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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狐237:你在我心中没有一丝存在过的痕迹

他昏昏沉沉,眼前是模模糊糊的重影,揉着她常疼涨的地儿仿佛美梦的笑在嘴角,“老婆……”

慕凝蓝抱着脑袋,一动不动。

头很痛,视线也开始茫茫然,她觉得浑身哪里都痛,可是头顶里更是很多东西像江水一样翻腾,纷繁杂乱的千重万重画面朝她一起砸下来。

她嘴哆哆地微微阖张,黑眼仁儿很久都聚不了焦弛。

等脑袋里聚集的那些东西再也排不好顺序,错乱拥挤的一下子炸开,最终归于平静,她稍微动了动,抬起一双绷着血丝的眼睛。

身上的男人落在她后面,薄唇干得起了橘皮儿,唇纹深刻,手却霸道地覆在她小腹上,轻轻揉着。

他笑起来很英俊好看,这会儿疲累的漆黑眼神都是迷离的,看着她,充满疼惜。

就像刚才那场从头至尾被他霸道掌控的情事嗄。

到酣畅处,蛮缠她身上的力量锁紧了她,用力却顾及她的感受怕伤着她不时地轻缓,最后他盛极爆,闭着眼睛伏低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唤她老婆。

此时此刻再望他,心里被什么撞了一下,之前那股子炸呼呼的韧劲儿哪去了?奇怪的感觉,该狠狠拒绝他啊,或是挥她小烈猫本性拼命抗争啊,为什么最后被他占尽却产生一种混乱熟悉的感觉?

她真的爱这个男人吗?如安洛所言,爱到极尽着魔?

安静的视线里,男人英俊五官都是熟悉的感觉,那种强烈的感觉蚀骨噬心,好像冲破泥沙的巨浪。

她推他,有很多事情想问他。

他在身后,却躺着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是昏睡了还是醒着,手指执拗地非要抚着她的小腹。

她稍微起身,低声喊他,“叔叔……”

他缓缓睁开眼,有些茫然,有些怔愣。

突然,慕凝蓝惊蛰瞪圆双目,他身上缠的一道一道绷带殷红一点点渗血。

她急忙翻看他肩膀后侧,瞳仁微颤,果然伤口破裂。

眼泪落下有些猝不及防,打在他胸膛上,绷带濡湿一片,他意识薄弱,疑惑地抬头。

凝她泪眼婆娑,满身对他疏离冷漠的刺儿褪落,每一滴泪为他而落。

有些懵,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多半是梦境吧,这几天担心坏了,做了不少这样的梦。

他伸手抚上她的脸,冷峻的脸挂着温柔的笑,看她还在哭,有些紧张了,“刚才已经尽量缓着劲儿,还是痛了吗?”

冷不丁手被甩开,慕凝蓝气恼不已,眼泪倒是被他这么一乌龙止住了,嗔啧他:“别动,老胳膊老腿儿的老实躺着,伤口裂了。”

身体虚弱就很听话,也有些迷惑,这么被她视线占的满满的,好像失忆前每次她望他时的濛濛眼神。

…………

南宫藤再睁开眼睛时,眼珠子急切四找,视线一定,便看到窗边,纱幔半浮,清晨的光明亮的洒了进来,她就站在光束里,背对光正对他。

逆光,她看着他,视线却不清楚。

他有些怔住,因为那样温柔的目光,她不言不语地呆呆地看着他。

光线刺目,他眯起眼睛,等再去看时,这一切却快的像梦。

下一秒一个枕头砸到病床上。

恢复小丫头本性,她骂人的时候特别娇蛮,“喂,欺负我完事就扑街,叔叔你别倒我病床上啊,不知道以为我谋杀呢!”

这种桀骜不驯的语气自她失忆之后领教过,他表情淡淡,权当小丫头使性子,起身下床,联想昨晚上仿若梦境里她流泪的片断,和刚才那道温柔目光,不死心地走过去,掰正她的肩:“蓝儿,这些天,你……什么也没想起来?”

“我该想起来什么”她拧眉反问,“想起来你这位叔叔是怎么为老不尊死皮赖脸欺负我未成年少女的?”

他视线沉落下去。

这样的对话,这些天有过几次。

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昨晚应该是他盼她太久,产生错觉。

这时,主治医生敲门进来,安洛与霍靳墨随后进来。

霍靳墨一双贼亮亮的眼睛看了眼病床前清然而立的南宫藤,精神状态不错的样子,憋住了不厚道的笑,引得安洛鄙视的目光刮过去。

气氛有些尴尬,慕凝蓝红透一张小脸,咬着小嘴儿,低头踢着踢脚线,早一分钟走多好,这下都知道怎么回事了,彻底没脸。

医生细心查看南宫藤昨夜急救时重新包扎的伤口,秉承医者仁心,留下医嘱:“南宫先生,您身体几处伤口很深,又刚刚恢复,避免伤口再次崩开……还是望您节制,尽量不要做剧烈运动的好,您也得为你妻子的身体……”

南宫藤微微蹙眉,脸色一黑,医生察言观色,噤若寒蝉,讪讪离开。

霍靳墨破功大笑,“南瓜,医院里玩火玩的不要你这条老命啊!”

