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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只一夜就把夫人丟了

甘武是派人跟了上去,但那玄衣人极不简单,又且会让一个普通衙役跟了去,明明上得楼去,却硬是找不到住哪间,转眼边跟丢了!

只是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换好衣服的辛根本没在房间 ,转头就摸着手脚跟了上去,此时,房里的玄衣主仆一点没有发现,继续谈话:“主子,您刚才和那和下等奴才说什么?”

玄衣公子道:“无事,只是提点了一句,免得他丢了小命……”

……

辛听了半天,也没听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正准备打道回府,一抬头就撞到了子昭的鼻子,辛哎哟的轻呼了一声,若得里头人问了一声:“谁在哪里?”

子昭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把辛拦腰抱起,闪电般的速度逃过那出来查看动静的主仆二人!

回到子昭的房间,辛本来要怪子昭又趁机占她便宜,不过看子昭捂着鼻子的样子又不忍心怪罪,只问:“你怎么也过去了?"

子昭道:“孤以为夫人是在换衣服,夫人是怎么在孤的眼皮底下溜走的?还去看野男人,孤不好看吗?”

辛奇怪的看着子昭,他凭什么总是这样子讲话,说得跟他是两口子似的,心里“去!”了一把。

子昭看她不说话,呆呆的看着自己不知道再想什么,心里闪过一抹心疼,不知怎么的,这几日一到晚上,他就特别的想她,好似已经在一起很久很久,莫明的觉得温馨 。

辛观子昭,越看越像王荣平,她有点把不住自己,面前的不是商朝的大王,是王荣平,她张开手臂,想要拥抱爱人,子昭看着她有些要倒的样子,果断伸手去接,果然,辛一下子就钻进了他的怀里,接着,手就软了下来,人已经睡了过去了,子昭看着她散下来的秀发笑了笑,轻轻的把她放在了榻上,看着她易推倒的样子喃喃的道:“孤告诉你这酒后劲很大,你还喝那么多,这酒若是喝多了,偷了人自己都不知道,所以叫二春!”

子昭在辛脸上轻啄了几口,才喊了一声来人,一直在前门的邢连忙推门而入。

“照顾好你主子,回头孤不会亏待你的!”子昭交待了邢一声,还给辛留了十个暗卫,自己带着其它人连夜进宫了。

“诺!”邢看着大王消失的背影,两朵红云挂在了脸上,大王和她说话了。

翔看着邢一脸怀春的进了屋,他只能在门缝里瞅一瞅屋子里,什么也看不清,心里酸酸的站在门口护卫。

大冢宰府坻,巫医仔细察看了巫贤半天,哆哆嗦嗦的才对大冢宰说:“公子没事,只是拍中了穴位,睡一觉自然会醒,但,公子这脸得热敷几天才会好!”

大冢宰听说儿子没什么大事,一罢手就叫巫医下去了,榻前还跪了一地的奴才,大冢宰随口道:“每人领三十板子,巫海领五十!”

巫海正是那带头的侍卫,听到自己要领五十板子,一屁股就坐在地上,为了公子,他经常挨打,但都是十板二十板的,旧伤未好,又添新伤,这次的五十个板子,冢宰这是准备打死他呀。

众侍卫状如筛糠的被家丁拉走了,也有两个家丁来扶他,他不是甘愿的,但也没办法,死了就没有了,他怎么这么命苦,不过,他死也要做一个忠心的奴才,他把最后一条消息也供献了:“老爷,那位玄衣公子说,老爷若要找他合作,便要献上那位姑娘……”

“等等,让他回来!”大冢宰一句话,巫海死里逃生了,连连磕头谢主,大冢宰可不想跟他废话,问道:“什么姑娘说清楚!”

巫海把今晚巫贤与辛他们起冲突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大冢宰听了后攥紧了拳头 ,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这贪花恋色的毛病,早晚要害死他!”叹了一口气又对巫海道:“你可打听到那是谁家府上的公子,那女子现下的何处?”

若是可以的话,他想送上些美女换了这个女子,在这盛都城,他这个大冢宰还是可以呼风唤雨的,让巫海带话的,那可是土方刚继位不久的大王多穆耳 ,只有与他联盟,才有可能除掉商王子昭这个狼崽子,若等他长出獠牙 ,必然是后患无穷 .

想先王盘庚,有子不传,非要把位传给这个从小在外长大的狼孙子,身为三朝元老的他,就应该拨乱反正 ,扶小王子登基,虽然小王子只有八岁,可商王子昭的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有个很了不起的娘亲周太妃,周太妃是个厉害人物,不仅政治手腕厉害,关键是长得风姿卓越,他可是眼馋了多年,不把人弄回盛都,何解这相思之愁……

巫海并不清楚他这老主子的龌龊思想,眼下是救自己的命要紧,努力的回忆道:“奴才从未没见过那样有气质的公子,看来不是简单人物,不过大司马的公子甘武好像认识他,两人还热情相拥,好像叫他昭哥!”

“昭哥?甘武?这两人居然认识!”那他的换人计划就不能实施了,大冢宰跺着步,又瞅瞅他不争气的小儿子巫贤,正睡得不知所云。

巫海又道:“那甘武还说,要去求大司马给那昭哥谋一个将军的职位!”

