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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大宗伯

"有!”

傅说不紧不慢的道“当年拿着信物前去凤都城传信劫杀大王的那位上差正是尹平,经审查核实,此信物件的主人正是大宗伯子言,这事,除尹平外知道这件事的还有原凤都的彪子将军,以及凤都城少城主星云皆可到庭作证!”

子昭听后,面着雷庭之怒,尽管他已提前知道一些,也不能完全做到喜怒不行于色。

众臣心中波澜壮阔,大多不愿意相信,大宗伯能做出这午逆之举来!

子昭横扫大殿诸臣一眼,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瞬间爆发出来,沉而有力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大殿:“带尹平,传证人上殿!"

随着内侍的一声传唤,就在外等候的星云和彪子、尹平一起被带进了大殿!

星云本来不想多管闲事,但傅说告诉星云说他的女魔头受了重伤,到万岁殿作证才能进商王宫,星云这才随傅说进来!

……

殷华殿

辛刚刚起床,姜嫔邢嫔便前来侍疾!

邢嫔最近心事不少,也不敢太招摇,人虽然来了却一直是看着金珠灵珠在忙活,自己侧是与姜嫔站在一旁,默不做声!

姜嫔先开声道:“夫人一走百日,风餐露宿本就辛苦,如今又被歹人伤了脏腑,要好生修养才是,不要急着下地!”

辛任由金珠灵珠替她穿戴,笑着对姜嫔道:“皮肉小伤,无碍,辛倒是听说姜嫔因本夫人之事,被刺客围在恭房受了惊吓,可有大碍?”

姜嫔回道:“多谢夫人挂怀,奴才无碍!”

被辛问候的姜嫔心中一阵温暖,辛夫人平时虽是话不多,但对她的关照还真不少!

辛转而对邢嫔道:“邢嫔,这些日子,你受委屈了,你的方法是拙劣了一点,但你对大王的情却是真的,既然路是你自己选择的,那本夫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这大王只有一个,妃嫔却是无数,将来深闺寂寞之时,望你也能活出自我,别在等待中虚度光阴!″

“诺!”

邢嫔纵有万千语言,此时也只化成铿锵的一声诺字。

邢嫔不知辛夫人这句“别在等待中虚度光阴”是何意,难道是说她再也没机会伺候大王了吗?想到此处,邢嫔眼底尽显寒眸!

辛下床出殿,径直往外走去,躺了三天了,她要呼一呼外面的新鲜空气,那千年鸡血滕真不是盖的,傅说的缝针手艺也不错,她本身的修复能力也很好,三者结合,不出七天,她定完好!

众人劝辛不过,只好随她出了殿门,正好遇傅说身边的羽前来禀告:“辛夫人安好,我家

丞相和星云公子请夫人移步万岁殿前,说有要事相商!”

“好,本夫人知道了!”

风景看不成了,辛摸了摸伤口处,无耐的道:“金珠灵珠,给本夫人准备鸾舆。”

“诺!”

辛来了商王宫一年了,第一次要了鸾舆,把那抬轿的人欢喜昏了,恨不得跳着舞走,辛一脸难受,这么颠簸,这还不如走路呢!

金珠灵珠见不得辛受罪,主动上前换了两个轿夫,二人轻功了得,步法又稳,辛如坐平地,心中对金珠灵珠二人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心里在想若是当晚刺杀她的是金珠灵珠二人,她只怕已没命活……

万岁殿

经过众臣见证,傅说与子昭的几番审问,几件陈年旧案总算是水落石出了,大宗伯子言果然是主谋!

子昭感叹:“没错,此事孤也可以作证,一年以前,孤当时被凤都城的将军带人追杀,幸得辛夫人相救,此事还犹如昨日发生一般…… 如今彪子将军能证明当年传信之人是尹平,尹平的证言便有了可信之处,没想到,在这朝堂之上,最不想孤坐上这王位的,居然是子言!″

众臣一阵沉默,如今的大王已手握兵权,他们再无力憾动,也不敢有别的声音!

