上,他起到了什么作用。

她开心便好,至于那些弯弯绕绕的事儿,她不必知晓。

荷塘村,李家门口。

何苗等三人刚下马车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太安静了,安静得仿佛这里没有住一般。

和秦大山对视一眼,何苗抿紧了唇,侧头让李梅找个地方躲躲,自己则和秦大山一起猫着腰,悄悄地靠近窗户。

屋里头,大舅公正坐在首位,身边站着李家众人,正在和金管家及金家家仆对峙。

何苗注意到,金管家身后的家仆手中还抓着一个人。

是李家二房,也就是何老太亲哥二舅公不满十岁的小孙子,她的小表弟李瑞阳。

眉头一皱,何苗无声地恶狠狠地骂了句“无耻!!!”。

抓一个十岁不到的小孩威胁一个年暮的老人,可不就是无耻嘛!!

又等了片刻,何苗才听到大舅公哑得不成样的声音:“我同你们走可以,但你们要先放了他!”

“你过来,我就放了他!”金管家无耻地说道,“到底是亲戚,金家不会为难你的,只要你乖乖的跟我们走一趟!退一步说,我家主子要救的那位也是你的外甥孙子,你走这一趟不也是应该的吗?!”

大舅公没有答话,站起身,目光一一从李家众人身上扫过:“我不在的时候,家里一切照旧!若我没能回来,日后无论何苗有何事,能搭把手的都必须搭把手!今日这是,是我们李家没能扛住,成了别人威胁她的软肋,逼得人家不得不破财为我们李家消灾,是我们李家坏了人家的事儿,我们李家欠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