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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是抹了口脂吗

时蓝的手臂没有多少力气,虽然试图抵挡,可是已有招架不住的狼狈之态。

在时蓝再一次举起手中的鞭子时,可宋徵的枪却将时蓝的鞭子刺断了。

宋徵停了下来,收回长枪立于身侧,看着她,时蓝有些羞愤,“挑错兵器了。”

“是吗?”宋徵走到一旁,又重新拿来了一条鞭子,这次手上拿着鞭子的是宋徵。

宋徵熟练的使用着鞭子,横扫前滚,时快时慢。

鞭子如同剑一样灵活,此刻在宋徵手中并无软态。

鞭花纵横交错,眼花缭乱,看似毫无章法,实则却鞭鞭有力。

最后的最后宋徵手中的鞭子竟然生生将坚硬如铁的长枪打断了枪尖。

真是妙!

此刻的时蓝对宋徵有些刮目相看了,本以为宋徵只会制毒,没想到还精通这么多兵器。

不过想想他掌管着破月,破月兵器那么多,能精通也不奇怪了。

正当以为宋徵要结束的时候,下一秒宋徵的长鞭又朝时蓝袭来。

时蓝顿时连翻了三个跟斗,不料脚尖有些打滑,下一秒眼看便要摔倒。

没有意料之中的疼痛感,时蓝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在宋徵怀中。

宋徵也看着时蓝,笑着说道,“真是没用,开个玩笑吓成这样,真不知道你哪来的勇气去救人。”

“宋徵!”似乎有些恼怒又有些尴尬,时蓝大叫着宋徵的名字。

下一秒却发现自己的语气似乎有些娇羞之态。

两人的眼神对视,她看着宋徵,宋徵的眼底像是一片深潭。

那般的神秘,又那么的危险,似乎还有一些...欲望。

宋徵也看着时蓝,时蓝的脸好像有点红。

这与平日里冷冰冰的她倒是十分的不一样,怎地揉着软若无骨一般。

今日,是抹了口脂吗,怎么唇上粉粉嫩嫩的...

也不知是谁咳嗽了一声,宋徵扶好了时蓝后手便放开了。

有些不自在一般,便将鞭子放在了一旁,“看到了?只要懂得方法,什么兵器都能削铁如泥,都能杀敌。”

“不过鞭子的主要作用确实是伤人,杀敌的话还是欠缺可用性。”

看着她,宋徵又说道:“你且挑别的兵器,不过这里的兵器,你每一样都要会使用,要做到什么样的兵器在你手中你都能游刃有余,如此,你在任何地点,任何困境,都有自保的能力。”

宋徵说的确实在理,兵器之所以是兵器,前提还得是武。

若是自身不够强大,则如何驯服武器。

“你可以在慢慢训练中找到最适合你最趁手的。”

“接下来是反应力的训练。”说罢,宋徵便给自己的眼睛蒙上了黑布。

而他的面前竟然出现的一整排的蜡烛,而蜡烛上面都点着火。

宋徵五指悬镖,烛火会不同位置掉落。

而第一个第二个相继掉落的时候,宋徵便轻而易举的丢出了飞镖,灭了烛火。

越到后面,竟忽的蜡烛像是崩塌一般,全部有要顷刻倒塌之势。

眼见宋徵双手甩镖,十枚飞镖顿时飞出,镖镖命中,刹那间一片的光亮全部熄灭。

本以为结束了,却没想到烛台突然向下翻转,赫然从里面飞出了四五只箭头。

宋徵双足一顿,身子轻盈如飞,腾空翻身,轻飘飘的闪过攻击。

稳稳而立,衣袂飘然,猎猎作响。

“还真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除了会做毒药,飞镖之类的暗器也有造诣。”

这句夸赞是时蓝真心实意夸得,而宋徵的反应力也确实惊人。

“镖也分多种,主要靠掷射伤人,长短不一,适合近距离使用,常见的有袖镖,分身镖,甚至还有火焰镖。”

“火焰镖是何?”

“将火油涂抹在镖身上,原理同火箭差不多,常用于两军对阵,偷袭敌军的一种手段罢了。”

“公子既教了司蓝武功暗器,是不是也不吝啬毒药呢?”

宋徵看着时蓝,冷哼了一声,“你倒是贪心,上次中了毒不怕,让我教,你不怕再被我毒死。”

时蓝似乎是很有自信一般,开口道:“公子不杀聪明人。还是说公子只会教鸢蕊呢,当日的解药可是鸢蕊给的。”

“你以为谁都能让本公子教。本公子是看你愚笨,提点你一二罢了。”

“至于毒药,你不是会?当日的只不过是普通的马铃子罢了。你不识得马铃子,却用的了千碎香?”

宋徵做出一副十分惊讶的模样看着时蓝,末了还带了一声嘲笑。

“你!”

时蓝气鼓鼓的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来。

真是看不惯宋徵这个目中无人的模样啊,真的是嚣张至极!

千碎香是从时嘉那里拿的,而她确实不懂马铃子。

必须得教训宋徵一下啊,不然真的是憋着气。

“今日你且先练着不需要蒙眼的,练满一炷香停,再熟练使用一些兵器,今日起每日都来,望月楼自会为你开方便之门。”

说罢,宋徵便吩咐了鸢蕊看好了时蓝以后,便带着齐玉离开了望月楼。

“没想到二公子竟然对你如此上心,看来,自古英雄都难过美人关呀。”

再一次见到时蓝,鸢蕊还是如此,美人如月,柳腰不堪握。

款款步生莲,水袖朱裙一舞华,风情万种一如往昔。

“托你的福,上回在死斗场差点没死。”

鸢蕊娇娇的又笑了起来,“姑娘的精彩打斗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那日的金大可是死斗场里十连胜的连胜高手,没想到啊,竟然被你给干倒了。”

看着鸢蕊,时蓝掏出一个袋子丢给了鸢蕊,“赔给你了,当做还了相救之恩。”

打开一看竟是沉甸甸的一袋银子,鸢蕊眼中笑意更甚。

“姑娘一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呀,也不枉我当日救你一命,本以为是赔本生意,如今看来不然。明襄侯府果真富庶人家。”

当然不是,是刚刚宋徵扶住她的时候,她趁机从他身上拿的。

谁让他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模样,拿他点银子放他点血了。

如时蓝所说,宋徵刚出望月楼便发现自己身上的钱袋不见了。

但宋徵第一念头便知道定是时蓝做的好事,如今她既有所求,便代表还是有所图。

“好戏,就快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