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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冷冽,有那么一瞬希望你弃我而去

她坐在地上,不言不语。阎暖暖看着她这样,很是不解。这是什么意思?受伤了不就应该好好养伤吗?为什么会……莫梓言坐在那里,泪水顺着汗水滑落。哭泣,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 什么时候,她变得如此懦弱了?为什么现在她连自己都开始讨厌自己? 莫梓言哭着哭着笑了起来,她就是一个傻瓜,全世界最傻的傻瓜,明明知道结果,可是就是不死心。但是,这也是她莫梓言的作风,如果她放手了,那么她就不是莫梓言了。 她一定很痛吧。阎暖暖看着她流血的伤口,脑海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只是,这样的她,表达痛苦这是她的方式吗? 阎暖暖努力她的表现,但是,如果她能看出来,那么她就不是莫梓言了。阎暖暖拉扯笑容看着她,“你这样不行的,要不,我先帮你包扎一下伤口?”她的眼中带着水花,莫梓言看着这样的阎暖暖,心里面百般不是滋味。 “这不是真的。”莫梓言看着那张静静躺在那里的休书,明知故问,着分明就是为难阎暖暖。 阎暖暖不知怎么说,只能安静的看着她。 这是事实,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但是,只有莫梓言还在自欺欺人。 这样的她,那么可悲,但是害她如此的人,却永远都不会知道。莫梓言,你连自己都不知道,你这样有多么的可悲。她的那个样子,阎暖暖觉得她可怜,那么别人也是这样认为的。这样莫梓言最终要么什么都得不到,要么得到的只是怜悯。这样的情,是你想要的吗? “他不会休了我的。我什么都没有做,我安静的呆在那个地方,为什么,我最后得到的只能是这个?”她像个孩子,仰起头问着她这个问题。这时的莫梓言,没有昔日的自傲,没有了那种对别人的戒备,她活在自己的保护壳里,现在的她,只是想要知道,自己没有被抛弃。 阎暖暖看着她这个样子,泪眼婆娑。她也曾经那么廉价的销售自己的爱情,可是,那个人一直就是不承情。现在的莫梓言,比她勇敢,当初的她退却了。而莫梓言,她一直不改变自己,现在韦德是什么?就是为了证明吗? “不是真的,我要知道,是谁做的这一切。”莫梓言眼里瞬间闪烁寒光,欺骗她的人,必须要付出代价。莫梓言失去了理智,如今,东璃夜就是她的逆鳞,谁要是触碰,不得好死。 “是东璃夜做的,是他,只有他有那个本事。”阎暖暖看着双眼发红的莫梓言,随口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东璃夜?莫梓言坐在地上,眼中两行泪水滑落。是啊,只有他,不然还有谁会做这些?她抽泣,顿时天地都崩塌了。 阎暖暖看着这样的她,为什么她受伤了会如此自虐呢?她不解。 “我为你包扎伤口好不好?”阎暖暖试探性的问着她。 包扎?莫梓言两眼无神,怎么会呢?怎么可能呢?还有谁在关心她?谁在关心她?关心……是哥哥吗? “哥哥。”她看着阎暖暖,双眼一片朦胧,什么都看不清晰。“哥哥……”她扑进阎暖暖的怀里抽泣,什么委屈都发泄出来。阎暖暖抬手顺着莫梓言的背。 “没事的,什么都会过去的,不要怕。” 阎暖暖看着这样的她,眼中的不解更是深厚。难道她也有哥哥?渐渐的,莫梓言没有了动静。也难怪,本来就失血很多,刚苏醒,就心情起伏那么大,而且伤口又裂开来了。好不容易扶她上床,阎暖暖仔细的为她清洗伤口。 为什么她身上那么多疤痕?而且都是近期的。她究竟是多么自虐啊?看着这些伤口,阎暖暖就觉得自己身上也在痛。