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看书

字:
关灯 护眼
拉看书 > 穿成被卖原女主以后 > 第138章 番外三正文续篇9

第138章 番外三正文续篇9

顺的日子过得飞快, 转眼就是三年。

生意渐渐做大,安琳琅就没有再扩增西风食肆的门店了。西风食肆的生意太考验厨子的功底,天底下手艺好的厨子就那么, 总不能都安琳琅给网罗来。倒是安琳琅的本行,火锅店得红红火火。短短三年,从京城走出去, 覆盖了大半个大齐。

火锅店的生意就是这点好,只要火锅底料的配方正确,味道就能得保证。炒火锅底料也不需要几十年的厨子,只要学习即便就能炒出来。

不得不说,垄断就是挣钱。因为辣椒是安琳琅独有。市面上找不第二个辣椒。就算有店铺想要模仿, 也模仿不出安家火锅店的味道。安琳琅三年里, 靠着火锅赚了个满盆钵。

不店家想要在火锅上分一杯羹, 花了大价钱想买安琳琅的店铺加盟权。说起来, 这个店铺加盟权还是安琳琅捣鼓出来的新鲜玩意。就跟当初的酸菜鱼配方一样, 不需要自己门店,只需要提供火锅底料给加盟店,让他们自主经营, 按月抽成便可。

安琳琅考虑已经拥有将近三十家火锅门店,再增加也是一个管理上的巨大麻烦。在第三年的候也通了店铺加盟这一项业务。

除此之外, 烧烤店的生意也是一笔不小的赚头。

虽然不如火锅店受欢迎, 但烤肉吸引了大批的忠拥护者。安琳琅特地改造了烤肉的售卖方向,不是单单只卖烤肉。参考后世啤酒配烧烤, 安琳琅忒折腾了个米酒配烧烤来。毕竟这候喜欢喝酒的人非常。每日午间夜晚,烧烤店火爆得都下不去脚。

上,安琳琅是懂得怎么酿啤酒的。酿造的原料不复杂,过程也简单。只是啤酒的灵魂, 啤酒花,也就是本草纲目中的蛇麻草,盛产于新疆。大齐的版块虽然与古候的华族有些相似,但安琳琅不确定大齐的西北部也有蛇麻草。她想要的话,估计得亲自去看。

不是不能去,而是玉哥根本不会让她去!

三年过去,玉哥的身体早已恢复。他便将吃了三年的『药』给停了。结果才停两个月,安琳琅便怀了孕。如今才两个月点,没显怀,周家上下紧张得跟什么似的,生怕她没轻没重人给冲撞了。周攻玉这厮亲自安排了四个护卫跟在安琳琅身边,走哪都有人看着。

“我身体好得很!也不会『乱』跑!”安琳琅在是无奈,“不需要这么人伺候。”

“不行。”在这件上,周攻玉非常的严格。他年近二十七才得来的第一个子嗣,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如果不是身体条件不允许,他恨不得亲自帮安琳琅怀孕:“琳琅听话,这段日铺子里的生意我帮管。有任需要完成的,只管提。安在府中修养,我来处理便好。”

安琳琅觉得玉哥这辈子最倒霉的就是遇上她,好好一个岭之花,她折腾得都只有认输的份。

“行吧行吧。”安琳琅想着既然玉哥都这么说,当然不能放过这种好机会。

她于是让兰香把本草纲目拿过来。

因为是小说中的世界,估计作者编写的候没注意代。一些历史上非常有名且沿用至现代的典籍都有。什么《黄帝内经》,《难经》,《伤寒杂病论》,《农本草经》,《本草纲目》等等不同朝代的书,大齐都有。安琳琅很快将蛇麻草翻出来,这《本草纲目》还是配了『插』图的。

“玉哥,叫人去西北边找一找。看有没有这种花。”晋州其就在西北边。大齐的舆图与后世的□□地图比起来小很。如果回晋州,在周边地区或者更西北的地界找一找,说不定就有蛇麻草。

周攻玉彼正在书房处理务。

转眼又是盛夏,窗外的翠竹风吹得沙沙作响。窗棱上半挂的纱帘,绿意顺着缝隙渗透进来,落在周攻玉的肩上。三年过去,周攻玉越发的沉稳镇定。眉眼之中的锋利渐渐分明,棱角分明。听静,周攻玉从公文中抬起头。一眼看她举着《本草纲目》就兴冲冲的过来,赶紧站起来一把将人给捞住。

“能不能省点?”周攻玉蹙着眉头,光洁的额头上吓出一层汗,“不知道自己什么身子?大热天的穿着这么长的裙子『乱』跑?”

