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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欲求宝不过痴望(壹)

如此猫捉耗子的游戏,便在莽莽山林之中一前一后地进行。约莫三盏茶的工夫,听得吴千秋一声欢呼,大声道:“是了,那山洞前面一座石碑,正是藏宝地图的标志所在。”蒋理喜道:“如 此最好,你我有救了。”慌不迭往前赶去,便是被地上的蔓藤磕绊摔跌,也顾将不得了。万鹏一颇为疑惑,道:“那个山洞我也是去过的,从来不曾见过什么宝贝,莫非是隐匿得甚密,不能 轻易察觉么?”罗琴笑道:“这荒岛之中果真有宝么?难不成是老天有意,真要您老人家当那黑吃黑的强盗?” 便看吴千秋他们站在洞前,左右觑探得一番,似乎是顾虑重重。白凤道:“藏宝之地,一者隐密无比,二者多有机关埋伏,那辛信当年来此,便没有遭遇什么厄难么?”吴千秋道:“这我却 不知晓了,究竟怎样,进去便知。”白凤哼道:“你先进去,若是无恙,便出来招唤一声,我二人再进去不迟。”吴千秋愁眉苦脸,道:“白姑娘,你我既然来到了这岛上,你再是不情愿, 彼此也是相互提携、彼此扶助的伙伴,所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怎可让我一人进去孤身犯险?”他话音方落,只听得当啷一声,白凤拔出剑来,冷然道:“你现在不进去,我便一剑将你刺 死。”蒋理也拔出铜笛,附和道:“正是,你快些进去,耽搁一分,身上便多出一个窟窿,那可是疼痛得紧。”白凤神情不悦,想必是厌恶他一口一个“妹子”的称呼,只是此刻尚要与他同 舟共济,不得不委曲求全,强加忍耐。 吴千秋瞠目结舌,继而顿足道:“罢了,罢了,我便自己进去就是了。”果真撇下白凤二人,往洞口踱去,拐过一个凹弯,身形全无。陡然听得一声惊呼,将外面众人唬吓得一跳。白凤颤声 道:“他,他中了机关埋伏吗?抑或里面还有什么凶恶的野兽,能够伤人?”蒋理脸色一变,道:“多亏了妹子机灵,若是我们与他一并过去,只怕倒在地上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三个人了 。”陈天识颇为轻蔑,暗道:“你这浊男,真是任何时候皆不忘记伺机奉承于她。”白凤顿足道:“机灵又有什么用?此时知晓里面凶险,你我是进去,还是不进去?”眼睛一转,笑道:“ 蒋大哥,要不你也进去看看?”蒋理虽然猥琐,却并不蠢笨,道:“妹子说那里话,我进去若有不测,倒也无妨,只是留你孤伶伶一人在这荒岛之上,便是回去也不懂摇橹,怎能放心。”白 凤冷哼一声,不去理他,大声道:“洞里的斋主听好了,你若是还活着,便哼将一声,我们也好寻思一个什么法子救你。”便听得里面吴千秋颤颤巍巍说道:“我…我何曾受伤了,只是从未 见过这么多的金条银锭,还有无数珍珠玛瑙,惊愕之下,不觉大声叫唤罢了。”旋即哈哈大笑,道:“老天有眼,我那三阴绝脉锁果真有救了。”罗琴见陈天识若有所思,道:“你想什么? ”陈天识怔然道:“我只觉得似有蹊跷,这般轻易便寻得了宝藏么?”罗琴低声道:“哪里会有什么宝藏,分明是他诳骗外面男女入洞的计谋。”陈天识奇道:“你如何得知?”罗琴嘴角一 撅,道:“这有何难?你且听那什么斋主的声音,由洞中传来,如此清晰,可见并未深入其中。你便是要将金银财宝放在里面,会置于洞口么?”陈天识恍然大悟,道:“不错,正是此理。 ”蓦然一念,不觉疑惑,暗道:“他为何诳骗白凤与蒋理这两个恶人?难不成还有什么诡计吗?” 蒋理大喜,道:“好妹子,如今天怜鸳鸯,你我有救了。”白凤嗔道:“你胡说什么?谁与你是鸳鸯了。”蒋理喃喃道:“那施伯明重伤难治,你又何必在惦念于他?待三阴绝脉锁被破开, 我便与你一并翱游神山大川,岂非比守着一个行动艰难之人要快活?”白凤怒道:“你,你愈发不像话了。”转身往洞口跑去。