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看书

字:
关灯 护眼
拉看书 > 婚深靡靡,傅太太惹爱上身 > 第054章 你信谁?

第054章 你信谁?

电光火石之间,秦蓁紧握成拳的手抵住了傅恒初的胸膛,说:“傅恒初,我还没有准备好。”

傅恒初双臂撑在她的耳畔,脸色因为她对自己的称呼有着明显的不悦,出声第二次纠正,“恒初。”

秦蓁怔了怔,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将他的名字生硬得叫出来,“……恒初,能不能给我点适应的时间?”

“我已经给过你适应的时间了。”傅恒初看了眼书房的方向,继续道:“蓁蓁,我从没有睡书房的习惯。”

所以说……他那时候主动睡书房,其实是在给她适应的时间?

这一瞬,秦蓁才觉自己大错特错,她一直以为自己把傅恒初当做庇护港,他也不过是拿她当搪塞傅老的借口。可若是,傅恒初从头到尾都没这样想过呢?

寻思往事,只觉细思恐极。

带她去陆家的酒会,让她背熟他的个人习惯,他的喜好,要求自己帮他换衣服,甚至洗澡……

乃至这些日子,她已经把这些事情做得熟稔无比。

秦蓁这才后知后觉地现,自己来到傅家后,一直在做太太应该做的事情,只是她一直不曾察觉而已。

想至此,她不免嘴角苦,“原来,你一开始就决定好了?”

傅恒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 “我需要一个太太。”

需要一个……太太。

秦蓁总以为是自己设计了傅恒初,有时想起,心底难免有几分愧疚之意,却没想到她是螳螂,傅恒初却不是蝉,而是黄雀。

这世上最高明的陷阱大概就是,明明你已经掉入别人的囚笼,你却还以为自己是个猎人。

想至此,秦蓁抵只傅恒初胸口的手缓缓放下。

话已至此,说再多只是自讨无趣。

傅恒初反手握住她的手,吻缓缓落下。

温热的气息铺洒在她的耳畔、脖颈,每过一处,那一处的肌肤就好像燃烧起来一样。

秦蓁闭着眼,眼睫毛因为即将生的事情而轻轻颤抖着。

倏地,傅恒初突然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他的手往她的虎口一按,秦蓁手掌一麻,拳头张开的同时,两颗潋滟的琉璃珠从她手里滑落,然后落入傅恒初的手中。

她倏地睁开眼睛。

红绳串成的琉璃珠绕在男人修长的指尖,其间那两抹类似字母C、Z的黑灰色在灯光下流动得过分美丽。

傅恒初看着手里的珠子,目光里顿时有些晦暗,话语夹杂着几分意味不明,“不是说……不信佛?”

他看向她,她却咬着唇,别开了目光。

傅恒初眸底一沉,擒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蓁蓁,不信佛你信谁?”

她不答。

串着红绳的琉璃珠倏然一断,两颗琉璃珠从傅恒初指尖滚落,掉落在地,几声“叮叮咚咚”脆响后,滚到了桌子底下,与阴影融成同一片漆黑。

秦蓁的心,亦随着这几声“叮叮咚咚”不知道飘到了何处。

接下来生了什么事,她几乎记不清了。

只记得一片混乱里,二人渐渐散乱的衣服。

还有疼痛贯穿全身时,傅恒初微诧的眼底,以及他欲望深处,在她耳边低吼的那句“蓁蓁”。

……

清晨,阳光静好。

屋子里,隐有旖旎气息漂浮。

秦蓁早就醒了,只是一直没有睁开眼睛。

有条铁臂横亘在她的腰间,傅恒初浅浅的呼吸铺洒在她的耳后,二人未着片缕的身体毫无阻碍的相贴。

时间过了很久,身后的男人却依旧没有一点苏醒的迹象。

秦蓁蹙了蹙眉,终于睁开了眼睛。

手伸下去,刚想把男人的胳膊移开时,他却仿若知道她要做什么一样,精准地将她的手指拢在掌心。

秦蓁身体一僵,因为傅恒初醒了。

又或者说,作息规律的他早已先她一步醒来,看透她在装睡,却还不紧不缓地等待她先有动作,然后再一击命中。

被戏弄的感觉在心底泛开,秦蓁倏地恼怒无比,冷声道:“放手!”

傅恒初放了她的手,可却没有放开她,而是将大掌覆盖在她的腰迹处轻轻揉着,声音有些哑,“时间还早,再睡会。”

男人的掌心灼热,肌肤相贴的地方有种奇怪的感觉传来。

昨夜生的事情一幕幕在脑中闪过,秦蓁眸色黯了黯,推开他的手,“我不困。”

她起身卷起地上的衣服进了浴室。

傅恒初望着她的背影,然后目光落在床上那一抹凝结的血迹上时,怔了怔。

浴室里,热气氤氲。

秦蓁任由温热的水流从身上浇下,颤的腿几乎站不住。

水流堵住她的听觉,耳边只有一片嗡嗡的声音。

她垂头看了眼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很久,才木然地抬起手臂,任由水流冲刷着她的肌肤。

……

浴室里的水声已经持续了有半个小时了,秦蓁却还一点没有出来的意思。

傅恒初眉头蹙紧。刚捞起落在床下的睡衣披上打算起身的时候,浴室门却“咯噔”一响,秦蓁擦着头走了出来。

她扭头看了他一眼后,说:“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水了。”

然后,走到窗户旁,拉开了半合的窗帘。

阳光跳跃着涌进,在她素淡的脸笼下一层金光,安静美好。

秦蓁在窗户旁站了片刻后,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搁下毛巾,径直走到衣帽间,取了一套他的换洗衣服放进浴室后,又走了出来对他说:“衣服也放好了,你可以去洗了。”

然后,就再也没有动静。

傅恒初打量着她,眼底有些不悦。

秦蓁似乎没有察觉到他不佳的情绪,翻出电吹风,很认真地吹着自己那一头密长的头,白皙的手指灵活地在间打着卷,一缕缕地把卷的形状吹出来。

“蓁蓁。”他出声。

秦蓁却仿若没听见一样,自顾自地叹了口气,说:“哎,大早上洗头,头不吹干会头疼的。”

说话的时候,她没有看过他一眼。

傅恒初的太阳穴跳了跳,兀自盯着秦蓁看了很久后,掀开被子缓缓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