安琳琅也是没想,居然真的她翻出了蛇麻草:“玉哥,玉哥,找人去帮我找这个。”

她翻书中配了『插』画的那一页:“这个蛇麻草,我一定要找。”

周攻玉一目十行,看书的速度非常快。几乎安琳琅翻来他就将那一页扫完了。目光停留在蛇麻草的功效上,见上面最突出的一点是:镇定,舒缓疲劳对治疗失眠有效。立即蹙起了眉头:“夜里睡得比谁都安稳,找这个『药』材做什么?”

“我酿酒。”

蛇麻草,出来的花又名啤酒花,酵母花。是酿造啤酒的主要材料。

安琳琅上辈子有自己酿造过啤酒,不过纯粹是酿着玩,没有对外售卖过。只在过年过节的候,拿出来给爷爷配菜的。但如今她的烧烤铺子生意红火,米酒配烧烤也卖了几年。安琳琅就一直琢磨着也该给铺子里添加一点新花样。

比如啤酒配烧烤,夏日的候冰凉的啤酒配油滋滋的烧烤。后世大卖,如今说不准也会。如果她趁着怀孕这段间把啤酒给酿造出来,将来等生好了复出,指不定又是一笔大生意。

不过她里这么想,面上却不敢说。总觉得说出来,玉哥又要生气了:“帮我找。”

虽然他不说,但周攻玉还是一眼看出了她的思。

无奈,加上无奈,还是无奈。他忍不住叹息一口气,揽着人回座位后面。就在安琳琅一屁股在他腿上坐下他的一只手捏住了安琳琅的耳朵。

安琳琅:“……”

“钱不够赚么?”像安琳琅无数次教训苏罗那样又气又不敢打,周攻玉真的很无奈:“我不是把家里金库的钥匙给了?那么大一个金库,还不够数的?”

“那怎么一样!”

虽然捏住了耳朵,但周攻玉没用力,也不疼,“我自己也能赚!”

“是是是,是会赚。如今京城的人都在夸我娶回来一个来财的金宝贝。还不够会赚钱?”

周攻玉刚想起身,见她坐的姿势歪歪扭扭。生怕自己没轻没重的碰她,赶紧把人扶稳了。怀着孕呢,捏又舍不得捏,教训又舍不得教训。周攻玉是没辙:“罢了,我给找,别自己去折腾其他的。”

安琳琅嘿嘿一笑,满意地捧着他的脸给了一个大大的吻。

温香软玉在怀,香软的唇就在面前,周攻玉那只手最终还是又捏上了安琳琅的耳垂。狠狠地一扭,安琳琅哎呦一声站起来。捂着自己耳朵控诉地看向周攻玉,差点没疼哭:“干什么!”

“别招我,”周攻玉气得狠狠地瞪她,“这个候了还给我使坏!”

安琳琅:“……”倒是忘了,玉哥这厮经不起撩/拨。

……

啤酒花的交给周攻玉,安琳琅比自己去做还放。既然玉哥帮她把情接过去,安琳琅就捣鼓起她的『奶』茶生意来。

一直以来,安琳琅没有把『奶』茶饮料这种东西当做主营去经营。因为本身是厨子的缘故,她更喜欢捣鼓食。享受把各种食材烹饪加工做成自己喜欢的味道。但其『奶』茶的生意,是以她没有想过的速度在京城迅速拆分出三十来家小店面来。

安琳琅原本没怎么把经历放在饮料这一方面。但际餐饮餐饮,有食自然不能了好喝的饮料。啤酒花找种植还需要一段日,『奶』茶却是现成的。

京城的『奶』茶铺子卖的一直是最传统的羊『奶』茶。因为价格低廉又味道好,才一直长盛不衰。

安琳琅想起先前还琢磨的红豆羊『奶』茶,应季水果的茶饮,还有布丁『奶』茶。都没有推出来。闲了以后,她干脆将各个『奶』茶铺子的煮『奶』茶师父给叫府上,将这些东西一一地教导他们。

手下能人就是这点好,做好厨子师父们的培训,如今大部分的经营都有能干的掌柜去处理。她反而从管理中脱离出来,主要在研制新鲜吃食上花思。每次只要看准了机,一定的阶段上一段新的菜『色』,不推陈出新。食肆和火锅店以及其他的店铺的生意就会长盛不衰。

隔三年,大金国内部混『乱』的局势才渐渐稳定下来。

只是如今的大金国没有国主,只有一个摄政王和一个垂帘听政的皇太后。不过摄政王不是韩丹,也不是耶律氏族王族的血脉。是皇太后的亲弟弟,一个拿着诏书声称是先皇遗诏的异姓王。异姓王摄政王在半年前前往大齐,面前了大齐皇帝。

