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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大姑娘发难

她当然是嫉妒牧南笙要出嫁厉王府了,忍不下心中的不甘愿,这才跑过来想要跟上次一样故技重施。

嫁衣被破坏,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到时候她估计还能代嫁过去。

“二姑娘,你简直是胆大包天了,皇上钦赐的东西你也敢搞破坏!”霜儿在身后冷冷地说。

牧羽落咬了咬牙道,“我这不是没有得手吗?你在这里对我大呼小叫做什么?”

说着她就气呼呼地想往外走去。

牧南笙低喝一声:“霜儿,抓住她!”

牧羽落只身前来,根本就没叫任何人。

霜儿和赶过来的降香轻而易举就把她给抓住了,牧羽落拼命地挣扎起来,像是一条放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咸鱼。

“放手!你们凭什么抓我?姐姐你可是要当厉王妃的人了,用不着这么小气吧?”牧羽落说着,心里总以为牧南笙会像之前一样不会对她如何,但是又难免慌乱。

牧南笙冷哼一声,伸手扣住她的下巴说:“自然是凭你险些犯下杀头大罪,差点连累家族!这种事情,我可不能再大度下去了!”

“我没有!姐姐你这是污蔑!我什么都没有做!”牧羽落立马否认。

只是还没来

得及说什么,嘴巴就被一团破布给塞住了。

她顿时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牧南笙冷冷地盯着她的眼睛说:“走,去见爹爹!”

牧羽落的小脸立马就变得苍白无色,狠狠地咬着唇瓣。

霜儿与降香押着牧羽落走到了正厅内,恰逢牧钟态正与二叔牧广生正在说些什么,一见到几个人来势汹汹的模样,忍不住皱了皱眉。

“笙儿,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何事?”牧钟态一眼瞧见嘴巴被塞着破布一脸狼狈的牧羽落,免不了眉宇间藏着怒意。

“你们两个丫头这是在做什么?还不快把二姑娘给放开!”

霜儿与降香对视一眼,都没有动作。

“噗通——”

牧南笙竟是二话不说就双膝着地,跪了下去,姣好的面容上涌现出一抹沉痛之色。

“爹爹,我扪心自问平日里对二妹妹肯定是很好的,但是她竟偷偷跑进我院子里面,想要将我的嫁衣给剪坏了!”

说着,她从袖口中抓出一把剪刀丢在地上。

“您瞧瞧,这不正是海棠轩里面出来的东西吗?”

牧钟态扫了一眼,一甩衣摆坐在了座椅上面,显然怒气十足。

“去把海棠轩的那位给喊过来!”

他声音沉沉,“今日,我就非得弄个明明白白不可!”

“张妈妈,把二姑娘口中的布给拿下来!”

“是!”

张妈妈上前一步,扯掉了牧羽落嘴里面的破布。

牧羽落双腿发软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嘴巴酸胀不已,但也一下子就哭哭啼啼了起来:“爹爹,我什么都没有做,是姐姐她冤枉我……”

“冤枉你了?”牧南笙冷嗤一声,“若是真的冤枉你了,你去我院子里面又是去做什么的?方才我可是进宫去了,笙竹轩锁着院门的。难不成我是叫上霜儿与降香去海棠轩将你给抓出来的么?”

牧羽落见她说得这么有理有据,一时半会儿只能跪在那里呜咽地哭着。

这剪嫁衣的事情兴许能含糊过关,但是偷偷潜入笙竹轩,却是实打实的。

牧钟态见此,早已明白了。

过了一会儿,便见遥小娘搀扶着老夫人一起走了进来。

敢情这片刻的功夫,遥清就将老夫人这样的大救兵给搬了过来。

霜儿与牧南笙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讽刺。

“哟,我的落儿哟,这是怎么了啊?”沈氏一见牧羽落这般狼狈的模样,顿时心疼得不得了,上前一

步就想把她给扶起来。

牧南笙往前一挡,语气淡淡:“老夫人,羽落妹妹做错了事情,现下自是不能起来的。”

老夫人双眸眯起:“大姑娘你这是在阻止我这个老太婆做事情了吗?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南笙不敢,但是如若老夫人想要包庇羽落妹妹的话,就休怪我也不顾礼法了!”牧南笙冷着声音回怼了过去。

老夫人斜了她一眼后,就两步上前,宽袖一扬,坐在了牧钟态身边的座位上。

遥小娘紧随其后,坐在下方的一张椅子上,攥紧了手里的帕子,心里总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牧钟态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瞧瞧你的女儿,已经无法无天到要将御赐之物给弄坏了!难道是要让牧家跟着她一起覆灭吗?”

“老爷,方才张妈妈也跟妾身说过了,只是落儿毕竟还小,这孩子气儿总是犯,您就原谅她罢!”遥小娘蹙紧了眉头说着。

心下却想着今日落儿恐怕是难逃一劫。

“孩子气儿?”牧南笙嘲讽地看了她一眼,“这都快可以嫁人的年纪了,小娘硬生生说小了好几岁啊。”

“且不说这个,我怎么没见惜颜轩的辰儿来犯这样

的错误?”

“大姑娘,那你倒是说说,你准备怎么办!你这个做姐姐的,难不成还要怎么惩罚落儿吗?”遥小娘颇有些恼羞成怒,咬着牙说。

“小娘这句话问的好极了。”牧南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总算是逮到了机会说出来。

就见她跪在地上不动,挺直了腰背说:“爹爹,遥小娘总是这样包庇羽落妹妹,迟早要出事情!所以,恳请爹爹将遥小娘手上的权力卸下,不然这府里恐怕再无宁日!”

“什么?”遥小娘闻言大惊,阴阳怪气地说,“大姑娘,虽说我做的不是十足十的好,但是这种事情也不是能轻易做决定的。”

牧南笙却是看也没看她一眼,皱着眉若有所思:“爹爹,其实上一回在书房,我便想与你提这件事情了。”

“遥小娘掌权,经常克扣惜颜轩的银两,辰儿不过五岁,这样的日子过下去,他还能受得了么?”

老夫人这才开了声:“克扣银两的事情,是我交代给遥清的。我自是以为惜颜轩手里头宽裕,便想着借些闲钱去庙里面添些香火,这是我的错,怪不得遥清。”

遥小娘感激地看了老夫人一眼,讷讷地垂眸抽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