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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一人一剑张灵泉,独闯道门十七观

“那我师爷不会真的是在白云观被害了吧!”我说道。 寒师叔摇摇头说道:“还真的有这个可能,当时我还年轻,我记得你师爷刚来的第一天,见了我师父以后,两个人聊的很是投机,但是过了一晚上以后,就再也找不到人了,别说别人不相信他不是在白云观被害的,我都不相信。”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呢?” “没有人知道,然后你师伯就来了!”寒师叔抬起头来,仿佛是在回忆一样:“张灵泉,先礼后兵,问过情况以后,以为我们在说谎,直接就大闹白云观。” 道门之中不乏有天资灼灼之辈,这样的人如过江之鲤,连绵不绝,但有的能翻出浪花出来,有的却连水波都没有一下。 “如果不是按一场战斗,或许你们众阁也不会落寞到现在,也不会连道统都消失了。” 寒师叔无比惋惜的说道。 “什么战斗?” “当然是张灵泉从山下一直打到山上,一人一剑闯山门了,我其实有七个师叔,就是在那一战之中,伤了几个,然后每一年,我们白云观都会送走一位师叔,可见你师叔张灵泉是多厉害。” 我听的心头一阵澎/湃,我虽然只是简单的几句,我师叔一人一剑,从山门直接杀到宫殿门前的场景,立刻让我身体一阵燥/热,热血开始沸腾了。 既然我师叔这么厉害,那他人呢?我干爹怎么又好像什么都不会呢! 想到这里,我赶紧问:“那他人呢?” “被道门所有的天下行走给围攻,受重伤消失了,但是第二年,他又出来,一人一剑,挑了十七座道观的山门,接着又消失了。” “什么意思?” “他本来是来找自己的师父的,可是找不到,就挑了白云观的山门,这就坏了道门的规矩,所以被道门所有门派的天下行走围攻,结果报复人家的道观,杀人放火后,可能是知道天下道门如果围剿他的话,他肯定活不了,人忽然就消失了,不知道是死是活,现在看来,应该是死了。” “为什么这么说?”我问道。 寒师叔这时候捂住了脸,“后面的事儿,做的太不地道,我现在羞于讲出来啊!我感觉讲出来以后,白云观的脸都丢尽了。” 到底是什么事儿,会让白云观的脸都丢尽呢?我有些想不明白,难道是我干爹又挑战了白玉观?把白云观又打了个遍? 正在我想的时候,寒师叔咳嗽了一声。 “算了,这是明白白的实事,也没有什么丢人的,既然都做出来了,还何必嫌丢人呢!然后我们白云观在道门之中丢了很大的面子,所以就请了你干爹上山,美其名曰,说是你师伯来白云观找师父,结果没有找到,怕你干爹一个人在道观不安全,就请你干爹上山。” “一是为了试探你干爹是不是也有跟你师伯一样的能力,二是为了试探看看,如果你干爹知道了一切,他会不会复仇。” 我心中一凉。 “那我干爹……” “他什么都不会,甚至连众阁入门的功夫都不会,只是会一些养生的功/法,最多也就延年益寿而已,虽然我们师兄弟都抱着想法,但是和你干爹的交往都是真情实意的,我还把金刚长寿功教给了他,但是我师叔还是废了他的雪山气海,让他不能修炼了,说真心话,我们白云观亏欠你们太多。” “所以,你们才会对我这么好?”我忽然间醒悟了过来,对着寒师叔说道。 寒师叔点了点头:“我希望,仇恨,在我们这一辈就停止吧!你寒霜子师叔,其实……唉!不要在有其他的争斗了, 对了,我师父要出手救你师兄了,救过你师兄以后,我希望……” 我站了起来:“我知道,我们众阁和白云观的恩怨一笔勾销了就,毕竟您救过我们两个的命,而我们两个是仅存的众阁传人。” 说到这里,我扬天长叹,今天听的东西有点多,我现在有些混乱,混乱的要命。 后面的事儿不用多想了。 比如当年砸了道观的事儿, 我估计也是有人趁火打劫,落井下石,毕竟干爹给我说过道观的地址,不远处还有一个寺庙,寺庙都好好的,偏偏干爹存身的道观被砸了。 还有寒霜子师叔,他为什么要害我呢! 