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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章 隐瞒什么

李慧话还未说完,便被宁侍郎一句厉喝止住:“李氏!”

宁明远到底是当朝二品大员,平日里看起来和气,可严肃起来,那威严的模样还当真能吓唬到人。

这会儿听宁侍郎一喝,李慧身子一颤落了话音,是再不敢说下去了,只能暗地里将宁红叶从头到脚骂了个遍也不能消气。

宁红叶似笑非笑的在一旁坐下,自顾自喝茶。

宁明远向着李慧摆了摆手。

“今日之事多谢你,你先回去吧。”

闻言李慧也不敢多待,宁明远到底是一家之主,一句话便能断了二房的银钱,她可不敢招惹。

不过这戏都还没唱完,唱戏的人就走了,可不是宁红叶想看见的。

“二婶且慢。”

说罢看向宁明远:“父亲担心二婶说出些什么?要父亲同二婶道一句谢的,到底是二叔的事儿,还是宁青澄的事儿?”

她眸光清澈,面上又带着看透一切的笑意,那安然坐在那处喝茶的样子,摆明了是猜到了一切,宁明远听着,突然就没有了辩驳的理由。

宁青霜也是看出些眉目,正想解释两句,又听边上那蠢货李慧开了口。

“大姑娘这是在说什么呢!你二妹妹早就没了,你说这话出来,没得吓着别人!”

这是还想隐瞒今日她所做之事。

李慧蠢笨,以为是自己方才所言暴露了今日行踪,不想宁红叶既然回来质问,必然是胸有成竹才如此的。

宁红叶知她一向蠢笨,这说话也不过脑子,无心同她计较,只笑问一句:“当真没了吗?”

简简单单五个字,加上那双明镜儿一般的眸子,生生震得李慧再没法儿扯出半句谎话来。

宁青澄不但没死在李家那一场大火之中,且还活得好好的,今日她去嘉庆巷,便是去接宁青澄回府,宁青澄死没死,没人比她更清楚了!

边上的宁侍郎沉着一张脸不说话,宁红叶看得生出几分心寒来。

“父亲将此事瞒着我,是觉得我会害宁青澄?还是觉得我不会容她待在这府邸里?宁青澄做的那些糊涂事、带着李晋来您面前想要夺了您户部侍郎位置的事儿过去不到一年,父亲那么快便忘了吗?”

当时口口声声说着不认宁青澄这个女儿、说宁青澄日后同宁家再无关系的,难道不是父亲吗?

宁侍郎眉头皱得更深,半晌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倒是看向她反问道:“青澄在李家险些被李夫人活埋、险些被李晋打死的时候,曾向你求救过,你当时就在李府,且于李晋有恩,只一句话便可救她一命,你却视若无睹,且也未将此事告知为父,是也不是?”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也不听信小女儿的一面之词,只要红叶说一句不是,他便愿意重新查此事!

宁红叶没想到宁青澄动作快,才回府便告了她的状,不过事情确实如此,她没有必要掩盖事实。

“是,有过此事。”

她救了宁青澄的命,又将宁青澄送回院子好生将养,虽没有依宁青澄所求的将人带离李府,可也留下了叫李家人忌惮的话,至少那以后李家没再闹出要活埋宁青澄的事儿。她并没有见死不救。

宁明远闻言气急,指着她的手指都开始颤抖起来。

“那是你亲妹妹!”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些年他让人教导她读的书,她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不成!?

宁红叶看着宁明远这般模样,突然连解释一句的心思都没了,落了脸上笑意,只冷冷回他:“她同杨氏对我做的事情,比这可恶千倍万倍,我不过是见死不救,而她们却是一次次想要置我于死地,父亲帮宁青澄讨公道之前,能否先为我讨一个公道?”

宁明远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女子,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般。

平日里那个对他恭敬温柔的女儿,这会儿言辞犀的问他要一个说法。

昔年旧事,他以为随着杨氏的死可以埋入土壤烟消云散了,不想这个女儿从未忘记过,甚至为此,连带着血亲的妹妹也不愿放过。

“你!从前是为父未能照顾好你,你若是心有不甘,干脆连为父这条老命也拿去!”

这话固然是气话,只是说出来,屋子里所有的人都被吓了一跳,一向喜欢火上浇油凑热闹的李慧都害怕的低了低头,生怕引火烧身。

虽心寒难过,可宁红叶却不愿表现出来,冷冷淡淡起身向着宁侍郎俯首。

“女儿不敢,父亲言重了。”

只是再宁明远眼中,如今的宁红叶连亲妹妹的命都可以不要了,没有什么事是她不敢的。

“今日府里没有做你的饭,若无旁的事,便先回府去吧!”

一句话让整个屋子里的人都沉默下来,甚至连屋外听到这话的丫头小厮都惊呆在原地,不敢想象这是老爷对大小姐说出来的话。

旁人不敢相信,宁红叶也不敢,甚至宁愿是自己听错了。

此处是她的家,她一直尽力保护的地方,也是原身从小长大的地方,可这会儿父亲却同她说让她回府去,她没把宁青澄从李府带回来,此处便不是她的家了?

一室沉寂,最后还是宁青霜怕二人再说下去,冲动说出些什么难听的话来,上前拉了宁红叶的手。

“红叶丫头,今日也不是说话的好时候,都冷静两日,待过两日事情都弄清楚了,姑姑亲自坐一桌好菜,咱们再来说此事,如何?”

自杨氏死后,宁青霜的丧子之仇也算报了,宁青澄死里逃生回来,她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见,可这也不代表她就信了宁青澄所言。

红叶并非是狠心之人,想来这事儿还有误会之处待细查清楚,由着父女两个在此处争执,毫无益处不说,还伤了父女情分,何苦!

宁红叶却将手从她手心里抽出来,连态度上都带着几分疏陌。

“父亲不愿将她回来之事告知女儿,想来也是觉得女儿容不下她,既如此,女儿也不必多言其他,只问父亲一句,是否当真要将她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