安洛传染霍靳墨病毒了似的,俏皮的朝

tang慕凝蓝眨了眨眼睛,那意思不言而喻。

慕凝蓝:“……”

南宫藤看了一眼羞得紧绞手指头的慕凝蓝,仿佛看到了九年前小丫头的影子,转眸望向闯祸的霍靳墨,忽而想起什么,薄唇一侧暗暗一勾,痞坏的样子掩饰不住,语速刻意放慢,“这方面自然不及某人,清水和尚日子过得倒是安之若素……”

笑容满面的霍靳墨脸变色,反应神速,脑袋一抽,却拽起一旁的静等下文的安洛闪人,门砰的一声关上,病房内瞬间得以安静。

“大叔,你有病吧?拉我出来做什么?”安洛一把挣开霍靳墨的钳制,黑眼珠子一转,奇怪的目光打量着他,狐疑道,“大叔,您不会有断袖之癖吧?”

“……”霍靳墨五官一瞬僵黑,赏过去脑门一爆栗。

安洛揉着痛的地方,不死心啊,看他气的一副吃人的模样,结合南宫藤的话,认为自己一语中的,踮着小脚追问,“哈哈,莫不是真的?那你的小正太是……”

霍靳墨:“……”

那厢轱辘转着黑眼珠子,眯着眼睛,很义气的拍了拍他肩膀,大咧咧安慰道,“没事没事,我嘴巴严实,一定守住秘密……”

霍靳墨凝她吧嗒不停的粉透小嘴儿,扬眉,“小嘴儿很严实?”

安洛郑重点头,“嗯。”

“试试?”

“唔……”

唇被严实堵住。

肇事者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八卦的问题。

某人贴她耳畔勾笑低语,“一撬就开的嘴儿,这叫严实?”

欺负完无耻遁走。

安洛捂嘴,傻巴巴的反应过来,羞恼的直跺脚,冲那道高大背影大吼,“无耻!死男人,臭男人!”

…………

病房内。

慕凝蓝愕然,眨了眨眼睛,盯着门口的视线转落南宫藤身上。

南宫藤轻笑,如往常一样轻柔唤她,“蓝儿,过来。”

慕凝蓝咬着小嘴儿,叛逆的烟眉微扬,回避他炙热目光的注视,直接拒绝,“不要。”

他略显苍白的俊脸染了笑,一步一步朝她走过去。

“喂,你想做什么?”她后退,被逼到墙角。

身体一轻,她被南宫藤打横抱起,大吃一惊,推搡挣扎,“变/态啊,你放开我!我告诉你,你再敢动我分毫,我……”

低头快速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唇,蛮缠数秒,粗/喘撤离,“老公真的没有力气了,别再乱动了。”

怀中踢腾的人儿一下子安静,掀他病服衣领,查看缠绷带的地方,“怎么样?伤口有没有事?”

看她着急的小模样,南宫藤心中一喜,抱她在病床前坐下,让她坐在他腿上,握住她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心疼老公了?”

被他戏谑。

慕凝蓝跳脚,猛地一把将他推开,背过身去,复杂的情绪收不住,对昨夜他对她做的事情还在生气,冲动之下是魔鬼的咒语,说了重话不是内心所想,“是我老公又怎么样?心疼一点都没有!少痴心妄想!我巴不得盼你一命呼呼,换我孑然单身!”

一席话,气氛冰沉到极点。

被慕凝蓝推的不轻的南宫藤紧紧皱眉,突然身体一歪倒在床上,一副死了的样子,一动也不动。

那厢不知还在说,“欺负我年龄小不懂?婚姻不过一张薄纸协议,何况我心里绝对不认可你。”

半响得不到任何回应。

她以为那人生气,转身回头,见南宫藤倒在病床上安静不动,脸色惊变,附身晃他胳膊,“喂,叔叔。”

“……”

“叔叔……你醒醒!”

仍是没有回应。

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被什么莫名揪扯,她急得哭出声来,眼泪簌簌而落,“叔叔,叔叔……”

小手慌乱解他衣扣,想看看伤情如何。

手被握住,头顶一道低沉嗓音传来,“记不记得我,叔叔盼着但不再勉强,慕凝蓝,薄纸婚姻你看不上却囚的住你一辈子,你认不认可,但一样是我妻,你无论怎样言语伤我,我也不会放你离开。”感觉到她身体一点点绷紧僵硬,他又清苦一笑,“蓝儿,若我刚才真的一命呜呼,天堂地狱是真的再也够不着你,所以,知道离开我的方法了吗?”握她的手放在他心脏位置,“刀枪剑戟对准这里,我无命。”

“疯子!魔鬼!”慕凝蓝眼泪还在掉,愤然抽离开手,走到门口时突然顿住脚步,字字铮然,“你在我心中没有一丝存在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