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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三十五依婥

7-2018:04:083066句章城外农场待了足足五天,杨晨毓在俩儿子不断催促下不得不回到句章处理政务,看来偷奸耍滑是很难得,谁叫自己揽权多,事务也多。不过吴越制度下,三大臣大抵上把各种事务解决了,杨晨毓处理的只是自家商社中某些见不得光的东西,没办法啊。按照报告,海船探险已经到达新世界中的新西兰和马达加斯加,并一起送回了巨鸟。杨晨毓的意思和平政大臣的意见一致,驯化利用。吴越现在农牧立国、商业補之,在对待野生动物上,一直以来第一要务就是驯化利用。这对很多岛屿上的动物反而是福音,要是给野蛮人登陆发现的话,大抵上是灭绝的下场。

巨大的鸟儿先是送来王宫,给各大臣和王室参观,以后还是要送句章动物园饲育驯化的。粗大的木柱围着这些巨鸟,恐鸟、象鸟和杜杜,都是没亲眼看到不可想象的,杨晨毓觉得也没白来这个时代一次,总算看到灭绝的动物。好在恐鸟、象鸟等巨鸟都是吃素的,下面已经做方案了,如何人工饲喂、如何培育、如何推广、如何利用。

“父王,这些巨鸟要是利用好的话,咱们南方海岛吃食倒是不愁啊。”“本来有牛就足够了,不过这几种巨鸟也好,调剂口味。”杨晨毓说是这么说,不过那些巨鸟恐怕并不好吃吧。

众人还沉浸在欢快的气氛中,看着数十了笼子内从未见过的动物展览,连大臣们也没啥心思办公,而是捧了茶壶看热闹。“小猪,今天政务和寄奴一起好好处理。商社的事交给平政大臣即可,如果有什么不明白和你母亲他们一起商议着办,还不行,就召集了两院商议。”说完杨晨毓扔下众人回镜厅密室。

吴越王宫就镜厅密闭好,隔音也好,而且里面锁了,外面也开不了,本来杨晨毓也没打算进去看珠宝,不过客奴递了纸条要珠宝,只得相约去镜厅密室挑选。密室另一个作用就是藏着很多珠宝原石,大抵上是以红蓝宝石为多,翡翠和金刚钻也有。

客奴手在一个金箔箩内淘米般淘洗着珠宝,但是明显没有把心思放在珠宝上。杨晨毓进门后反锁了,“客奴,还没选好么。”“我选好了,只是怕爹爹不肯给我。”“只要珠宝在这个屋子内的,都可以给你。”“拉勾,不许反悔。”小家伙眼睛亮了一下。

杨晨毓没多想,“嗯,好。”“说好了,既然拉勾不准再反悔。”“是啊,我的小翁主。”“我要这个大珠宝。”说着一把把杨晨毓拽住。

“好了,小家伙别开玩笑,爹爹怎么能把自己送人呢?”“不,那天您什么意思,我又不是不明白,天下没白吃的午餐,这可是您教的,我就是要您。”说完客奴把头埋入杨晨毓的胸口。杨晨毓一阵胸闷气急,怎么回事啊,是不是自己也有念想,还断不了?

“您知道么,那个跟了赵将军是谁做媒?”“怎么还有做媒的?”杨晨毓皱了下眉头,不爽,要是互相爱慕他还能忍受,要是有人挑唆的话,杨晨毓就要发飙了。

“爹爹,您当然不知道啦,不过么,我自有渠道的,别人知道也不敢给您说啊。”小家伙拉住杨晨毓的手,手指在杨晨毓掌心画圈。

没说话,倒是先唱开了:

山青青水碧碧高山流水韵依依一声声如泣如诉如悲啼叹的是人生难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难觅一声声如颂如歌如赞礼赞的是将军拔剑南天起我愿做长风绕战旗客奴的嗓子很亮,这首歌唱的很到位,杨晨毓不知不觉听得痴呆。客奴轻轻打了下头,“想什么呢?”“哦,您说谁做媒?”杨晨毓还不自觉回忆以往。

“嗬嗬,您也说您了哦,还是对您女儿。”“别调皮了,说啊。”“傻子,不是告诉您了么。”小家伙嘴巴一动一动似在唱歌。

“真的么,知音做媒?”“不可以么?很罗曼蒂克的。”“你妈妈又乱教你什么?”“不关妈妈的事,只是我偷看妈妈的日记才知道爸爸送花给妈妈,妈妈称之为罗曼蒂克,我想这个也算吧。”“很聪明啊,是的。”“先生,您可以给美丽的小姐送鲜花吧!”“是啊,哦,我会送你一房间的蔷薇。”“其实很多人不喜欢蔷薇,但是我和先生一样也很喜------------156欢蔷薇。”“别先生叫着,受不了。”杨晨毓手握住小蛮腰上,另一个手拉住客奴柔荑,“唉,作孽。”感叹完后闭眼沉浸在伤痛中,真正的伤痛,心脏一阵一阵绞痛,杨晨毓从未有此感觉“乖乖,我帮你取个正式名字可好?”“嗯,哥哥不要嫉妒么?”“你哥哥的名字让你妈妈帮取吧,你么,我来取你名字,我想了一晚,叫依婥可好。”“怎么写啊?”“哦,这样。”杨晨毓也不自觉展开了客奴~不,依婥的小手慢慢用指甲划起来,直划得小依婥心海翻波浪。

“您这可是调戏我呢。”潮红的小脸,还挂着泪珠。

“怎么样,不满意,我再想想。”“嗯,蛮好的,就这个了,我也满意。”杨晨毓伸出手用拇指根轻轻擦小依婥的泪珠,“看,都成小花猫了。”“喵,小花猫咬你。”依婥说完咬了杨晨毓的手,狠狠的那种,牙齿直咬到血印子发紫为止。

杨晨毓另一个手环住了依婥,拉过靠在身上,“以后给你一块地,去做女王可好?”“不,除了您入赘我家外,其它休想。”依婥不再咬,而是手指轻轻揉着有青紫色牙印的大手,“您不疼么,干嘛不缩手。”“心疼,忘了。”“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妈妈日记上看到的,只是说生不逢时,我看那分明就是说你我。”依婥眼泪又出来。

“别哭了,我的小花猫。”说完杨晨毓自己倒是先泪流满面。

依婥不再哭闹,而是起身拿了白布帮杨晨毓擦拭,“您说咱们这么着,一定贻笑世人于青史吧。”“不勉强你”杨晨毓红着眼睛,心中疼痛更甚。

“是啊,哪有勉强的知音呢?”“别瞎想了,乖乖,还是挑了珠宝给你定个首饰,要链子还是戒指?”“不,手袋,我要一个镶着您徽章的手袋,用各色宝石绣上去。”小嘴一呶,这就是一代和二代差距,更本不拿钱当回事。

“客奴,哦,依婥,准备下,我想去临海小住。”“您是入赘了。但愿你我如鸾凤一般和鸣。”“但愿吧。”杨晨毓有点恢复笑着回应。

“你也一样,”依婥直接搂住杨晨毓的脖子,头互相侧面靠着,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和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