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nbsp; 用过午膳后,李毓他们一行人前
用过午膳后, 李毓他们一行人前往长安城外。
在前往长安城外的路上，长孙净他们得知李毓要找豕，一个个非常吃惊, 不明白李毓找又脏又臭的豕做什么。
李毓表示别看豕又脏又臭，但是肉却非常好吃。对此, 长孙净他们完全不相信。
在长安城外的十里地就有个村庄, 名叫钱家庄。
为了不引人瞩目，李毓他们乘坐的马车是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而不是彰显身份的豪华马车。
李毓他们一群孩子的到来，吸引了钱家庄的百姓们的好奇和注意。李毓让周一和周二去向村民打听村长家在哪。
很快，周一就带来一个精瘦，皮肤黝黑, 头发花白的老人家过来。
老人家叫钱大山，是钱家庄的村长。
村长很有眼力见儿，一眼就看出李毓他们是大户人家的孩子。他不知道这些大户人家的少爷来他们庄子做什么, 态度和语气十分客气：“几位公子, 不知道你们找老小儿有何事？”
李毓见村长有些紧张，冲他安抚地笑了笑：“老伯伯，你放心，我们不是坏人，来你们庄子是有事。”
村长见眼前这个小娃娃长得唇红齿白, 眉心中间还有一颗淡粉『色』的痣，就跟年画里的童子一样, 原本一颗紧张的心不由地放松下来。
“这位公子，请问你有什么事情？”
李毓也不绕弯子，直接问道：“老伯伯，你们庄子里有人家养豕吗？”
“豕？”村长听到李毓这个问题先是惊了下, 随即黝黑的脸上不觉流『露』出一抹惊疑的神『色』，“这位公子，你要找豕？”
李毓肯定地点点头：“对，我来你们庄子就是来找豕的，你们庄子里有人家养豕吗？”
村长还是第一次见大户人家的公子来找豕，心下十分奇怪，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老小儿家里就养了豕，不知道这位公子你找豕做什么？”
李毓一听村长家有养豕，双眼登时一亮，心想他的运气真不错，一来就找到养猪的人家。
“老伯伯，我想买你家养的豕，不知道你家养了几头豕啊？”
“啊？你要买豕？”村长惊得张大着嘴巴，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这位公子你真的要买豕？”
“对啊，我要买豕，你家养了集几头豕？”李毓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一张小脸放光，“可以带我去看看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公子，豕很脏也很臭，你确定要去看吗？”村长在你心里嘀咕，这位小公子太古怪了，竟然来找豕。
“去去去，快点带我去看看。”
瞧着李毓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村长心里觉得更加怪异了，不由地戒备地望着李毓他们。
“这位公子，恕老小儿多嘴问一句啊，你买豕做什么？”豕这个畜生没有什么用，不像牛能耕地，也不能像狗看门。他家养豕是为了吃，但是豕的肉不好吃。不过，因为豕的肉多，再加上一头豕又便宜，他家就买了一头豕养。
李毓笑着说：“为了吃。”
“啊？”村长发出一声惊呼，“这位公子你要吃豕肉？”这个富贵小公子还真是古怪，竟然要吃豕肉，豕肉有什么好吃的。
“对。”李毓见村长用奇怪地眼神看着他，也懒得多费口舌解释，“老伯伯，你先带我去看看你家的豕。”
“好，这边请。”村长虽然无法理解，但是还是带李毓他们去看他家的豕。
村长家的豕养在他们家后院，刚走近就闻到一股臭味。长孙净他们几个赶紧捏着鼻子，满脸无比嫌弃的表情。
“有些臭。”村长见长孙净捂着鼻子，一副嫌恶的表情，心想这些小公子嫌臭，还来找什么豕。不过，这位长得像童子的小公子倒是面不改『色』，一点也不嫌弃。
李毓上辈子出生农村，家里养了好几头猪，他小时候经常去猪圈喂猪，对于猪圈里的臭气早就习惯了。
村长家的猪圈搭建的很简单，就一个茅草屋，而且还不大。在茅草屋后面有一个很大的粪坑，臭味大部分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这位公子，请进。”
村长推开门，一头又大又肥的猪印入李毓的眼帘。
