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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只许我碰

莫姝芳去到了钟大小姐那儿,给她做了思想工作,最后不知道喂她吃了什么迷魂汤,她主动的来到面前,扭捏的揪着裙角,艰难的开口。

道歉:“对不起……”

我没有给她好脸色,直接大喝一声:“大点声!带上我的名字,我叫薛蟠!”

钟大小姐吓得可劲的打了一个激灵,随后愤怒的剐了我一眼:“别太过分了,我已经认真给你道歉了!”

我叹气道:“看样子你还是没有觉悟到位,不知道谁才能把你哥从地狱带回来!”

面相学中,要看兄弟姐妹的关系演变如何,得看姊宫位,也就是眉毛,男人看左眉,女人看右眉。

钟大小姐的右眉上方显露坑凹,代表了兄长则有暴亡的可能,眉毛上面的气色更是呈浓郁的青黑色,预示兄长即将面临水灾横祸,凶多吉少!

钟大小姐与兄长的关系很融洽,甚至可以说是亲昵,此时一听到地狱字眼,整张脸刷地惨白如纸。

但很快的,这个钟大小姐就掩饰了那些惧色,偏执的望着我,咬牙道:“你不要以为装装神棍骗得了莫莫,就能骗得了我钟纯可,我才不吃你这一套!”

管家老陈忽然走到了钟纯可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悄悄话,随后抬起目光扫了我一眼,从那眼神就能读出来。

管家老陈很信任我,他也在给钟纯可做思想工作!

果不其然的,钟纯可看向我的眼色瞬间就变了,犹如哑巴吃榴莲,一个字吐不出来。

莫姝芳上去挽住了她的手腕,苦口婆心道:“可儿,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不会看错人的,而且陈伯也是这么认为,你难道觉得我们都错了吗?”

“不瞒你说,要不是薛蟠指点我远离酒局和身边的异性,我现在可能……出大事了!”

“前面跟我相亲的那个龙威胜,我甚至觉得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就开始跟他谈婚论嫁了,结果后面听医院的朋友告知,他每个月都要去拿抗病毒的药物,原因是他患有性免疫缺陷综合征……”

“再还有我有一个女同行,因为参加一场大佬云集的酒局,结果被几个大佬灌醉之后给那啥了,幸好那晚我也没去赴会……”

“最近好多倒霉的事情都远离我而去了,多亏了薛蟠之前给我说的三句话!”

管家老陈听闻了莫姝芳的事迹,不由得抚须笑了起来,出言印证道:“龙家那小子,从小到大就是个花花肠子,是京圈内众所周知的,至于酒局那件事,我在圈内也有所耳闻了,据说受害者正在法院告状呢~”

要是一个人跟钟纯可说这些,她可能还不相信,但现在两个人都说,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她不得不重新审视起我来。

对于我,她是一点儿都不了解,只知道半个月前我打电话来突然说要帮忙寻找失踪者,除此之外,她什么都不知道。

对于一个陌生人完全不了解,直接就恶语伤人、咄咄逼人,这显然是她有错在先!

很快的,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钟纯可,总算是捋明白了,从头到尾,皆是她有错在先。

她不再扭扭捏捏和不痛快,认认真真的颔首,诚恳的道歉:“我对之前犯下的鲁莽和冲动,向您说一声,对不起!是我不对!薛蟠,请饶恕我!”

“你的这声道歉,可以换来挽回你哥的一条性命,不亏~”我云淡风轻的摆了下手,一切恩怨就此一笔勾销了。

“谢谢你能原谅我。”钟纯可看向我,脸色有些泛红。

这也许是她人生中为数不多的一次道歉。

因为我在她的面相中看得出来,她属于是从小被当作温室的花朵来娇生惯养的幸运儿。

但这种人,表面幸运,实际上也很不幸。

一旦遇到别有用心的恶人,她会很快就彻底沦陷进去,活生生的魔化……

在解决了与钟纯可之间的芥蒂后,我指名道姓的命令她,去把自己的母亲喊过来。

我有话要问。

要说这个钟纯可,就是那种需要别人特别强势对待的性格,越凶她,她就会变得越来越温柔乖巧!

当钟纯可领命离去之后,莫姝芳就松了一口气,旋即感激的拉着我的手坐下:

“薛蟠,谢谢你心胸宽广不计前嫌,我代替可儿、代替钟家上下,好好的感谢你!”

我瞥了一眼她靠近过来的胸扣,有容乃大,一个扣子装不下,不由得咳嗽了一声,说:

“感谢是要用实际行动的,光凭嘴上说说可不够哦。”

“啊……你,你别这样看着人家?你说吧,你想要什么样的实际行动报答……我,我都可以的……”

莫姝芳脸色泛起娇羞的涟漪,整张脸红透了,好像一颗熟透的红苹果,让人忍不住口干舌燥。

我哈哈一笑,随后伸出手轻轻捏住她柔软的耳垂,说:“我想要吃你做的咖喱鸡饭。”

莫姝芳啊了一声,耳朵瞬间就红完了,她抽退回去,有些怯生生的看着我,低声道:

“能不能,下次不要碰人家这么敏感的部位……”

“不能,以后我都要碰!而且只许我碰!别人不行!”我以破竹之势,秒拒了她。

之所以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并不是无理取闹,也不是故意调戏!而是因为当初我判断出她的脉搏气象很不寻常!

耳垂后是翳风穴,掌握好力度时常的去安抚它,能够聪耳通窍,散内泄热,缓解她体内潜伏的病魔……

莫姝芳被我的霸道给折服了,樱口微张,而后眼睛瞥了一眼旁边默默泡茶的管家老陈,随即俯首过来,柔声道:

“下次不许再当着外人的面前这么做,私下你想怎样都行……”

“这个要求嘛……好的,满足你。”我微微一笑,旋即端起茶杯,悠悠哉哉的饮了起来。

没过多久,钟纯可领着一个与她模样七分相似、身穿旗袍的夫人过来了。

面对面坐下后,这位夫人落落大方的轻点了一下首:“罗璇,见过薛先生。”

我瞥了一眼罗璇,说:“咱们长话短说吧罗夫人,我想知道你儿子钟正阳的生辰八字、失踪时辰!”

“嗯?”

罗璇听闻这个唐突的要求,不由得柳眉微微一挑:“每个人的生辰八字都至关重要,一旦落入坏人之手,下降诅咒扎小人等等,可如何是好?”

“单独跟我来。”

我负着双手走向了四合院的长廊,罗璇闻声没有动作,直到三四秒过后,才起身跟了过来。

……

一间幽深的厢房内,我把房门轻轻合上,随后转身望向了面前这位年纪尚且三十六、七岁左右的少妇罗璇。

“你面上的夫妻穴告诉我,你已经丧偶了,我猜一猜,已经有七年了吧?”

罗璇美目泛起惊色。

“七年之痒,可实在是不容易啊,一个女人辛辛苦苦带大一儿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