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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神化传闻

且说这天大哥蔡的兄弟们跟着大哥蔡准备来松鹤园踢馆的,岂料在二楼楼梯拐弯的地方,就被一个老伯阴阴的赶下楼来。

大家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糊里糊涂就很听话地下楼来了。

为什么要听从老伯的指挥呢?

不知道。

反正大家莫明其妙就来到元宝蜡烛香的摊位前静候。

彼此惶惶不可终日之际。

肥婆凤接了一个神秘电话后,就晃荡着她滚圆的身子,一脸神秘的表情,走近大哥蔡的小兄弟们身旁,见这些小兄弟们有一种失魂落魄的神情,就感叹三寸丁他们真是演戏演得逼真呵!就更故作神秘地说:“喂,小兄弟们,你们怎么了?都这么长时间了,却没见你们大哥蔡下楼来?再不马上上楼去看看,只怕你们又得多开一个追悼会了!”

那些兄弟们一听,有一种如梦方醒的感觉,彼此晃晃脑袋,才互相看看,心里怪怪的不是滋味,又听得肥婆凤的提醒,顿时明白过来——大哥蔡是不是真的在三楼上出事了呢?

于是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点点头,就靠得近近的,相互壮着胆再上骨灰楼去。

这次没见谁来截他们的路,慌里慌张到得三楼,在一间小房间的门口前,大哥蔡大字形地躺在地上。

口吐白沫,脸色铁青。

兄弟们七手八脚抬起大哥蔡的时候也没见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啊:小房间清澈明亮,中间放着一张圆桌,四张折椅围桌而放,与一般的休息室无二。

大家手忙脚乱抬得大哥蔡下得楼去,大哥蔡两眼紧闭,牙关紧咬。

等大家准备截的士的时候,大哥蔡虽然仍然眼睛紧闭,却突然在地上张开嘴来乱叫起来,手和脚乱打乱舞。

有个小兄弟见的士来了,就弯腰要去扶他,不料,大哥蔡竟然双手往外一推,一下子就把那个想扶他起来的小兄弟推出十多步远!

一个躺在地上的人,两眼尚且还未张开,他何来感知力知道有人走近来要扶他?

他何来如此蛮力将人推离十多步远?

小兄弟们不禁疑窦丛生,都皱着眉头惊骇得不得了。

正不知如何是好,就听得大哥蔡骂道,那地方是随便可以去打忧的吗?

我老伯放过你们,大家也不会放过你们啊!

于是大家面面相觑,知道今天来错地方了。

可是,小兄弟们不能扔下大哥蔡在松鹤园大门外的公路旁啊,对吧?

这时有个胆子大些的兄弟知道大哥蔡被附身了,要是有道符什么的就好办了。

但附近没有,他就壮着胆上前就给大哥蔡两掌。

“啪啪”的清脆声来得干脆、突然、出其不意,只听大哥蔡“嗷”的一声怪叫,就直挺挺的坐起来吐一口气,然后再躺下沉沉大睡。

这样一来,谁去碰他、扶他,他都软绵绵的听凭别人的摆布。

兄弟们因此终于松了一口气,赶忙把大哥蔡扶上的士,送他回家。

这大哥蔡经历过这一次之后,身体虽然日渐恢复过来,但人好象被人抽了魂似的,完全变了一个人。

平时的暴戾不见了,人是恹恹的不愿离家,还有些怕光。

出门哪怕只是一小会儿,也要戴顶帽子、雨伞遮阳。

兄弟们见大哥蔡仿佛被人宫过一样,知道往日的胡作非为一去不复返,就有树倒猢狲散的味道。

其实也知道再如此胡混下去并没有什么好结果,于是找工做的找工做去;另外投奔别的大哥的投奔别的大哥去。

大哥蔡的家里是门庭冷落车马稀,他的父母反倒因此暗暗松了一口气,以为从始大哥蔡改邪归正,可以生生性性找份工作,安安乐乐度过后半生。

但事情并没有如此完美。

大哥蔡虽然不再惹事生非,但却越来越神神化化,有时候一个人对着墙壁也可以唠唠叨叨半天。

家人见状,心又如从半空中跌下来一样,从悬着变成凉了半截!

问他半天里对着墙壁到底说什么呢?

难道对着墙壁说半天胡话能解决吃饭问题么?

将来我们两个老人家走了之后,你拿什么度你的后半生啊?

大哥蔡一脸痴呆相,似乎听到父母的说话,又似乎还是云里雾里。

被问得烦不胜烦的时候,就凸兀地顶撞父母道:“我的事,你们别理啦!”

父母当然大失所望,一脸错愕不已的表情回望着大哥蔡,反问道:“我们不理你,谁还来理你?往日那帮猪朋狗友不见来理你?看你一副痴呆样,真不知我们上辈子做错什么事!得你这么个不是终日欺行霸市、惹事生非,就是痴呆扮傻的仔,造孽啊!再不快些醒过来正经找份工做,真不知你后半辈子怎么过!”

那大哥蔡一听要他出去找份工做,顿时不再痴呆,立马倒于地上,翻滚着口吐白沫,嘴里还喃喃有词道:“我是南山玉帝,岂能和常人一般去受别人的指挥和使唤?上辈子受的苦还不够吗?在火葬场的时候,我过的是朕一样的生活,左拥右抱,快活非常。要妃子们怎样侍候我,有谁敢不听我的话!现在竟然要我去找工做,岂不羞杀我上辈子的威望?”

大哥蔡的父母一听儿子的一派胡言乱语,惊得不知如何是好。

眼见着大哥蔡在地上翻滚得越来越不像样,还伸手拾地上的垃圾往嘴里放。

平日被儿子呵斥惯了的父亲,终于忍不住,心里再也压不住怒火,恼羞成怒地上去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他还想打第二下的时候,嘿,大哥蔡不是已经痴呆了的吗,竟然懂得疼痛,不再胡闹,而是哭的非常历害。

还边哭边说道:“你、你是何许人也?竟敢打我?知不知道你惹恼谁了?”

说着说着大哥蔡打个哈欠,头一歪,就在地上沉沉大睡起来。

傍晚,他稀里糊涂地醒过来。

这时父亲恼得到脸色苍白、青筋凸露,到大街上撒气去,家里只剩下一脸皱纹又忧心忡忡的母亲,就怯怯地问他,仔你到底怎么了?

大哥蔡一脸茫然,喃喃地说今天好头痛啊,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只觉得脸颊火辣辣地痛。

母亲当然不敢讲是你父亲打的,就换个话题,问他你知道自己干什么了没有?

大哥蔡就摇头说他不知道。

这事在县城里疯传起来,人们对松鹤园除了感到害怕,就是敬畏。

连最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哥蔡,到火葬场踢馆去的,结果都落得个魂飞魄散、痴痴呆呆的下场,谁还敢对火葬场不恭呢?

因为有此神化的传闻,松鹤园生意兴隆异常,工作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