猪正在吃食，嘴里发出哼哼的叫声。
李毓看到猪，顿时倍感亲切，心想他终于见到活生生的猪了。
村长见李毓双眼放光地看着他家的豕，仿佛他家的豕像是什么稀世宝贝一样，心里越发觉得这位小公子古怪。
李毓目测了下村长家的猪，大概有一百斤，能杀出六、七十斤的猪肉。望着浑身泥巴脏兮兮的猪，李毓馋得之吞口水。别怪他馋，实在是太久没有吃猪肉了。毫不夸张地说，此时正在吃食的猪在李毓眼里就是红烧肉、水煮肉片、红烧排骨、小炒肉……
李治走到李毓的身边，伸手指了指脏兮兮又臭烘烘的豕，问道：“小鱼儿，它真的能吃吗？”
“当然能吃。”
长孙净他们几个嫌太臭，没有跟着李毓走进猪圈，而是站在外面。但是站在外面，依旧臭气熏天，臭得他们几个恶心想吐。
长孙泽率先受不了，捂着鼻子和嘴巴跑走了。没一会儿，长孙净和长孙溆他们也逃走了。等逃到村长家的正大门口，他们几个忍受不了地干呕了起来。
“老伯伯，你家这头豕，我全要了。”李毓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吃红烧肉，“你这头豕卖多少钱？”
村长大吃一惊：“整头全要吗？”
李毓点点头：“对，整头全要。”
村长是个老实人，没有见李毓是富家公子哥就趁机坑他，相反他还苦口婆心地劝说道：“公子，豕肉不好吃，你确定你要买？”
“我确定，以及肯定。”李毓知道村长也是为他好，所以并没有不耐烦，“老伯伯，你就说你这头豕多少钱吧？”
村长见李毓坚持要买他家的豕，也没有再劝说什么，“公子，豕很便宜，你就给我五百文钱吧。”
李毓惊了，难以置信地惊呼道：“五百文钱？”
村长以为李毓嫌贵了，连忙说道：“四百文钱也可以。”
李毓听到这个价格说不出话来，一百多斤的一头猪才四百文钱，这太便宜了吧！
周一走到李毓的身边，小声地说道：“殿下，一头豕差不多四、五百文钱。”
李毓微微颔首，敛去眼中的震惊，“老伯伯，这样吧，我给你有七百文钱，你帮我把这头豕给杀了，把它的肉给我切出来，你看怎么样？”他原本以为一头猪最起码要值一两银子，没想到只要四、五百文钱，真的是太便宜了。不过，想想也很正常，贵族们和有钱人们不吃猪肉，喜欢吃羊肉，貌似只有普通老百姓吃猪肉，所以价格并不贵。
“公子，太高了，你给我五百文钱就可以了。”村长一听李毓要给他七百文钱吓得直摆手，他不敢多收这些富家子弟的钱。
“老伯伯，就七百文钱。”李毓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
“这……真的太多了。”
“不多。”李毓说道，“老伯伯，我现在就要你把这头豕给杀了，你看来得及吗？”
“现在就杀吗？”
“对，杀好后，我就要把豕肉带回长安城，所以要麻烦你尽快了。”
村长想了想说：“行，我这就去找人杀猪。”
“麻烦了。”
村长家李毓这么客气，一脸受宠若惊地说道：“公子客气了，我这就去找人。”说完，他又连忙补充道，“公子，请你们先去老小的家坐一会儿了，这头豕杀好要花费一些时辰。”
“好。”
长孙净他们见李毓终于出来了，连忙朝他跑了过去，“小鱼儿，你真的要买豕？”
“当然要买，我已经付钱了。”
长孙泽他们一脸震惊的表情：“小鱼儿，你……”一时间，他们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杀豕要有一些时辰，我们可以四处转转。”李毓忽然想到他这次出来，除了找豕，还有找茶叶。“老伯伯，你们村庄有人种茶吗？”
“公子，你要茶叶吗？”
“对，我要刚采摘下来的茶叶，你们村庄有吗？”
“我们村里没有，不过隔壁陈家庄有种茶，公子你可以过去看看。”
“谢谢老伯伯。”李毓把周一叫到面前，“你留在这里盯着杀猪，我去隔壁陈家庄看看。”
“是，少爷。”
李毓向村长打听了下陈家庄怎么走，随后就带着长孙净他们前往隔壁的陈家庄。
陈家庄离钱家庄不是很远，五、六里路，坐马车过去很快就到了。
“小鱼儿，你要茶叶做什么？”长孙净不解地问道，“宫里应该有不少茶叶吧，你没必要特意来这里收茶叶吧？”
“你不懂。”李毓摇摇头没有多说什么，“我来这里收茶叶，自有我的用处。”
李毓让周二去打听村长家在哪里。打听到了，一行人直接去村长家。
见到村长后，李毓开门见山地说他要刚从茶树上采摘下来的新鲜茶叶，而且越多越好。
陈家庄是附近几个村庄种植茶叶最多的村子，主要是卖到长安城里的茶馆里。
