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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她一点都不乖

苏尽欢尴尬地拨扯鞋子,差点没站稳,本以为会摔倒,却不料一个温暖的怀抱让她没有落地。

回头正要说谢谢,看见厉景深板着千年冰寒的脸看着她。

苏尽欢微微一愣,没有波澜道,“厉景深,你黑着脸干什么?我白吃你家大米了?”

该死的女人,良心被狗吃了,刚刚要不是他来得及时,早摔个狗吃屎。

厉景深黑眸更加冰寒,不耐道,“你走路不长眼睛?”

说着,厉景深已经帮她拔出鞋子,重重地扔在一边,并用眼神示意她赶紧穿上。

这一幕,让苏尽欢不敢相信。

他真是太冷漠。

她脑袋短路说,“厉景深,我谢谢你祖宗八代。”

苏尽欢不说还好,谢谢你后面这几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他感到疏离和客套。

不,简直仇恨。

厉景深懒得跟她计较,不动声色走在前面。

他挺拔的身姿,让人无法移开眼睛。

苏尽欢看着他的背影,嘴角露出了一抹弧度。

这个男人真好看,虽然做事冷酷,没有感情,但她竟然不争气的被他这副高高在上的气势吸引,像骨子里有受虐倾向。

砰砰。

一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上车,两人不约而同坐在后座。

苏尽欢本想要跟他靠近一点,却不料厉景深又垮着脸,像谁惹他生气了。

今晚月色很美。

窗外,有正在驱车回家的路人。

苏尽欢突然想就这样,永远的跟他走下去,她想要的并不多,一个温暖的家而已。

“厉景深,我没惹你吧?”

厉景深眼神格外冷,“到了会场,别给我再找麻烦。”

原本想要打破僵局,这一来二去的,两个人说话,谁也不待见谁,搞得场面更僵。

好巧不巧,车子颠覆,厉景深重重地倒在苏尽欢的身上。

她毫不留情地推开他,甚至在他肩上掐了一把,不乐意说,“厉景深,你有软骨病吗?”

厉景深本来就不高兴,这还被掐了一把,脸上是浓得化不开的千年冰寒,警告地说,“苏尽欢,你别动手动脚。”

属于他的独特气息,在车里蔓延开来。

可看着那张扑克脸,苏尽欢就来气,所有的好感和依赖荡然无存。

苏尽欢恨死了他那张冷到极致的脸,她没好气说,“你别误会,我只是警告你,别占我便宜。”

“你有什么便宜可占?”

“36D不够吗?”

厉景深目光落在苏尽欢的身前,今天她的服饰,更加衬托的事业线突出。

“俗气。”

“我也告诉你到了现场,别给我使脸色。”

“苏尽欢,我对你是太好了,把你惯坏了。”

厉景深黑眸透着一股执拗,这女人真的是无法无天,随时要挑战他的底线承受范围。

.....

宴会在金城七星级雅府大酒店举行,车子刚到达停车场,泊车员便热情地接过钥匙。

厉景深今天穿的是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衣,手工定制的商务西装。

他个子很高,西装将他的身型拉得更加健硕迷人。

两人刚一进会场,就引来无数人的注目,俊男靓女,绝世无双。

当大家认出来者,是大龙国厉世集团厉家杀伐果决的继承人,男人生得俊朗健硕,不是传闻他前面死了7个未婚妻。

啧啧,又来一个要钱不要命的人,吃瓜群众不懂有钱人的游戏。

可是,那些人目光落在苏尽欢身上,又被她的美貌和气质吸引,别看她小小年纪,气场八米开外,她脸上是冷艳又高贵。

苏尽欢的脸上有种老娘就是全场最美的自信,几乎所有在场的女人都嫉妒又羡慕,她是何等幸运将龙国第一首富搞到手。

不少人心里暗戳戳地想,姐妹,你要出一本撩汉秘籍,我就算砸锅卖铁也要买。

厉景深一到,现场气氛热闹起来,一位风度翩翩的男人,他端着红酒,走到厉景深旁边,“景深,谢谢你来捧场。”

“咱们不客气。”

胡必多身边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女孩,长得甜美可人,她手里还端着一杯果汁。

“景深,介绍一下,这个就是我经常说的令妹,胡青青。”

胡青青朝厉景深点头,微笑说,“景深哥,感谢你对我哥哥的赏识和照顾。”

厉景深客气的回应,“是你哥的才华和得到认同不匹配,我只是举手之劳。”

“你这举手之劳,给我哥,和我们家都带来希望,很早就听我哥唠叨你,今天借着他生日这个机会,我代表我们全家敬你。”

胡青青落落大方。

厉景深没有拒绝,很自然地跟胡必多碰杯,“你们兄妹二人各有所长。”

“令妹是学传媒,刚刚毕业。”

原来这是今晚宴会的主人胡必多,他是一名才华横溢的画家,以前蛰伏多年却连生活都非常困难。

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结识厉景深,看过他的画作,厉景深赏识他的才华,帮他做了几次画展,现在胡比多的一幅画炒到了天价。

苏尽欢喜欢画画,自然也知道胡必多这个人,宴会厅挂了不少胡必多的画。

见她们几个人聊得欢,苏尽欢索性一个人去看画。

小时候,陈美云对她放羊式教育,教唆她凡是喜欢的东西都要抢到手,对于学习也是从不管束。

导致她后来文化课不好,苏尽欢慢慢就爱上了画画。

大家都在认真听课,她却悄悄画老师挥笔的一瞬,画停在教室窗外的小鸟。

胡必多画了很多风景油画,十分惟妙惟肖。

苏尽欢站在一幅画面前看得出神,身后站着一个人,“你也喜欢这幅画?”

是胡必多的声音,苏尽欢回头,朝他一笑,“胡先生幸会,这幅画确实很棒,但有一个问题,不知道你发现没有。”

胡必多仔细看画,又看向苏尽欢,“我不太明白。”

“这幅自然风景的油画,这两种花卉并排在一起,它们是生长在不同季节。”

胡必多哑然失笑,“这是我曾去过云南那边一个村庄,当时路过就记下了这处风景,回家画的时候就画出了这株花草。”

厉景深跟胡青青喝完酒,准备离开的时候,胡青青又发出盛情邀请,“厉总,我能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厉景深察觉苏尽欢不见了踪影,打算离开的时候,转眼一想,跳一支舞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让那该死的女人瞧瞧,无论他在什么地方都是魅力值爆棚。

胡青青见他同意了,满是窃喜害羞说,“景深哥,我是第一次哦。”

“没事,我会带着你。”

厉景深跟她说着话,目光却在满场寻找苏尽欢的身影。

直到他看见,苏尽欢跟胡必多站在一块,笑得灿若桃花,他的脸上顿时冷若冰霜。

苏尽欢这女人,对谁都和颜悦色,唯独跟他一起的时候像个浑身长满刺的小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