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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共处一室

老皇帝的脸又黑了一个度。

平日里他们兄弟相争他就不喜,更遑论今日这外国使臣都在的场合。

大皇子出言反对之后也后悔了,再看二皇子那隐隐得意的样子,懊悔更上一层。

可是,陆南希厉害,可于兵法心机,在这武力之上,如何与那人相较啊!万一失去了这个助力,他夺位就更难了!

“父皇……”

“退下!”老皇帝满是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希儿,你既请命,朕便允了。”

陆南希领命,下去换了一身便装,提着鞭子上阵。

“塔里昂将军,请。”

塔里昂哈哈一笑,看着面前相对娇小的女子,满脸轻蔑:“天岩三公主身怀战功,也是久仰大名了,不知功夫几何?”

“将军一试便知。”

说话间,两个人剑拔弩张。

兰清目不转睛,看两个人打在一起,缩了缩脖子。

两个人都是有功夫的,出拳出掌带着劲风,左躲右闪,拳拳到肉。

三公主到底是体能上差了一些,没多久就被一拳击中肩头,脸瞬间白了。

和影视剧里玄而又玄的不一样,动作很快,可见风走过的痕迹,三公主暂时落了下风,一甩鞭子拉开距离。

两个人又继续缠斗起来,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你来我往,几十个回合过去了,三公主半跪在地,想站起来又倒下。

“三公主,承让。”

“谁说我输了……”

她颤抖着站起来,抹了一把唇边的血迹,满脸青紫,左臂也因为肩膀的伤抬不起来,但还是提起全身的力气再次冲了过去!

在场的人无不为之动容,甚至心软的人已经眼中含泪。

她拼尽全力,塔里昂也眼中浮现了赞赏,两人对拳,各自后退。

抬起头,塔里昂的脸色已经完全变了,他看着手臂上的鞭痕,咬牙切齿:“卑鄙无耻之徒!你居然敢下毒!”

“什么!”

耶律平野猛地站起来朝塔里昂奔去:“医师!快来!”

塔里昂浑身乏力,索性坐在那运功逼毒。

老皇帝也吓了一跳,御医和大荒医师一诊治,都面色阴沉下来。

“胡太医,怎么回事?”

“陛下,塔里昂将军……中了软骨散,随着真气运转发作,致使人……浑身无力。”

另一边医师给出了一样的答案,耶律平野瞬间暴怒!

“天岩皇帝!你们什么意思!打不过就用下三滥的手段!这就是天岩的风范?”

老皇帝压着怒火,看向满身是伤的三公主:“希儿,你可有话说?”

三公主再蠢这会也知道是被人算计了,她目光似刀刺向自己一母同胞的兄长,咬着后槽牙跪下:“父皇,儿臣没有下药,定然是有人陷害儿臣,陷害天岩于不义之中!”

“三公主的意思是我大荒自导自演了?笑话!你根本就不是塔里昂的对手!”

“耶律王爷息怒,此事确实存疑,朕定会查明,还大荒一个公道,自然,此次比试,塔里昂将军赢得名正言顺。”

兰清看着这戏剧一幕,立刻锁定了嫌疑人。

“是你干的?”

司徒曜微微颔首。

“利用三公主挑起两位皇子争斗,这个时候三公主被陷害,她一定会想到是夺嫡所致,她输了,又让天岩失了颜面,只要之后失了城池,之前的战功就算完了,接着,二皇子痛打落水狗,三公主就要退下了。”

“但其实我更想知道,大荒要提出比试的事情,你如何得知?”

若是没有这件事,无论两位皇子如何针锋相对,三公主如何站队,都不会损伤她的根基,遑论复仇。

司徒曜伸手在杯子里蘸了蘸,写下三个字:“回去说。”

有问题。

很有问题。

因为这一场变故,比试被迫暂停,两方使臣回了驿馆。

为了应和自己之前的话,尉迟叙以探望为由把司徒曜带了出去。

天色还早,宫里焦头烂额,正是密谈的好时机。

兰清的隐藏气息已经失效,坐在房间里等着司徒曜回来,想着前因后果。

司徒曜现在就孤身一个人,这消息来源到底在哪儿?

大荒的计划一旦提前泄露,天岩肯定会找几个能打的,赌局就不容易赢了。

看今日的状况,天岩并不知道这个消息,所以,是谁告诉司徒曜的呢?

是尉迟叙吗?

按时间来算,尉迟叙确实到了有一阵子了,为了了解程将军的通敌叛国证据从何而来,对天岩朝堂进行了多方探听,时间上确实可能知道一些事,但他应该没那个心思去探大荒的事啊。

更何况大荒与长旭确实素无往来,井水不犯河水,实在没有什么牵扯。

她翻着过往剧情,寻找可能的人物,直到最后开始扣脑袋还是一无所获。

可惜了,剧情改变之后虽然实时更新,但是涉及可能影响未来走向的事没有查明不会自动铺陈。

无关紧要的剧情会直接给出谜底,比如之前被东昌伯世子投毒,那本就不会让司徒曜有生命危险……想想就气,她那么疼,居然是无关紧要的事!

她往后一仰,贵妃榻慢悠悠晃动,还有几分惬意。

不久,门外脚步声靠近,慢慢打开门,又小心关上,回头一看,兰清已经在贵妃榻上睡着了。

司徒曜想说的话直接卡在了嗓子眼,叹了一口气,去床上拿起一床被子。

这几天忙着备课,又快到月底了,教案和听课记录都要交,又抽时间看书,锻炼,还要来游戏里,忙的脚不沾地。

眼下乌青明显,又怕化了妆有香味被察觉,今日的她未施粉黛,也没戴什么饰品,素净又疲惫。

被子盖在她身上,司徒曜也回床上躺着,听着屋子里多出来的呼吸声,翻来覆去,过一会直接坐起来了。

俗话说,男女授受不亲……虽然之前是,共处一室,他也在她家里住了三日,可是……

他又躺下了。

不行!

这怎么成!

她的世界男女大防不严,可是这边不一样……孤男寡女,他怎么能趁人之危知法犯法!

想着,他又推门出去,偶尔回来看看她醒了没有,反反复复的,终于!

天黑了。

他坐在外头亭子里叹气,不远处,尉迟叙缓缓走来,温和一笑。

“殿下可是有烦心事?”

“……尉迟公子,远在故国,不能不烦心。”

尉迟叙在他对面坐下,叹息一声:“今日提出要迎殿下归国,事发突然,那帮人少不了为难我,回去皇上也要诘问,只怕这第一场的分量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