蒋理急道:“妹子,有话好说,休要生气才是。”三两步追赶 过去。罗琴叹道:“这也是什么‘黄谷六圣’之一么?实在没有羞煞了江湖中人。” 啊呀两声,却不似欢喜,细细听来,反倒有了几分忿怒与惊惶。万鹏一摇头道:“不好,这男女毕竟不如那吴千秋有心计,此番吃亏了。”陈天识咦道:“前辈如何得知?”万鹏一眼睛一翻 ,哼道:“孺子迂腐也,这羊儿欢乐奔跑的叫声与肥猪被杀的叫声,你也分辨不出来么?”陈天识羞臊得满脸通红,不敢言语。便听得洞内白凤颤声道:“你…你在暗处施放毒针?”吴千秋 哈哈大笑,颇为得意,道:“白姑娘,你这话说岔了。你那听风辨音的本领不弱,我若是弹射毒针,只怕被你躲过,是以便在地上悄悄尾下尖上地插了几根,守株待兔而已。不想你们这般不 小心,自己便踩踏了上去。” 白凤怒道:“好一个守株待兔,好一个甚不小心,你计划良久,便不怕彼此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么?”蒋理道:“妹子说得极是,你害了我们,回去怎样交差?那三阴绝脉锁的厉害你不是不 知晓。”吴千秋冷笑道:“在船上之时,我便寻思好了,将你二人杀死,回去只说遇上了大风浪,余下我一人而已。这宝藏我一人得,荣华富贵我一人享用,岂非妙哉?”白凤道:“你以为 他是笨蛋么?这等伎俩,怎能蒙骗于他,那三阴绝脉锁,他也是绝计不会替你解开的。”蒋理道:“不错,不错,你快些将解药给我们,此事便算作一场误会,从此既往不咎,大伙儿还是好 兄弟。”此言一出,却勾出吴千秋满腔怒火,呸道:“狗贼,谁是你们的好兄弟了!这一路之上,你与这婆娘动辄呼喝怒骂,自恃二人联袂,武功较我高强,羞辱得我还少了么?”便听得几 下清脆响声,旋即啊呀一声,想必是吴千秋上前打了他几个耳光,蒋理负痛不得。 白凤叫道:“你这恶贼,休要得意,我们就是化作厉鬼,也饶不了你。”吴千秋冷笑道:“死么?你的仇恨既然如此深刻,我再要君子也是枉然,罢了,罢了。”洞中仿佛裂衣断帛之声。白 凤颤声道:“你,你要作甚?”吴千秋道:“我看白姑娘脾性虽然恶劣,但这相貌身段委实不差,若是就这般杀死了,岂非可惜,何不就好好享受一番,正是云雨无限,快活无穷。我方才扯 下你的外衣,稍时便要解下你的腰带了。”白凤声嘶力竭,骂道:”你这淫贼,枉在江湖上得了些侠义的薄名。”吴千秋哼道:“此地再无旁人,杀了你们,还有何人知晓此事?”又是几声 扯拽之音,听得白凤哭道:“你杀了我吧,休要如此玷污于我。”吴千秋道:“不可,不可,如此美人,岂能暴殄天物,一定要好好玩弄方可。”万鹏一顿时血脉贲张,怒道:“这个恶贼, 杀人便杀人罢了,怎可玷辱妇人清白?实在是罪不可赦。”起身往洞口跑去,嚷道:“采花贼,爷爷来救人了。”陈天识与罗琴紧紧跟随。 万鹏一声音粗厚,绝非清脆悦耳之声,但此刻听在了白凤的耳中,却如天籁之音一般,不禁喜道:“外面是哪位大侠,还请救小女子一世的贞洁。”吴千秋心惊肉跳,强大精神,嚷道:“是 谁,胆敢坏我好事,莫非是活得不耐烦了不成?”话音甫落,便看洞外如飞奔进一人,呸道:“我生平最恨那些男奸女淫之徒,你这混帐东西,道貌岸然,背地里鸡鸣狗盗,好不可恶,今日 撞见了我,算你倒霉。”当胸就是一拳打来,风声赫赫。吴千秋不敢怠慢,马步下挫,双掌平推而出,道:“荒山野人,好大的口气。只怕你英雄救美不得,也要就此丢失一条性命。”只觉 得一股极强的力道传来,啊呀一声,拿捏不住,身子顿时飞将了出去,甩在岩壁之上,头昏脑胀。万鹏一得理不饶人,三两步追赶过去,一足踏在他的胸口,冷笑道:“谁活得不耐烦了,又 是谁好大的口气。”吴千秋骇然失色,颤声道:“好汉饶命,是我活得不耐烦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心中惊疑不定,忖道:“这海中小岛,如何会有如此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