不是因为马文,也不是因为马有才,其实是因为上一辈的争斗。 或许我师伯张灵泉剑下就有他的长辈,或许是亲人。 所以才会报复到我的身上。 哈哈哈哈,白云观,以前在我的眼睛里面,这白云观就是一个神圣的地方,但是现在看来,白云观,也是藏污纳垢的地方,无非就是多了一个名字而已。 看来在任何的地方,都有好人和坏人。 我干爹不知道这一切吗?他肯定知道,但是为什么他从来都没有提过,甚至连师兄都没有说过,把这些事情一直藏在心里面,他该是有多憋屈啊! 而我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继承了我白云观对我干爹的愧疚,对众阁的愧疚,所以才 有现在的我。 我忽然间感觉自己有些悲哀。 就在这时候,寒师叔忽然间一楞,拍着大腿对我说道:“你……原来你不知道,你是在哄我,原来你不知道是不是?” 我看了看寒师叔,他纠结的不是地方,我知道和不知道又有什么区别。 就算我现在不知道,将来我也有知道的一天。 “寒师叔,我不因该住在白玉观了,也不因该再受一点白云观的好处,这样,我现在就搬出去,以后只要不是在白云观,你还是我寒师叔,我还是你的师侄,但是进了白云观……” 寒师叔一楞,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不停的变动,“这……这又是何必呢!” “因为我不知道我干爹的想法,我不能狗替我干爹做出决定,所以我只能按照这样的办法去做。” 说完这句话以后,我对寒师叔说道:“谢谢师叔告诉我这些辛密,师叔,我想在这儿自己单独呆一会儿,您能……” 寒师叔叹了口气,站起来说道:“也好,也许这样才是最好的结果,你呆着吧!一会儿出去你找得到路吗?” “可以!” 寒师叔出门了。 我的泪水忽然间就涌了出来,干爹原来是被人废了雪山气海,哈哈哈,跟我一样成了废人,所以他才会保护不了自己的道观,所以他才会成为一个野道士,所以才会赶走了师兄,所以才会…… 我的手指头紧紧的握着,手指甲都插、进了肉里面。 我有些恨我自己,当初如果知道这一切,我应该对干爹好一点。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站了起来,走到供桌跟前,把墙上的画慢慢的卷了起来,恭恭敬敬的把画放进了一边儿的袋子里面,背在了身上。 我绝地了,离开白云观以后,我带着师兄就回去,先找到干爹道观的旧址,然后一点一点的把道观再盖起来。 不管别的,我也要先把干爹的这个夙愿给实现了,不然我一辈子良心难安。 出了门,又顺着来时候的路不断的走着,就在走过那一片石林的时候,一个声音响起。 “你站住!” 我抬头看了一眼声音传来的地方,又是一个陌生的老人。 停下了脚步,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 终于,他忍不住开口了:“你叫李白?” “既然你知道我叫李白你还问。” “果然伶牙俐齿,哼哼,我听说你是吴霞子的干儿子,还没有入众阁?” “你错了,从我干爹救了我的命以后,我就已经入了众阁。” “呵呵,既然你是众阁的人,那就众阁……” “你不用拐弯抹角,有什么仇怨,我一并接了!” “好,痛快,那我就好好的和你论论,我当年被你师伯伤了雪山气海,连神魂都受了伤,修为不能寸进,你说这账怎么算?” “你要脸不要?我师爷在你白云观消失了,那我是不是还要问你要我师爷出来,算了,我看你也是个想找事儿的人,这样,你要是和我平辈的话,我们手下比划比划,嗯,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即决高下,也决生死,签个生死状!” “哼,黄口小儿,老夫乃是你师爷辈的人……” “辈分算个屁,不还是被我师叔打的跟狗一样,这样,被说我欺负你,你有没有徒弟,画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