只不过大金国的使团此次前来是来跟大齐缔结和平条约的。未要求带回苏罗。

不知是韩丹归国以后未提及苏罗在大齐京城的,还是大金国摄政王故意忽略苏罗的存在。他们对先皇遗孤的苏罗只字不提,只大大赞赏了大齐国的土豆好吃。希望大齐能够将土豆的种子能够作为缔结和平条约的附加条件,赠送给大金。

说起来,这口吻,跟当初韩丹要求安琳琅把烧烤配方卖给他的候一模一样。

大齐才第一年种植土豆,也未大范围地种植。只在一些偏远地区,土壤条件差,粮食作物产量极地的山地地区推广了土豆的种植。

因为安琳琅的先提醒,大齐的土豆在种植之前经过了两期培育的试种。期间玉哥花费了不思。又是请擅『药』理的太医,又是重金请大齐种植最厉害的农。总之耗费了两年间,才终于将土豆推广。结果这个大金国摄政王有意思,一来就要土豆秧苗。

安琳琅也觉得惊奇,脸皮未免太厚了:“他们是凭什么底气这么足?”

“听说是冒出来一个大金国‘周临川’?排兵布阵,行军打仗十分厉害。”提自己名字,周攻玉的表情有些微妙,“看来我太久没有回边疆,金国估计以为我死了。”

提这个熟悉的称呼,安琳琅脑海里立即浮现了韩丹的脸。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韩丹虽然是混血,但确是正八经的大金国皇室血统。这个摄政王跟耶律皇室没有半文钱关系,除了一个在大金垂帘听政的干姐姐。

“玉哥是怎么看?”安琳琅想苏罗,已经七岁了,如今章谨彦教导的异常聪慧。如今除了在安琳琅身边还有点孩子的模样,任人都不敢将他当小孩。

就连玉哥,往日不怎么关注,如今也将苏罗带在身边教导。

去岁,章谨彦觉得机了正式入仕,步入朝堂,苏罗便他郑重地送去章爷子的门下。章爷子教导过三代帝王,是大齐最受尊敬的帝师。因为年纪大了,已经许年未曾收徒。苏罗送去他的身边,虽然没有收徒,但爷子是关起门来一门思教导他。

安琳琅甚至有种预感,如果苏罗没有早夭,将来必定能成为一代明君。

“还没候。”在身边养了四五年,就算是一条狗都养熟了。况这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周攻玉往日对苏罗淡淡,如今只要有空便带在身边的教养着,私里也是把他当亲生的,“大金国的局势表面上看着平稳下来,但内里还是一团『乱』。不出五年,必然又要『乱』。那个摄政王,镇不住下面的人。”

安琳琅闻言愣了一下,抬眸看向周攻玉。

她是知道剧情,知道大金国在稳定四年以后,发生了持续九年的内战。也就是这个机,一直在外征战抵御外族侵扰,甚至将附近的小国收服的韩丹才正式走入政斗的战场。

他拥有民,手里握着强悍的兵力,又有赫赫战功做支撑。韩丹才在十三年后,坐上了大金国摄政王的位置。际掌控大金几十年。

“那认为,苏罗什么候回去合适?”安琳琅想着韩丹已经闯出名声,玉哥又没有在边疆镇守,韩丹的命运会跟书中写好的一样,势如破竹地往上冲么?

“内战打不可交的候。”

周攻玉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届苏罗再回去平『乱』,那是名正言顺。”

安琳琅呼吸一轻,觉得有道理,又有些有不忍:“打仗最伤的是百姓。若是当真打上那么年,怕是大金国的百姓要没活路了……”

周攻玉没说话,只是忽然伸手抱住自己的小媳『妇』。

许久,叹了一口气:“这是不可避免的。即便如今苏罗回去,也阻止不了野勃勃的人想打仗。况他就算现如今回去了,能不能活下去都是未知。”

……这倒也是。

“且等着苏罗成长起来吧。”周攻玉伸手『摸』了『摸』安琳琅已经挺出来的肚子。或许是孩子即将要出生,他的都软了许,“等他有足够的手段和力解决这些问题,才会有长久的安宁。”

……

安琳琅是腊月的候发的。没足月,原本应该在来年的二三月份,结果腊月就发了。

大半夜,周攻玉还没睡。大约是十一月份,安琳琅的肚子大不方便行。他便将书房里的公文搬来了卧房。周攻玉不放其他人,哪怕大夫嘱咐了月份大最好分房,省得夜里不灵醒的候不轻不重地伤了安琳琅的肚子。但周攻玉坚持不搬,宁愿在主卧打地铺。

