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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擦肩而过

反正今天的目的已经达成,想要厉君昊即刻回心转意是不可能的,可只要他不提出退婚,一切就都好办!

回到车内,苏绫得意的关上车门,随后给经纪人打了个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她便压低声音道:“厉君昊也在找许笙歌的下落,你派人跟着林安,说不定能找到她。”

“记住,绝对不能让林安有所察觉!”

说完,她便挂断电话,红唇微勾,看起来诡异又阴险。

这也算一个意外之喜了,厉君昊的能量比她要大的多,她找不到的人,厉君昊没准就能找到。

只要跟着林安,等找到了许笙歌,她就可以将那个贱/人彻底从世界上抹杀!

两日后,蒋尘坐在充满浓重消毒水味的高级病房中,双眸死死盯着床上仍旧昏迷不醒的女人,生怕她醒来而自己却没能发现似的。

他姿态僵硬,神情专注,仿佛一座雕像般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轻微的脚步在走廊内想起,最后站定在病房门外,探头向里面凝望,然而蒋尘却没有一丝察觉,更没有回头。

望着那道明显消瘦下去的背影,杨帆无奈的叹了一声,感慨道:“这么好的男人,我要是女人立马就嫁!”

嘀咕完,他推门走了进去。

这一系列开门关门的响声,蒋尘仿若未闻甚至连眼也没眨一下。

直到杨帆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迟钝的扭过头,眼神涣散,英俊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与阴沉。

看到杨帆的那一刻,他喃喃道:“三天,已经整整三天,她还没醒……”

不等他说完,杨帆立即打断他:“蒋尘,医生都说了,笙歌的一切指标都没问题,醒过来只是迟早的问题,你不要过分紧张。”

这几天里,蒋尘不吃不喝不睡,整天就这么守着笙歌,像怕她突然醒来跑了似的。

他都开始怀疑,再这样下去,好好的一个人恐怕要疯了!

“对,笙歌肯定能醒过来,她还没有复仇,她的新人生才刚刚开始,她……她一定能醒过来!”

闻言,蒋尘有些神经质的一遍一遍重复着他的话,这让杨帆更加觉得他已经在崩溃边缘。

眉头深锁,他看了眼床头柜边已经摞得老高的饭菜,不悦道:“你这是准备活活饿死自己?”

然而,蒋尘没有回答,仍旧自顾自嘀咕着:“一定会醒,一定会……”

看他这副颓废的模样,杨帆真想上去一拳把他打醒。

可望着还在昏迷的许笙歌,他硬生生止住紧攥的拳头,一把把他从椅子上拎起来:“跟我去吃饭!”

人是铁饭是钢,他已经整整三天滴水未进,再加上心力交瘁,他都害怕他突然猝死!

“不,我不饿。我要在这等着她醒!”

眼看被拽到门口,蒋尘猛的意识到什么,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杨帆,快步往床前奔。

杨帆猝不及防,差点没一下跌在地上。

倒退好几步,手臂扶住墙面,这才没让自己倒下。

足足愣了好几秒,他神情中涌出愠怒,冲上去一把拽住如行尸走肉般的男人,逼其和他对视。

“笙歌没什么事,我看倒是你是病得不轻!”

“你这样不吃不喝有什么用,到时候笙歌醒了,你倒下了,你觉得笙歌会开心吗?”

此刻,杨帆声音冷厉,眼中带着从未有过恼怒。

“对,你说的对!”

蒋尘忽然有了动静,灰暗无光的眸子忽然恢复了几分理智。

他不能让笙歌醒来看不到他,她一定会担心的!

“吃饭,我现在就去吃饭!”

说完,他再次睁开杨帆的束缚,快步向门外走去。

这一下,杨帆又是一怔,十分无语的跟了上去,并让外面守着的人看好笙歌,绝不能让陌生人进入。

好容易才在医院门口追上蒋尘,他气喘吁吁的拍了拍他,“喂,我说你走慢点会死啊!”

蒋尘面无表情,布满红血丝的眼中透着一丝温柔:“笙歌在等我,我得快点回去。”

那种温柔在此刻显得格外心酸。

他明知许笙歌根本不爱他,可他却仍然执迷不悟,甚至将仅存的温柔全部给了她……

无奈的摇了摇头,杨帆指着医院斜对面的一家快餐店道:“行,那就就近去那家吧。”

就在两人走到马路对面,即将过马路时,一辆劳斯莱斯与他们擦身而过,快速驶进医院的停车场。

那辆车杨帆是见过的,可此时的蒋尘已经走到马路中央,他根本来不及注意,只能快步跟上前者的脚步。

而那辆劳斯莱斯很快停在停车场内。

身穿一身黑色高定西装的冷俊男人匆匆从车上走下来,三步并作两步向医院内走去。

他刀削斧凿般的绝美容颜与浑身上下高贵却冷冽的气质让人无法忽视。

在经过人群时,引来阵阵瞩目。

可厉君昊却如同看不见那些炙热目光,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快速迈进弥漫着消毒液气味的走廊,神情焦急的转眸:“快点,笙歌在哪间病房?”

林安看了看房间号,带领着男人径直往里面走去。

一直来到一间病房的门口,他刚要说就是这里,那两名站在病房外如门神般的保镖却冷冷道:“快点起来,否则我们不客气了!”

总裁吩咐过,出了他和杨帆,还有熟悉的医生护士,任何人都不能靠近这间病房。

林安一愣,回头去看时,厉君昊已经走了过来。

林安刚要交涉,却震惊的看到可他此生难忘的画面。

只见厉君昊浑身散着冰冷煞气,二话不说冲了上去,几乎就在瞬间将两个人治服在地!

可还不等他睁大嘴巴,男人已经走到他面前,抖了抖有些褶皱的高定西服,冷冷道:“找人给我控制住他们两个!”

说完,他便推开门进了病房。

反锁上房门,当他转身看到躺在病床上,面容憔悴,,头上裹着厚重纱布的女人时,梦中的画面与此刻交叠在一起,令他神情一凛。

紧张的滚动喉结,他一个箭步冲到病床前,用力握住女人的手,低哑的声音有些发颤:“笙歌,笙歌你怎么样,是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