讲起往事,子昭记起了他一年前在凤都城郊外仓皇逃命时,见到骑在马上英姿飒爽的辛大祭司……如若没有辛,只怕他现在……

傅说继续道:“大宗伯之罪不仅如此,因三月前城南斗奴一案也与大宗伯有关,臣便顺滕摸瓜,果然查到前任大冢宰巫涌竟然与大宗伯一直以来相互勾结,为了自身利益狼狈为奸,拐卖儿童妇女,倒卖奴隶,私增税项,强占土地,逼农为奴,开设用奴隶充当牲畜的斗牛场,宗宗件件手段残忍,皆因两次大案都被辛夫人侦破,又因大王支持辛夫人提出的利民新政有损大宗伯利益利,大宗伯便以尹平副使为眼,趁辛夫人归商之际,一路劫杀辛夫人!”

"丞相血口喷人,丞相所说这些只不过是丞相的猜想,大宗伯管理礼部,一向只做些接待外宾的工作和宫中一切礼乐,又怎会与那些倒换奴婢的下贱之人扯上关系!莫非丞相是看大宗伯不在,才有意构陷!”

一个忠于大忠伯的小官,十分不服气的上前顶撞!这个小官心里也清楚此事的严重性,午逆之事倒可说是争江山,各使手段,若失民心那是要遗臭万年的!

众臣听得云山雾罩,各自都有道理,继续观望,子昭横扫了小官一眼,吓得那小官连忙作揖退下!

傅说又继续道:“大王,这大宗伯之事一再暴露,各种劣迹斑斑,至上月起,大宗伯的地下势力已被大王借给臣的护城军所瓦解,就在五天前,臣的人就查觉大宗伯身边的近侍频繁出入守卫军的士族营!

三天前,臣终于查到,南城门之守门将领元七被临时换掉。

两天前,臣出城去堪查工地时,就差点没进得来,皆因本相未穿官服,新任的城门将领并不认得臣,城楼上全都是新面孔。

昨日臣出去时,遇到了反回盛都城的叶侍卫与树侍卫带了些人手。

昨夜城外聚集大概有五百多人,一部份,是大王派去暗中寻找辛夫人的,一部份是辛夫人带去羌国的, 还有一部分是凤都城派去寻找幸夫人下落的,这些人本该分成三股,一股回宫复命,一股返回凤都,一股回到军营,但皆因各种原因,全堵在城门外了!”

傅说讲到此处,子昭也生气,这个傅说竟瞒了他这么多事!质问道:"丞相既然早知,为何不早报于孤?”

傅说继续道:“臣哪敢欺瞒大王,大宗伯乃王室中人,不有十足证据,臣怎敢胡说,昨日戍时不到,城门就已关闭,臣叫不开门,堵在了南城门外面,于今早上寅时,绕了大半个圈,才从北城门进来的,如果臣猜的不错,守备军里的贵族兵,只怕已经被控制住了,只是一个幌子,城外的人进不来,城里的百姓因见狼烟,必然生乱,此时的大宗伯只怕正带人向王宫走来,美其名曰前来救驾!"

傅说其实是翻墙进城的,为了布置一些事情,他哪有空走北城门,只是有些事不能说罢了!

傅说话刚讲完,就听大殿一阵骚动。一阵山摇地动的脚步声传来,一群穿着不一样兵饰服的重甲兵瞬间把整个大殿给包围了,个个手持五尺长的钺(钺:手柄长两米,距头一尺处,镶了一把如斧头形状的青铜器),威风凛凛!

众臣几时见过这种架式,吓得瑟瑟发抖。

“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笑声飘来,大宗伯一身肃穆之气的走进大殿,远远就道:“大王受惊了,臣护驾来迟!”

大宗伯子言这虚话说完了,也没有要向子昭行礼的意思,此时此刻,子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傅说一切都猜对了,大宗伯这是来赶他下台的!

子昭看了看傅说那毫无波澜的脸,料定他有万全之策,镇定的问大宗伯子言道:“天卿,究竟是发生何事,带甲士上殿,可是重罪,形同谋反,天卿可要给孤一个合理的解释呀!″

大宗伯又笑道: “哈哈哈,大王,江山本来就是子氏一族的,这王位子昭坐得,子言也坐得,今日有外敌侵入我盛都城,不如大王下诏,让子言坐上这王位,替大王您挡了这灾如何?”

子昭慢慢走下台阶,一股肃杀之气迎面而来,大宗伯子言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他带来的兵士急忙围了过来,把大宗伯护在中间,长钺指向子昭。

就在这时,大司徒忽然上前骂道:“大胆子言,你今日抽的何种妖风,竟然敢犯上作乱,你难道不怕那腰斩车裂之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