清洗完毕,阎暖暖又打扫屋子,这一地的碎片也没有多少了,大多都扎在了莫梓言的身上。莫梓言啊,你真的是很奇怪的一个人。看着昏迷的她,也就这个时候她可爱一点。恩,小巧的鼻子,长长的睫毛,苍白的唇。 好吧,虽然她平时也很白,但是现在这个样子,分明就是不健康。“莫梓言,我对你很好奇哎,难怪你能吸引师兄。但是……这么奇特的你,师兄为何会与上官皖月扯上瓜葛呢?”阎暖暖那颗小脑袋是怎么都想不明白,越想越复杂,干脆就不想了。 “她怎么样了?”冷冽拿着药直接走了进来,看来他是一回来就过来了。阎暖暖看着冷冽着急的样子,再环顾一片狼藉的这里,耸耸肩。 “又昏迷了,呶,发了一次疯。”阎暖暖眨眨眼,可爱的样子让冷冽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她还好吗?”冷冽不自然的咳嗽了两声。 “不知道怎么说,明明身子就不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那么精神。”阎暖暖是说实话,分明就是那么多新患旧疾在身上,但是每次她表现都比正常人还要精神。就拿这次来说,正常人现在不可能醒来不说,偏偏她醒来之后,还能发那么长时间的飚。阎暖暖很没辙,冷冽也不解。但是时间长了,冷冽的脑海中,就会觉得,莫梓言就是那样的,那么刚强。轻易倒下的就不是莫梓言的。 “但是她刚刚有在哭哎。”阎暖暖小声的说着,冷冽惊讶。什么?哭?怎么可能?冷冽难以想象,莫梓言会哭?而且是在陌生人面前?重点是,这个看见的人还活着。 “因为什么事情?”冷冽直觉的觉得,这件事情,一定很大。 “就是那封休书啊。”阎暖暖指了指被她拿在桌子上面的休书。 休书上沾满了莫梓言的鲜血,可想而知,当时的她一定很激动,很伤心吧。但是,莫梓言,你就那么在意那个男人嘛?那个人哪里值得了?你这样栽在里面,就没有想过退路吗?冷冽走了过去,随手放下药,拿过休书。 “你放心,我一定让他收回这封休书,你醒来之后,就会忘记这件事情,这只是梦一场。”冷冽自言自语。阎暖暖看着他那个样子,不知道该不该劝慰几句。冷冽、莫梓言,他们都是有毅力的人,就算他们不会成功,他们也无怨无悔吧。是不是,她也该去努力一次?是不是,她也有公平竞争的机会? “你要去王府吗?”阎暖暖走上前去。冷冽没有说话,他的手触碰在她的血上,感受那份从她身体里释放出来的热量。血迹斑斑,阎暖暖突然希望冷冽能为莫梓言争取到什么。冷冽拿着休书,走至莫梓言身边。 “是梦,记住,是梦一场。等我回来,就等我一个人好不好?”冷冽扯出微笑看着安逸的她,眼睛都满满是她。然后,他转身离开。 “莫梓言。就算是万劫不复,我冷冽也没有别的选择。”他只留下这句话,他是知道的,原来他默默地在一边,什么都看在眼里。 阎暖暖追了出去,她还有话想要问冷冽。屋子里还充斥着血腥味,原本应该昏迷的莫梓言睁开眼睛。冷冽,是不是真的那样?不论最后会怎么样,不论是对是错,你都会挡在我前面?她咬牙坐了起来,看着门外。冷冽,如果我说我是刚清醒的,你会相信吗?你不会吧,我就是那么一个有心计的人,你就注定是那个助纣为虐的人。莫梓言深呼吸,看着屋顶。 “冷冽,你以为我会感动吗?我只会笑你,笑你白痴,明明知道答案,还要去追寻。你以为我有什么苦衷吗?你觉得我伤害欧阳紫暮是逼不得已的?那么你错了,我就是这样阴暗的人,我见不得别人比我好。”她自言自语,像是在说服自己,可是,这样的掩耳盗铃,有多少人能够被骗?透过梳妆台的镜子,莫梓言看见桌上的药,那是冷冽在外面买的药。一瞬间,莫梓言似乎意识到自己的状况,对着镜子苍白一笑,然后静静的躺下。 外面的冷冽,他知道的,知道莫梓言清醒着,知道他一步一步走进她步的网里。只是,尽管知道,冷冽还是这样做了。莫梓言,你有没有开心一点?