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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乖,等我缓缓

回答她的是傅尘阅呼吸加重的一吻,他霸道地撬开时沫的唇齿,品尝里面的甘甜。

时沫双腿发软之际有些后悔自己瞎撩了,这排山倒海的攻势她顶不住啊!

两人不知在楼道间亲了多久,反正时沫是觉得自己都要窒息了,箍着自己的人呼吸渐渐加重,与此同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

她忙轻捶傅尘阅坚实的胸膛,不轻不重地咬了下不肯撒嘴的某人,待他撤离些许时忙提醒道:“外面有人来了!”

傅尘阅看着她的眸子满含狼意,他用拇指揉了揉时沫发红的嘴唇,然后才哑着声音开口:

“想看戏吗?宝宝。”

时沫被他性感低哑的一声宝宝喊得骨头发酥,傻愣愣地看着他下意识点头,“想。”

“乖,等我缓缓带你去看。”

傅尘阅将脑袋埋进时沫的肩窝,深吸一口气调整着自己的情绪。

“缓缓”这个词近些时日时沫可不陌生,她脸颊羞红没敢乱动,乖乖站着任由他抱着。

直到外面走廊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傅尘阅才放开她,捉起她的手推开身后的消防通道门,“走吧,好戏正开锣。”

时沫跟在他的身后,脑子里不自觉开了小差往人家小腹下望去,这就…好了?

这看着挺行的,就是不知道行不行了。

闯入眼帘的热闹把她从跑偏的思绪上拉了回来,两人的出现很快引来其他人的注意,谭文松率先哎哟一声问道:“哥,你们去哪儿了啊,你不知道,你可是错过了一场大戏啊!”

“电梯堵了,我们走了楼梯。”

傅尘阅胡诌了一个理由,手里一直没有松开,他下巴往敞开的房门里一抬,“里面什么情况,怎么都上来了?”

谭文松一拍大腿绘声绘色地开始描述,起初他们上来是傅南初提议上楼打会麻将,赢的人可以随便说彩头让输家照做,这就类似于大冒险之类的游戏了,一些混得熟的富二代们便纷纷表示要玩。

于是他们就上来了,服务生说最后这间套房大些,给他们开了这间房让玩儿。

岂料灯一打开,内室里就传来不可描述的声音,这些富二代门各个都是玩得开的人,一听这声音就兴奋了,一股脑全涌了上去。

随着内室的房门和顶灯一打开,傅南景和苏妍熙光溜溜地缠在一起的画面就直冲他们眼中。

且最重要的是!

傅南景明明都看到了他们,可身下的动作却像是着了魔一样没有停歇,直到他解决完这一轮后,才愤怒地摔了枕头让他们滚。

外面那群富二代震惊地嘴里能塞两盘子,他们也不走,就在客厅和门口聚集大声说着,只傅南初一人呆在原地嘴里喃喃念着“不该是这样的”。

随着谭文松夸张的表述完,其余人偷偷往傅尘阅这边看来,主要还是看傅尘阅的态度。

要是护着自家堂弟,那他们就该干嘛干嘛去,只当没看见就行。

谭文松说完后,傅尘阅剑眉一簇脸色黑沉,他一手牵着时沫一手扒开挡路的谭文松径直往里面走去。

“大哥,我哥他不会和妍熙姐…”傅南初一把抓住要往里走的傅尘阅,眼神恨恨地瞪向一旁没说过话的时沫。

“是你搞得鬼是不是?里面的人应该是你和你的野男人才对,怎么会是我哥和妍熙姐?”

“我?”时沫指指自己,再抬起被傅尘阅握着的手,继续疑惑道:“我和我的野男人?傅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哥呢?我跟你哥明明在楼下聊天,你怎么会认为里面的人该是我们?”

傅尘阅也是眸色冷冽地看过来,“南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说里面的人会是沫沫?难不成…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

“没有!”周围的富二代们都朝她看来,傅南初一口银牙快要咬碎,她能说是苏妍熙今天好说歹说让她在时沫上楼后十几分钟便带人来抓奸吗?

因为要对付的人是她讨厌的时沫,所以她也没问和时沫私通的人是谁,就兴致勃勃地摇了人上来看戏。

可谁知!吃瓜吃到了自家头上!

里面的人竟然是她哥和苏妍熙两个人!

苏妍熙的心思她知道,绝不会舍弃大哥而选择哥哥,所以这其中一定出了什么岔子,傅南初看着时沫的眼神就差飞刀子了,但被傅尘阅这般盯着,她诺诺的不敢吱声。

“说话,哑巴了?”傅尘阅眼底全是失望,对于傅南初,傅家小辈里唯一的女孩子,全家都可以说是骄纵着长大的。

尽管他们不是一个母亲,但傅尘阅刀子嘴豆腐心从没有真的对她动过怒,这也就是为什么当初她送的饭他都没有怀疑过的原因。

因为在他眼里,傅南初就是大小姐脾气,但总归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可自从她和沫沫接触后,她就无时无刻不再针对沫沫,这就触犯了傅尘阅的逆鳞。

不止傅南初,身边离得近的人都被他这一声吓了一跳,傅南初揪着自己的衣襟,到底没有蠢笨到家,瓮声瓮气地答道:

“大哥,对不起,我乱说的,我只是看刚刚时沫也上来了而已。”

傅尘阅冷哼一声:“你对不起的不是我,还有,对你未来大嫂尊敬些,就算你不喜欢她,那也该恭恭敬敬叫一声时小姐,而不是连名带姓地喊她。”

傅南初咬唇压住心里的不服,转向时沫后再次道歉:“对不起,时小姐,我不该不明情况就乱说话。”

时沫挽着傅尘阅的手臂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她浅笑一声,“没关系,傅小姐下次把眼睛擦亮点就行了,毕竟我和你妍熙姐姐还是有些不同的。”

“哦,也不对,看这情况应该是你嫂嫂了吧,你说你哥也真是的,喜欢苏小姐就早说啊,把人明媒正娶进门不就没今天的事了嘛!”

“不…”

“不什么?难道他们不是两情相悦情难自已,而是随便玩玩?”

时沫截住傅南初的话,惊讶地捂住了嘴巴。

这下傅南初还怎么敢再开口,她气呼呼地闭了嘴,心想这局她是帮不了哥哥了。

傅尘阅牵着时沫错身往房间走,经过傅南初身边时沉声说道:“南初,看来上次的警告你没放在眼里,回家吧,我会和二叔二婶商量你的事情的。”

说罢,他不给傅南初说话的机会,大步走进里面。

房间内的人瞬间闭嘴给他们让开位置,安静下来后,里间女子的啼哭清晰地传了出来,同时还伴随着男子不甚清楚的低吼声。

傅尘阅沉着脸上前敲响房门,“南景,妍熙,你们收拾好了就出来吧。”

房间里紧跟着就传出一道重物落地的碰撞声,外面的人不自觉往后缩了缩,这是要亲眼见证傅家不为外人知的秘辛吗?要不要走?

在他们犹豫不决时,关着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率先出现的,是衬衫扣子被拽掉而不得不用领带随意挡住的傅南景,他露在衣领外的脖子上,赫然得见几点红痕,可见刚才战况多么激烈。

在他身后并不见苏妍熙出来,傅尘阅手指轻点膝头,冷沉的声音不见喜怒:

“南景,说说吧,你跟妍熙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