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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可愿给我个机会

不知道怎么的又走到了青竹小院,连宋徵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来此。

要不就看看那女子在干什么,从外面回来了没有。

在本该应该看见时蓝的地方没有发现她,宋徵本发觉奇怪,却看见树下有一黑衣身影。

他定睛一看,走了过去,果然是时蓝,宋徵试着唤醒她,她却毫无反应。

再看见时蓝的伤口似乎已经崩开,血已经渗出来了。

眼底透着不安,宋徵满腹疑问到了嘴边却化为了叹息。

想要掏出身上的凝血草,却发现受伤的地方似乎有些不合时宜...

想到当日情况危急他也并没有多想,现在回想起当日给她用凝血草的画面,宋徵的脸上爬上了一抹云晕。

将时蓝打横抱起,宋徵又嚷嚷着,“来人,去请宇文衍庆过来。”

宇文衍庆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的事了。

看着宋徵,脸上的怨气真的直接表现在脸上。

“你就非得大半夜的折腾我,本就才歇下。你说说你,一天到晚的研制毒药,不是毒医吗?就不能研制点什么救人的药,不然哪用得着折腾我...”

看着宇文衍庆唠唠叨叨的模样,宋徵敛眸,脸色稍沉,似有不耐。

“那你就没有活着的价值了,我会把你拿去喂我的那些灵蛇毒蛛。”

被宋徵威胁的宇文衍庆十分不爽,正要反驳宋徵,宋徵的声音又传来。

“快点儿吧,啰啰嗦嗦的。还救不救人了?”

嘿!好像是他想来救人的!

明明是他大半夜的叫人带他过来,还臭着张脸!

只不过这姑娘不是前几日才医治过吗?怎么又这副样子了。

“几日不见,怎么伤口崩开了,你不是有凝血草吗?怎么不给她用。”

宇文衍庆检查着时蓝的伤口说着,一边还看了宋徵一眼。

说起凝血草,宋徵又有些不自在起来,“你今日怎么什么话如此多,我看还是割了你的舌头泡酒最合适。”

又遭宋徵呵斥,宇文衍庆也不开玩笑,开始查看时蓝的伤口。

熟练的开始用药,又道:“短期之内绝不能再有什么剧烈的动作了,不然这伤口容易再次撕裂,伤口若是变成腐肉就不好了。”

宋徵看着在昏睡中的时蓝,心中若有所思。

时蓝似乎有些痛苦,细眉微蹙,不知是身体上的疼痛还是心里的。

最近发生了太多事,今夜且让她好好休息吧。

时蓝醒来的时候便发现有人替自己处理好了伤口,衣服也不是昨日的夜行衣了。

昨夜分明没有意识之前,分明是还在院中,难道是宋憬?

那岂不是知道她昨日出去之事了?

正细细想着,门外便有人推门而入,是宋憬。

今日宋憬倒是一副烟蓝色的长袍,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之中。

脚上穿着白鹿皮靴,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衣服上有用青丝绣着的华丽图案,今日怎到有了几分宋深平日里的模样。

“司蓝,你醒了。”见到时蓝醒过来,宋憬急忙来扶住了时蓝。

司蓝坐起身,看着宋憬,“好多了,公子怎会来此。”

“昨日圣上召见,说了刺客一事,未曾追到劫走刺客的同伙,但是闻言持有玉佩的女刺客已经死了,侍卫追到东宫外几十里的河边,发现了一个墓碑。”

听到宋憬说的话,时蓝语气一顿,“听你的话就是明襄侯府并未收到此事的波及了。”

“父亲刚刚立了军功,圣上若是想动明襄侯府,也要细细思量一番,你无须担心。”

时蓝冷笑了一声,谁会担心明襄侯府的人怎么样,明襄侯府间接害死了静兰。

那块玉佩是她的,就连她自己也是害死静兰的凶手之一。

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一般,宋憬从袖中拿了一个香囊出来。

“我知你今日来身体不太好,想是心情也不好受,所以我托人去了万乾,可路途遥远,运送到靖德的时候,花已经枯萎,我命人将其制成了香囊,希望你闻到家乡的味道,心里能够好受一些。”

接过宋憬的香囊,她打开一看,“是海棠花。”

万乾与东莱接壤,万乾或多或少有些人种植海棠花也不奇怪。

海棠花大多都是没有香味的,其内部汁液甚至还有一些毒素。

只是这干枯的花瓣却叫时蓝一眼便认了出来,像是垂丝海棠。

“你可还喜欢?”有些不好意思,宋憬摸了摸自己的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时蓝。

颔首,时蓝露出了连日来的第一个笑容,“多谢淮知了。”

沉浸在静兰离去的伤痛里,有了海棠花,似乎也算是有些安慰。

得到了时蓝的肯定,宋憬又听见她叫自己的表字,十分地开心。

“若有机会,我便带你去万乾看看新鲜的海棠花,定是美上十分!”

“不必如此麻烦,有这干花足矣,能够安然的活下去就已是万幸了,哪敢奢望其他,谁知有一日会不会落得像静兰一样的下场。”

似是又想起了静兰,时蓝的神色又有些悲伤。

“怎么会麻烦呢,我,我定会护着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谁要是想要伤害你,得先问过我手中的长枪!”

宋憬有些急切,拉着时蓝的手向其保证。

眼睛盯着时蓝,耳尖微微泛红,宛如晨曦之中的花瓣。

时蓝反应过来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宋憬却越拉越紧了。

“司蓝姑娘,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心中便有你,你可愿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来保护你。”

时蓝凝视着宋憬,思考着如何开口。

眼中透露出复杂的情感,浓黑的发丝披散在她苍白的脸庞上,眼神却十分坚定。

“宋憬,你很好,但我们并不合适。你该驰骋沙场,平四海安定天下,定是会有更适合你的女子。”

顿了顿她的声音又响起。

“而那人不会是我,我本是无根的人,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更何况,她与他的二叔还有血海深仇,说不定宋泊麟…

她没有忘记第一次见他之时,他便说要凭着自己的本事为靖德安内攘外,做出一份功绩。

“不,我可以保护你!我为何驰骋沙场便不能和你在一起!”

宋憬的脸色变得十分着急,他想拉着时蓝解释着,他可以保护好她。

可越是焦急,便不知该如何,只是愣愣的不知作何反应。

因为他们的立场本就是对立,如若有一日她们刀剑相向,到时可能更是残忍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