安琳琅才刚始翻,翻了一两个来回,窗边正在埋头公务的周攻玉就发现了她呼吸声不对。

他立即放下笔过来,安琳琅的羊水都已经破了。但是人没醒,光洁的额头是虚汗,头发湿哒哒地黏在脸颊上。凑得近了才能听琳琅小声小声的呻.『吟』。

这一眼,差点没把周攻玉给吓死。他不敢搬安琳琅,赤着脚就跑出门去喊人。

兰香自打安琳琅成婚以后,就没有再在安琳琅的屋里守过夜。但是因为照顾习惯了,她是睡夫妻俩主卧旁边的小耳房。这一看,顿也吓得魂飞魄散。

当下不敢耽搁,拔腿就往外面冲:“世子爷您看好世子妃,奴婢这就去请大夫来。”

周家府上是有府医的。因为安琳琅怀孕后,又特别添了两位善『妇』科的大夫。稳婆和『奶』娘也都早就挑选好了,此一个静,把这些人都给吓唬得不轻。连在小跨院里住着的苏罗大半夜都爬起来,衣裳都没穿好就蹬蹬蹬地冲过来。人拦在外面不让进,吓得哇哇直哭。

这小子自打读书以后都年没哭过,大半夜的安琳琅给吓哭。

不过别说苏罗吓死,周攻玉都吓得脸发白腿发软。拦在门外进不去,想进去就会安琳琅破口大骂。他看不清楚里头的情形,就光听里头不传出稳婆和大夫惊悚的话,谁承想平日里身强力壮的安琳琅,头一胎会生得这么艰难。

整整熬了两天一夜,大盆的血水往外端,听说差点没把琳琅的小命给折腾没。周攻玉在外面当真是吓得魂飞魄散:“以后都不生了,不生了。”

安琳琅怀孕的候年纪不小,十九岁快二十。按理说这个年纪怀孕不会出,但奈怀孕期间她管不住嘴。不仅管不住嘴,还不爱。本身又是个小骨架,谁承想一下子把胎吃得太大。这才生产受了大罪。要不是早产,足月生产估计真的会一尸两命。

“真的不生了,”孩子生出来周攻玉都没有去看一眼,扑在安琳琅的床边就不愿意走,“琳琅,生一个孩子足够了。我们家不需要那么孩子。”

安琳琅流了不血,脸都是雪白的:“男孩女孩?”

周攻玉愣了一下,他没看。

“孩子呢?男孩女孩?”

“啊……男孩吧。”周攻玉接过兰香手里的帕子,小翼翼地替安琳琅擦拭脸颊。

那张眉目如画的脸上再没有从容镇定,光洁的下巴上冒出青青的胡渣。眼睛里也是血丝。安琳琅生产这两日,他都没合过眼:“男孩女孩都一样,咱们已经有苏罗这个子了。也别光问孩子的,先好好歇息一下。等会我叫起来,再吃点东西。”

安琳琅其想看一眼孩子,但是她在是太累了。连周攻玉最后的话都没听清,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周攻玉看她脑袋往旁边一扭就不了,吓得脸『色』煞白:“叫大夫!叫大夫过来!”

这一下子,又把大夫们给招过来。不过好在安琳琅没,只是太累了睡着了。大夫看着难得惊慌的世子爷里也啧啧称奇:“往后再怀,可千万看紧了世子妃。胎长得太大,伤得就是母亲的命。”

周攻玉没说话,知道她没才终于把放下来。

安琳琅怀孕以后,安太太特地将苏嬷嬷送过来照顾。她折腾了一晚上没睡,此看姑爷这憔悴的模样忍不住提了一句:“世子爷要不要来抱抱孩子?”

安琳琅的母亲当初就是难产去的,也是因为骨架太小,胎太大。或许这是女肖母了。但这会说这个话未免有些不合宜,她笑着又提了一句:“小县主漂亮得很,奴就没见过哪家孩子能有小县主这么好看的。世子爷来抱抱?”

周攻玉摆摆手,让屋里的人都退下去。

待人都走光了,周攻玉才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洗漱干净,躺了安琳琅的身边。

他着没想过生孩子会这般凶险,比起失去安琳琅,他里对子嗣的喜爱也淡了。手指勾着安琳琅脸颊的头发别耳后,他才压低了声音叹息:“没就太好了。只要没,就太好了……”

夜『色』渐深,周攻玉侧卧在安琳琅身边渐渐闭上眼睛。夜『色』深沉,屋中灯火摇曳,两人都睡的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