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改造她的身体
“至于你看到的脸不同，只是我对你使用的致幻剂作用。”
致幻剂……
天堂的棒棒糖？
“你是黑厂的人！”
温虞躲开他的触碰，一拳击向他的面门，被男人偏头躲过，迅速拉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的再次攻击。
温虞气愤地瞪着他——
“变异星兽跟你有关，对不对？”
不仅是联邦军区已经安插了他的棋子，就连黑厂的势力都掺杂了廖原，这件事一定没那么简单。
“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的，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他松开温虞的拳头，“联邦已经烂到骨子里了，是时候换一批血了。”
“老派需要改革。”
“等这边结束，我会带你走。”
温虞震惊地看着廖原：“带我走？你凭什么？你死遁以后没给过我一个消息，我不就是你开心时养的阿猫阿狗，你想抛弃就抛弃？”
“不。你误会了。”
廖原双手撑在她的左右两边，将人困在他和床间：“我从来没把你当宠物，也没把你当女儿。”
没把她当宠物，也没把她当女儿？
“……什么？”
温虞睁大了双眼。
廖原金色的瞳孔倒映着她惊慌的神色，笑得像个迷人的绅士，无比优雅：“你看，这就是我放你离开的原因。”
“可你为什么要分化成3S级的omega？”
“你和她真是越来越像了。”
“我真想把你一辈子都囚禁在只有我的牢笼里。”
他的声音明明就在耳畔，温虞却感觉越来越远。
是……药？
眼前的人影渐渐出现重叠，眼皮越来越沉，她的手臂逐渐脱离往后摔去……
预想的疼痛没有袭来，廖原温柔地接住了她。
“别怕。不疼的。”
“很快就好。”
在昏迷前的最后一秒，她听见他说——
“你才是，你母亲最完美的容器。”
她的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温虞失去知觉，倒在廖原怀里就像没有生命的娃娃。
“很快，我就会把你的身体变成最适合小婵的容器。”
廖原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用瞳膜解锁密室，将人带进去。
……
十几年前，联邦小地方的孤儿院。
女孩穿着洗的发黄的白衬衫，穿着及膝的黑色短裤，奔跑在没有人的孤儿院的后山。
温虞看到了小女孩的脸。
是年幼的她自己。
“快抓住她！就是那个小兔崽子！杀了她！”
“往西面包围。”
温虞从小五感就比未分化的普通人要强，听到佣兵的声音脚尖立马调转方向往外面跑。
她记得在后山的南面有一个地下管道。
如果运气好，可以甩掉这群麻烦鬼。
她跳进去，又将盖子合上。
外面的人找不到她的身影，居然放出了电子狗！
没有电子狗找不到的猎物。
眼冒红光的电子狗争先恐后跳出来，地毯式地推进搜查范围。
女孩躲在逼仄湿冷的角落，双手握紧了拳头挡在胸口，不敢出声。
有一条电子狗隔着镂空的盖子和她遥遥相望。
只一秒，他就像离弦的箭，疯狂蹿了出来。
“在那！”
汗水浸透她的后背，温虞害怕地直打哆嗦。
黑暗中。
一双手从边上伸了出来，捂住她的嘴，用力把她拽进去——
砰。
砰砰。
空气中飞速落下几道光枪的弹道，打在刚才女孩蹲着的位置。
“该死！不在这！”
几个佣兵看着里面的痕迹，干净地就像从来没有人进去过一样。
“打开看看。”
年轻的佣兵打开看了眼，冲他们的老大摇摇头。
“继续搜！”
片段在这，消失了。
温虞陷入黑暗，又回到那个教堂。
这次与上次不同。
她在自己的身体里。
年幼的小羔羊依赖地看着他，说要去教堂祈祷她会一路顺风。
“好。”
她无法控制身体，看着他露出最可爱的笑，拉着她一起进入那个破教堂，然后眼睁睁看着身体被人当成沙袋一般捶打。
耳边还有他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脑子里很疼。
她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去想。
眼前一片漆黑，方才刺激的场景也消失了。
她的眼前又出现了那个男人的脸。
“别怕。”
他像小时候一样给她梳头发：“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会好起来的。”
温虞低头，纤细的手腕上拷着一副手铐，手指间握着一把……刀。
刀口指向面前的男人。
他抬手想触碰她的头发，却被这具身体灵巧躲过，甚至还用手里的刀划破了外套。
“啧，你又病了是吗？”
“吃药吧。”
“吃了就会好的。”
他的声音非常温柔，又很细碎，指引她沉沦。
记忆只剩下零碎的片段，是她呆滞吃药的，还有……听话跟着养父学习的。
这些记忆都是带着镣铐进行的。
在廖原的安抚下，她渐渐不会用刀伤害他人，过去疯狂的一面似乎只是做了一场梦。
她开始叫他廖原，变得依赖，在廖原的影响下学会机甲构造。
温虞的视线逐渐模糊扭曲。
凌乱的记忆在她的脑海中出现消失，断断续续。
最后定格在廖原为了救她而被雇佣兵绞杀的画面。
“不，不要！”
一滴泪，从眼眶涌出。
凉凉的。
滑落到嘴角是苦涩。
……
实验室内。
温虞的脸上看不出血色。
她的头上戴着一顶白色的头盔，四肢被锁在冰冷的白色机械椅上。
冰冷的电子长音划过，蓝色的电流从四肢袭向她的大脑！
“啊——”
温虞痛苦惨叫，眉头皱得紧紧的。
“再来一次。”
廖原面无表情地持续电击她的大脑区域。
“啊——”
滋滋滋。
视线一暗，汗水将身上的衣服浸湿，发白的嘴唇预示她的身体已经快到极限。
精神力被改造，疼痛就像是无麻醉解剖。
廖原手下的仪器正在缓冲，距离进度条到一百，还有百分之三。
“最后一次。”
只要电击这最后一次，她的精神力将会被彻底改造！
在白色电椅的对面，是男人疯狂邪气的笑。
小婵，你很快就能复活了……
进度条到百分百，他痴迷地按下眼前的蓝色按钮，一股巨大的电流像失控的野兽，涌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