村长一听李毓要大量的茶叶，自然十分高兴，连忙说有。不过，今天怕是给不了李毓多少。
现在这个时候，普通茶叶刚长出来没多久，一棵茶树没有多少新鲜茶叶，不像夏天时茂盛。
李毓也知道这个情况，表示他这段时日每天都会派人来收茶叶。
他把陈家庄的茶叶全都收了，加起来有四十多斤嫩叶，他算了算差不多能做十斤干茶叶。
临走前，李毓告诉陈家庄的村长他从明天开始，每天下午都会派人来收茶叶，让村长他们不要把鲜叶卖给别人。
收好茶叶后，李毓让周二赶快送回长孙府，顺便让长孙无忌找几个经验丰富的做茶师父。
这几个做茶师父必须要信得过，因为之后这几个师父就要跟着他做事了。
李毓还叮嘱周二，把新鲜茶叶送回长孙府时，赶紧把新鲜茶叶摊开晾干。
周二领命后，就急急忙忙地把收到的四十斤新鲜茶叶送回长孙府。
李毓又向陈家庄的村长打听，这附近除了陈家庄有茶叶，其他村庄有没有茶叶。
陈家庄的村长告诉李毓，这附近十几个村庄，他们陈家庄种的茶叶最多，不过其他几个村庄也有茶叶，不过不是很多。
李毓心里琢磨着，先就在长安城外的十几个村庄收茶叶。等到散茶做出来后受到欢迎，他就让阿耶派人去江南收茶叶。
在陈家庄收完茶叶，李毓又问村长，他们村庄里有没有人家养豕。
一头猪肯定不够吃的，等到他让鲤鱼小饭馆的厨子把红烧肉、水煮肉片、红烧排骨、糖醋排骨等美食弄出来后，猪肉到时候肯定供不应求。
李毓的运气不错，陈家庄有不少人家养猪，而且其中有几家的老母猪前段时日下崽了。一听有小猪崽，李毓就想到了烤『乳』猪。
“村长，你们村里养的豕，我全要了。”
陈家庄村长被李毓这番“壕气”话惊吓到了，一脸不敢置信地的表情：“您全要了？”
“对，你跟村里养豕的人家说一声，过两天我就过来收猪。”李毓见他说收猪，村长听不懂，只好改口，“是收豕。”
“您真的全部都要啊？”陈家庄的村长和钱家庄的村长一样认为李毓太奇怪了，竟然跑来他们的庄子里买豕。
“全部都要，如果你家亲戚也有养豕的，也全部卖给我吧。”
“有有有！我们家亲戚有好几家养豕的，而且养得都非常肥。”陈家庄的村长不明白李毓为什么要买豕，但是这件事情对他们来说是件好事情。要知道豕肉是没有什么人吃的，也卖不好价钱。
“那都给我吧，到时候还要麻烦你们把豕宰杀了。”
陈家庄村长拍了拍胸脯，笑眯眯地说道：“没问题，我们一定帮您宰杀得好好地。”
李毓再次叮嘱陈家庄的村长后，这才离开。在回钱家庄的路上，长孙净他们几个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李毓。
“小鱼儿，你疯了吧，一下子买这么多豕。”长孙净觉得李毓疯的不轻，“豕肉不会有人吃的。”
“净哥，记得你刚刚说的话，等到晚上，吃猪肉的时候，你不要吃。”李毓勾起嘴角笑了笑，一脸高深莫测，“猪肉要比你们想象中好吃一万倍。”
长孙泽不相信，嗤笑一声：“豕肉有什么好吃的，贵族都不吃的。”
“那是你们不会吃。”李毓打听过，在唐朝吃猪肉，都是把猪肉蒸熟吃，这样吃当然不好吃了。“我弄出来的猪肉，会让你们打破对猪肉的看法，等着瞧吧。”
李治在一旁点点头：“小鱼儿最会弄吃的，每次他弄出来的东西都特别好吃。”
长孙净他们想了想，发现还真是这样。每次小鱼儿弄出来的吃的都稀奇古怪，但是却非常好吃，就像那个什么披萨，还有什么炒面。
等李毓他们回到钱家庄，钱大山他们已经把猪杀好了，此时正在切肉。
李毓连忙跑了过去，告诉钱大山他们怎么切肉。除了切肉，李毓还特意让钱大山把筒子骨什么的都给剔了出来。
除了肉和骨头，李毓还叫钱大山他们把猪的五脏六腑给弄出来，猪肺、猪肝、猪腰子、猪大肠这些可都是好东西。
见李毓连大肠这么恶心的东西都要，钱大山他们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长孙净他们也被李毓吓到了，觉得他彻底疯了。
李毓懒得跟他们解释，请钱大山他们把猪的五脏六腑给清洗干净。
猪的五脏六腑，钱大山他们从来没有吃过，不知道怎么清洗。李毓没办法，只好教他们怎么清洗。
猪大肠太脏太臭了，没有人愿意洗，李毓无奈只好出钱请钱家庄的村民洗。最后，由钱大山的妻子洗的。李毓让钱大山的妻子用盐巴清洗猪大肠，这样能把猪大肠清洗的干干净净。
等把整头猪给分割好了后，快到申时末了。李毓他们不敢再久待，感谢钱家庄的村民后，他们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在离开前，李毓告诉钱大山，过几天他还会来买豕，不管是小豕，还是大豕，他都要。