“他倒是好大口气,朝廷且非是他家开的,汝倒是说说他们最后到哪儿去了,你个死奴才,说句话都说不清楚,总是答非所问!”大冢宰问烦了,一脚就踢了过去,巫海被踢得歪倒下去,又连忙爬起来跪好道:“回老爷,今日是乞巧节,甘武与那个公子话别后就寻城去了,那个公子夫人就住在盛都甲等客栈,估计今晚不会走。”

“讲个话都大喘气,真该把你打死了了!”大冢宰有些恼,这个奴才讲话不利索。

巫海连忙嗑头:“主子饶命了,奴才再也不敢了!”

大冢宰看得气,这奴才一点话都不会听,若不饶你嗑头有用吗?他瞅了一巫海才道:“滚起来,去叫外面的莫再打了,拿着本公的令牌,去调二十死士,把那女子给本公劫回来,关在客房吧!”

大冢宰想了想,即然是多穆耳想要的人,总不能太委屈了,先威逼利诱吧 !

巫海得了命令,接过令牌,旋风似的逃了出去,等到外面叫停时,那些个兄弟早就被打完了,扒在凳子上直喘气!唉,看那女子护短的场面,他也好想去给她做奴才呀,对,把人劫回来讨好一下,让她带他去跟着多穆耳大王吧,在这大冢宰府,早晚就是个死!

且说辛睡得正香,邢也在侧榻上躺起来了,忽然间两黑影跃过来,朝着床上的辛就是一剑,邢马上上前阻止,两个黑衣人见有人守着,便逃了出去,邢想都没想便追了出去,翔看事情不对,也跟着追出去了。

辛的房里又进来五条人影,这下子昭留下的暗卫出动了,几人翻窗而出,一路从走廊打了出去,夜已过半,大部份客官都在梦乡,小部份醒神的人起来加固门窗,生怕招来祸事。

巫海是个极其聪明的奴才,调虎离山计连使了两出,这第三批人才是真正来劫辛的,巫海不知是不是出于讨好,亲自上前来抱美人,进屋前他可吹了迷香的,还有这么多高手陪同,他是一点都不怕,大摇大摆的把人抱着,从正门走了,反正店家已经被刀架在脖子 ,等一会儿也会上西天 ,没有人知道他是谁。

邢和翔追了一路,发现对方只是想逗着他们跑路,心里暗道一声糟糕 ,两人迅速奔回客栈,刚好赶到救了掌柜一命,二人又顺着掌柜指的方向追去,没多久就看到一个岔路口,纵横交错,两人都不知往哪里追,又想城主武功那么好,只怕尺经折回来了,这一闹腾,没等到城主回来,天到是先亮起来了。

邢和翔二人急得团团转,昨夜追出去回来的死士也有几人挂了彩,邢只好帮忙包扎,那领头的心中惊涛骇浪,只一夜就把夫人丢了,大王不知要怎样惩罚他们,明知要死,还是得回宫报告,派了一个未受伤的去送信。

且说子昭,回宫才睡得一小觉,消息就不径而走,这会儿才卯时尾,戊(wu武)王后就带着一大群嫔妃还有几个小公主前来请安!

子昭看了这一群人,头都大了,还得扯着笑道:“王后这是为何?孤王刚回宫,有些疲惫,下晚些自会去看你,你一大早带这么些人来孤的宫殿,意欲何为?”

戊王后站直了身体,调整调整了身姿,才带着众人行了个问安礼:“恭迎王上回宫,给王上问安,王上身体康健否?”

“好,都平身吧!孤好得很,众爱妃无须挂怀!”子昭虚扶了一下王后,众人跟着起身,王后美目一转道:“不知大王此次出游归来,可有收获?是否寻到所需人才!”

提起此事,子昭就觉脑壳疼,有些不高兴的道:“王后难道不知,这朝廷总有人不想让孤当聪明人吗?能回来都是九死一生,那些被孤看中的人也死于各种刺杀,孤哪里找到什么良才?”

戊王后大惊,赶紧上前扒拉子昭看看 :“王上被刺杀了?伤到那里没有?”

子昭见王后这么惊慌的担心他,倒也不好意再板着脸,扶正她,温柔的回了一句道:”王后放心,孤没事,即使受伤也早好了!”

王后心里一阵回暖,还没及说什么情意浓浓的事,就听子昭说:“妌夫人,你带众人下去吧,孤与王后有话说,迟些再去看你!”子昭招手让孩子们过来,摸摸头表示亲近,但还是赶走了。

“若!”妌夫人长了对丹凤眼,配了个鹅蛋脸,长发极腰,带上抹额,杏色长袍由肩到地,一条金丝细绳束住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扶风摆柳的走了。

子昭好久没有尝到女子的滋味,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王后一阵醋味翻涌,暗道:“这骚狐狸是一刻也等不了了,大王总是眼中有她!”想到这儿,她也扒拉一下自己,更温柔的道:“王上,今晚来戊儿屋里,戊儿想王上了!”

戊王后长的端庄,两边耳前各垂三条小发辨,又从后面辨了三条辨子盘在眉心上端的前额上,浅紫色的丝绸带上镶宝石做抹额吊坠刚好与之匹配,再配一身丝绸做的浅紫色长袍,其实比那个妌夫人更美,只是此时的子昭没有心思欣赏这些红颜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