“莫梓言呢?”突然,门外闪进一个人影,是魑?隐身在黑暗中的魅走了出来。“她很好。”魅抢先开口。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回来,又是因为莫梓言吧。 “在哪里?”魑不信,怎么可能,怎么会很好?他一路上都有不详的预感,他的心脏没有跳过那么剧烈过。那种控制不了的担忧,他的心脏负荷不了。现在已经在极限了。不论她好不好,魑见不到莫梓言是不会罢休的。冷冽抬手就将那封休书递到魑的面前,魑皱眉,什么东西? “我要见莫梓言。”以为是他们不让见,顿时就不开心了,心急如焚,他只要见到莫梓言。 “你看看。”冷冽依旧是将那张纸递到魑的面前。 “是什么?”他皱眉,好像是依稀之间他看见了血迹。 心里突然有一个预感,魑授信开始冒汗,这血迹不会是莫梓言的吧?冷冽让他看这张纸自是有自己的目的,魑握了握手,还是接了过去。来之后,就会忘记这件事情,这只是梦一场。”冷冽自言自语。 阎暖暖看着他那个样子,不知道该不该劝慰几句。 冷冽、莫梓言,他们都是有毅力的人,就算他们不会成功,他们也无怨无悔吧。 是不是,她也该去努力一次?是不是,她也有公平竞争的机会? “你要去王府吗?”阎暖暖走上前去。 冷冽没有说话,他的手触碰在她的血上,感受那份从她身体里释放出来的热量。 血迹斑斑,阎暖暖突然希望冷冽能为莫梓言争取到什么。 冷冽拿着休书,走至莫梓言身边。 “是梦,记住,是梦一场。等我回来,就等我一个人好不好?”冷冽扯出微笑看着安逸的她,眼睛都满满是她。 然后,他转身离开。 “莫梓言。就算是万劫不复,我冷冽也没有别的选择。” 他只留下这句话,他是知道的,原来他默默地在一边,什么都看在眼里。 阎暖暖追了出去,她还有话想要问冷冽。 屋子里还充斥着血腥味,原本应该昏迷的莫梓言睁开眼睛。 冷冽,是不是真的那样?不论最后会怎么样,不论是对是错,你都会挡在我前面? 她咬牙坐了起来,看着门外。 冷冽,如果我说我是刚清醒的,你会相信吗?你不会吧,我就是那么一个有心计的人,你就注定是那个助纣为虐的人。 莫梓言深呼吸,看着屋顶。 “冷冽,你以为我会感动吗?我只会笑你,笑你白痴,明明知道答案,还要去追寻。你以为我有什么苦衷吗?你觉得我伤害欧阳紫暮是逼不得已的?那么你错了,我就是这样阴暗的人,我见不得别人比我好。” 她自言自语,像是在说服自己,可是,这样的掩耳盗铃,有多少人能够被骗? 透过梳妆台的镜子,莫梓言看见桌上的药,那是冷冽在外面买的药。 一瞬间,莫梓言似乎意识到自己的状况,对着镜子苍白一笑,然后静静的躺下。 外面的冷冽,他知道的,知道莫梓言清醒着,知道他一步一步走进她步的网里。 只是,尽管知道,冷冽还是这样做了。莫梓言,你有没有开心一点? “莫梓言呢?”突然,门外闪进一个人影,是魑?隐身在黑暗中的魅走了出来。 “她很好。”魅抢先开口。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回来,又是因为莫梓言吧。 “在哪里?”魑不信,怎么可能,怎么会很好?他一路上都有不详的预感,他的心脏没有跳过那么剧烈过。 那种控制不了的担忧,他的心脏负荷不了。现在已经在极限了。不论她好不好,魑见不到莫梓言是不会罢休的。 冷冽抬手就将那封休书递到魑的面前,魑皱眉,什么东西? “我要见莫梓言。”以为是他们不让见,顿时就不开心了,心急如焚,他只要见到莫梓言。 “你看看。”冷冽依旧是将那张纸递到魑的面前。 “是什么?”他皱眉,好像是依稀之间他看见了血迹。 心里突然有一个预感,魑授信开始冒汗,这血迹不会是莫梓言的吧? 冷冽让他看这张纸自是有自己的目的,魑握了握手,还是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