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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两场婚礼同一日举行

“圣上!这岁贡的新鲜荔枝可还爽口。”承政殿内,魏瑶嬅正说着话,手上正拿着荔枝喂着玄越。

玄越似乎甚是满意,正摆弄着手中的棋子。

似乎是觉得无趣一般,手中的棋子又丢在了棋盘之上,“若是宋徵在,与孤对弈,这棋局便有趣了。”

说罢,便要叫太监来让人去请宋徵。

“圣上,昭儿也不错啊,若是让他陪您对弈,也让他学习一下圣上高超的技艺。”

玄越看了一眼魏瑶嬅,没好气地说道:“你那个儿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慧根不足,真是让人头疼。”

见玄越如此说,魏瑶嬅有点想反驳又不敢,又想起了玄沅,便开口,“圣上预备如何处置傅云嘉?”

“后宫不得干政。”玄越的声音不大不小,但却是分量十足,望着魏瑶嬅,眼中有责怪之意。

“沅儿是臣妾唯一的公主,她已经三日未进米水,难道圣上便如此放任不管吗?她如此喜爱那傅云嘉,赏个官做便是了,何苦为难我们唯一的女儿…”

魏瑶嬅微红着眼眶,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绣帕,擦拭着眼里的泪花。

玄越听着也有些烦躁,想起玄沅,也是头疼不已。

“圣上,世子到了。”小福子走了进来,向玄越禀报着。

玄越让宋徵进来,又催着魏瑶嬅离去。

宋徵走了进来,正好碰上了离去的魏瑶嬅,向玄越行了个礼。

“宋徵,你来的正好,陪孤下一盘。”见宋徵前来,玄越指着棋盘说道。

宋徵坐了下来,执着白棋在棋盘上下了起来。

“上回,孤给你指的婚事,你可满意?”

“臣很满意。”

玄越又睨着眼看宋徵,用着试探的口吻说道:“那个女子是何籍何地的你可查清了身份,本看着如此身份也只配做个侧室,见你如此喜爱,孤便给你这个面子。”

宋徵心中冷笑,面上却仍是欣喜之色,“多谢圣上抬爱,她虽不是高门大户,但也是清白人家,臣并不在意其他。”

“你若不介意,便好了。”

宋徵望着玄越,忽而便道:“臣最近听闻公主殿下正为了傅云嘉之事,已经多日未进食了。”

“连你也知道了,看来孤的脸都丢到宫外了。”

宋徵扯着笑,薄唇微张,“圣上言重了。”

“傅云嘉之事你如何看?”

“臣以为,傅云嘉只是与太监交谈罢了,并未有谁知道密谈内容,许是太子殿下有什么吩咐罢了。”

玄越显然不想听此冠冕堂皇之话,又听宋徵说道。

“若是饶了他,天大地大他也翻不出花去,公主殿下也自会感恩圣上。”宋徵说道。

“如若你是傅云嘉,你会怎么做。”忽然之间玄越说了这句话,眼睛却死死盯着宋徵。

宋徵自然知道这是试探,当即便站了起来,抱拳行礼,“圣上,臣万不敢是傅云嘉,臣只会尽心尽力为了靖德罢了。”

宋徵的此番话显然是取悦了玄越,摆摆手便让他坐下来。

小福子走了进来,弓着身子禀报着,“圣上,刑部侍郎来了。”

玄越宣刑部侍郎进殿中,宋徵见如此,也跪安离去。

虽离开了承政殿,离去的时候见到了迎面而来的刑部侍郎。

只是见刑部侍郎的神色有些不对,说不上来哪里不对,没有多想,便只当是寻常觐见。

“圣上,微臣要说之事是天牢之中的狱卒禀报的,说是记起了那日杀死明襄侯府宋泊荣的凶手。”

玄越闻言,轻轻抬起了眼,眸中带着说不清的情绪,只是听着,唇边却扬起了笑。

处理过正事,玄越便来到了长秋宫。

碰见柳儿正劝玄沅用膳,她正耍脾气不吃,才几日不见,脸色竟苍白如纸。

“沅儿。”

见玄越前来,玄沅立即起身给他行了个礼,却因多日未曾进食,虚弱的有些头晕。

扶住了玄沅,递过了宫女手中的粥,便舀起一勺喂着她。

玄沅微微偏过了头,拒绝了眼前的热粥。

玄越将粥放了下来,语重心长地看着玄沅,“沅儿这是准备同父皇一直置气吗?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玄沅忽然跪了下来,拉住了他的手,语气之中略带恳求。“父皇,儿臣求您放了傅云嘉吧。”

叹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女儿,玄越伸手扶起了她,摸着她苍白虚弱的面颊,轻轻地问着,“你真的那么中意他吗?即使他来历不明,不知敌友,或许可能会伤害你。”

“父皇,这些都可以再说,可人没了就真的没了,儿臣相信他,他就算是敌也会为了沅儿放下一切的。”

玄沅的语气太过恳切,说罢又跪下不停的磕头。

沉默了半晌,玄越终是叹了口气,扶起了玄沅。

“既如此,父皇看在你的面子上便饶恕了他,替你二人赐婚。如此你可愿进食了?”

玄越的话如同惊喜一般,玄沅激动地流出了泪水,她本只想要时嘉活着,并不曾想还能与其成婚。

“谢父皇!!父皇的恩典儿臣与傅云嘉万万不会忘记的!”玄沅抬起了小脸,眼中蓄着激动的泪水。

玄越又端过了粥,喂着她,“现在可愿意喝粥了?”

玄沅激动地点点头,眼中闪着星辰,充满着希冀。

玄沅与时嘉的成亲之事隔了一夜便在宫中传开了,只是让人奇怪的是,二人的婚事竟然与宋徵与时蓝的婚事一同操办。

本是不合规矩,但这是玄越下的命令,虽令人匪夷所思,但也无人敢抗旨。

得知了风声的狱卒,倒是不敢再对时嘉用刑,甚至还有个别前来巴结时嘉。

“傅公子,您还真是有大运,除了这牢房是头一份特别,就连这时运也是大运啊,这前几日还是阶下囚,转眼之间也成了驸马了!”

狱卒说着,还带着讨好意味,将馊饭拿开,换上了较好的饭菜。

时嘉眉头微蹙,像是没怎么听清狱卒说的话,“你说谁要做驸马了?”

“就是您啊,估计再一会圣旨就要到了,您就能出去了,这次的婚礼应当是相当盛大,毕竟还有明襄侯府的世子的婚礼一同操办呢,连日子都是同一日。”

时嘉本听说自己的婚事还没有多大反应,只有些疑惑。

可听说了宋徵的婚礼,时嘉的表情倒是不太淡定了。

“你说宋徵和谁的婚礼?”时嘉颤声问道,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已经快要跳了出来,从来没有如此紧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