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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水小娘遭难

牧南笙紧皱的眉头骤然舒展开来,嘤咛了一声,抓住了温暖后,就忍不住将身子一缩再缩,将整个人都缩进了床的最里面。

夜觞邪盯着她不老实的动作,眸光幽暗了一些,薄唇隐隐有了一丝弧度。

一夜无梦。

翌日清晨,夜觞邪是被牧南笙的惊呼声给吵醒了的。

他下意识警惕地睁开眼眸,眸光冰寒。

便见牧南笙背靠墙壁坐着,素手指着他,整张小脸白了个彻底。

牧南笙见他醒来,口不择言地质问道:“殿下怎的会在我的床上?”

夜觞邪盯着她,俊脸上面无表情:“这是本王的床。”

“我。”牧南笙被噎了一下,捋着思绪道,“我怎么会在殿下的床上?”

她满脸通红,心里又是一阵恼火。

夜觞邪坐起身来,双眸轻眯道:“昨夜,本王见你冷得发抖,想着……”

牧南笙瞪着眼睛问道:“殿下便将我抱上床了么?”

话音落下,她又羞又气地抓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又下意识地埋头检查自己身上的衣物。

夜觞邪不慌不忙地替她拉下被子,语气幽幽:“本王想着让嬷嬷帮你再准备一床被子。”

牧南笙愣了一下。

这是什么意思?

“只是,本王回来后,你便已经在这床上了。”

“当,当真?”牧南笙浑身紧绷,脸色微红。

夜觞邪冰冷的言语竟隐隐带上了怨气。

“还将本王的位置给占了。”

闻言,牧南笙只觉五雷轰顶,红晕染满了她的整张脸,看起来像是一个熟透了的番茄。

夜觞邪直接挑起她尖细的下颌,添油加醋道:“你可还记得,昨日不敢逾矩的承诺?”

他此刻的逼近倒像是气急败坏的泄愤一样。

“殿下说的,都是真的?”

牧南笙即便羞愧,又忍不住起疑。

夜觞邪放开了她,双眸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掠过了一丝笑意。

“难道还有假不成?还是说,你想请嬷嬷做一下证人?”

嬷嬷……

此事自然不能再让第三个人知道了!

牧南笙想也不想道:“殿下,昨夜我……我不是有意的,我都忘记了。”

夜觞邪挑眉看她。

“对不住,殿下。”牧南笙轻轻垂眸,心底又是愧疚又是自责,又觉得丢人。

夜觞邪知道自己圆不回来,本以为这样就挺好的。

现下见她这副抬不起头的模样,又紧紧抿了下唇道:“不必,本王与你,下月便是夫妻。”

牧南笙觉得他

说的客气话,摇着头道:“殿下,你我都知道,这些都不算真的,是臣女对不住您。”

闻言,夜觞邪愣了一下。

牧南笙实在是羞愧难当,勉强收拾好了自己就转身跑出了房间。

用早膳的时候,她也没敢抬头看夜觞邪一眼,生怕自己又想起早上的事情。

整整半个上午,两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庄子的后院内。

肃风带着一夜的风霜,单膝跪地道:“殿下,太子近几日肃清府内的人,听闻几乎半数人都被换掉了。”

因为这样,他们就又失去了一个人手。

“再安排一个人进去,别说你做不到。”夜觞邪嗓音冰冷。

“是,殿下。”肃风应了一声,身影消失在院子中。

交代完了事情,夜觞邪眸色暗沉,步履沉稳地离开了后院。

牧南笙则是准备抽空去下人房内探望一下昨夜中了迷药的降香,谁知她竟已经收拾妥当,早早便等着她了。

“姑娘,昨日当真是好惊险!”降香惊声叹了一句。

“是,可得好生谢谢羽墨。”牧南笙轻轻一笑。

两人聊着聊着,便见庄子的嬷嬷端着茶水走了进来。

“嬷嬷,这怎么好意思?”牧南笙上前接过,客气

道,“我与降香这般叨扰您。”

“姑娘别这么说。”嬷嬷慈祥地笑了笑,“老奴来这也是替殿下传话来了。”

一听到“殿下”二字,牧南笙就不由得有些不自在。

嬷嬷久经人事,见状只带着莫名的欣慰笑了一下。

“姑娘可是准备去接人?马车已经候在外面了,殿下让姑娘收拾一下,一刻钟后便上路。”

牧南笙回过神来,笑着应道:“我知道了,嬷嬷您去忙吧。”

一刻钟后,黑色的檀木马车便又开始在林间穿梭了起来。

马车上,牧南笙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不主动开口。

夜觞邪也不说话,只眯眼淡淡打量着她。

愣是僵持了一路。

直到“凉意庄”三个字映入眼底,红色的院墙上方伸出了几只绿色的竹叶,尽显雅致怡人。

“到了。”

夜觞邪率先下了马车,朝着牧南笙伸出了手。

“谢殿下。”牧南笙道了一声,心下松了一口气。

降香早已先一步上去,敲了几下红木大门。

半晌,却不见任何人来开。

“难不成,水小娘不在家么?”降香蹙紧了眉头道。

牧南笙摇了摇头:“水小娘心思细腻,即使不在庄子上,也得留个人看门才

是。”

“那倒也是。”

降香百思不得其解。

牧南笙心里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声音沉了几分:“不行,我们得想办法进去看看才是。”

夜觞邪淡声吩咐了几句。

便见肃风带着不知从何处拿来的工具,直接将红木大门里面的门栓给撬开了。

一行人这才走了进去。

庄子里面清新雅致,芳香怡人。凉意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是却是一丝动静也无。

牧南笙眼神犀利地捕捉到了厨房内的一缕炊烟,急忙跑到了厨房。

却只是柴火在燃烧罢了,锅内的汤还在沸腾着,明显是刚好不久,还散发着浓郁的香气。

“遥青这次是铁了心要下了狠手,水小娘可能是遭遇了跟我一样的事情。”牧南笙蹙紧了眉头,声音冷冰冰的。

夜觞邪随着她一道走了进来,双眸微眯道:“你打算怎么办?”

牧南笙摇了摇头,手不小心放在了灶台上,竟意外地没有凉意,反而是一阵暖融融的。

她下意识地想到了什么:“殿下,还得麻烦您让手下去找人。”

“这灶台是暖的,水小娘应该刚被抓走,就在这庄子附近!”

闻言,夜觞邪自是明了,冷讽一声:“低劣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