钱大山一听这话，就立马表示他会让村民把豕卖给李毓。
等李毓他们离开后，钱家庄的村民觉得他是一个怪里怪气的人。
在回长安城的途中，李毓跟长孙净他们详细地说了下猪肉的各种做法和吃法。李毓的口才不错，很会描绘红烧肉的『色』香味。只是听他这么一说，长孙净他们就馋得直流口水。
听到李毓把豕肉描绘的这么好吃，长孙净他们顿时期待了起来。
回到长安城，李毓没有急着去长孙府，而是去了鲤鱼小饭馆，把他拉回来一车的猪肉交给了鲤鱼小饭馆的厨子。
鲤鱼小饭馆的厨子是从尚食局出来的，之前李毓弄出来的后世美食都是他们做出来的。
厨子们看到李毓给他们一马车的豕肉，当然被震吓到了。虽然他们早就知道瑞王殿下喜欢弄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吃的，但是豕肉……超出他们的接受范围了。
李毓迫不及待地想吃红烧肉，首先教厨子们怎么做红烧肉。
原本对豕肉不以为意的厨子们听到李毓说得红烧肉，一个个双眼发亮，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鲤鱼小饭馆有三个主厨，李毓让其中一个年龄比较大，有着丰富做菜经验的厨子专攻红烧肉。接着，他又教第二个厨子怎么做红烧排骨。最后，他教第三个厨子怎么烤五花肉。
今晚就暂时教这三道菜，等到明天他再教其他的。
三个厨子听了李毓的讲解后，一个个又被惊得目瞪口呆。他们做了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厨子，竟然不知道豕肉可以这么做。只是听瑞王殿下这么说，他们就知道做出来的味道一定非常好。
长乐公主他们得知李毓从长安城外回来了，纷纷赶到鲤鱼小饭馆，问李毓去长安城外收茶叶做什么，还有他为什么要买豕肉。
“大姐，我收茶叶就是为了做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茶啊。”李毓上辈子做过茶叶方面的销售，特意学习过茶叶方面的知识，还有茶道。很多茗茶，他是知道做法的。“大姐，你就等着吧，等我叫人把我要做的茶做出来，你一定会大吃一惊的。”
“神神秘秘的。”长乐公主伸手点了下李毓的额头，“那我等着。”
“大姐，我跟你保证，你一定会喜欢喝我弄出来的茶。”李毓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好喝，你打我。”
见李毓说得这么信誓旦旦，长乐公主饶有兴趣地笑道，“行，要是不好喝，我就打你。”
长孙冲惊奇地问道：“小鱼儿，你去长安城外买豕做什么？”
“姐夫，待会你就知道了。”李毓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待会会让你们所有人大开眼界，并且大饱口福。”
听到李毓这么说，长乐公主和长孙冲更加好奇了。
“大姐、姐夫，你们先做，我去厨房看看。”说完，李毓就跑到厨房盯红烧肉了。
因为没有砂锅，李毓就让厨子用陶罐慢慢炖红烧肉。此时，整个厨房里弥漫着红烧肉的香味。跟着李毓来的李治他们闻到红烧肉的香味，一个个瞪圆了双眼。
红烧肉要慢火炖，最起码要炖一个时辰才好。现在才半个时辰，还有半个时辰才能吃。
李毓只好按耐住迫切想要吃红烧肉的冲动，转身去看水煮肉片和红烧排骨做的怎么样了。
这个时候还没有辣椒，做出来的水煮肉片，味道自然差了些，不过总体味道还是不错的。
“水煮肉片还需要再改进一下。”
“殿下，是不是少了什么料？”
“你觉得少了什么料？”
“奴才不知道。”
“你可以按照你的想法做水煮肉片。”没有辣椒，只能让厨子想办法填补这个缺憾了，“我拉回来这么肉，就是让你们做的。”
“是，殿下。”
李毓又尝了一块红烧排骨，因为缺少辣椒，味道也差了些。没有辣椒，真的是缺少了灵魂啊。他也让这个厨子自己发挥，重做红烧排骨。
“差点忘了糖醋排骨。”李毓赶紧把糖醋排骨的做法告诉了厨子，让他赶快把糖醋排骨做出来。
李毓把水煮肉片和红烧排骨端给长乐公主他们尝了尝，结果没有任何意外收到他们瞳孔地震的表情。
等到红烧肉做好后，更是把长乐公主他们震惊到一副怀疑人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