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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乌烟瘴气

这是谁也太大胆了吧,不过抬头看见人的时候,也就明白过来。

在秦家庄,敢这样做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秦凤英。

秦凤英假装被人推,与秦淮来了亲密接触,她居然顺势伸舌头舔了他的耳朵一下,秦淮惊恐得四下看时,幸亏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台上,只有秦曼轻蔑的眼神正在离开,秦凤英说:\那么认真干嘛,我哥就喜欢装神弄鬼糊弄人。\

秦淮小声说:“你这个女人,我看你是疯了,这么多人都在,你想干什么?”

秦凤英舔了舔嘴唇说:“我想干......”

\......\

她坐到了秦淮身后,眼睛一本正经的看着台上,下面的手却长驱直入乱摸,人多秦淮拍了她几下,她威胁说:“再装正经,我就告诉大家说你摸我。”拿起秦淮的手放在自己身上,秦淮不动她就不满地咳嗽一声。

秦晓云见状有意无意把狗蛋递过来说:“哥,狗蛋困了,你替我抱一会。”

秦淮抱过孩子,保护自己的命根子,这下秦凤英没辙了,气得狠狠捏了大腿的肉几把,这女人是真下手,疼得秦淮呲牙咧嘴还不敢吭声。

红姐说:“秦淮,我跟你换换,你坐我这边,我的板凳大。”

秦凤英不满地说:“我看你的腚也大。”

一番手忙脚乱,几个女人把秦淮和秦凤英有意无意完全隔离开来,秦凤英愤恨骂说:“寡妇想男人了。”

红姐说道:“我自家的男人想怎么想就怎么想,有些嫁不出去的老女人想男人活该浸猪笼沉塘。”

小规模的矛盾没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台上。

台上的大会还在进行,不知怎的,秦老栓忽然点了红姐的名说:“赵红,你上来汇报一下今天忆苦思甜的思想体会,要从灵魂深处的体会。”

这年头的人都没有社交恐惧症。

红姐上了台,把头上的头巾拿了下来跳着脚开始诉苦,只见她双手拿着大毛巾,一把鼻涕一把泪,边说边哭:“你们可想不到哇!我从小受了多少苦哇!今天吃甜水呀!在蜜糖罐里长大……”说着还哇的大声哭,手拍着桌子,前仰后合。

表演的痕迹过重了,还没有什么实际的内容。

惹得在场的人哄堂大笑。

队长气得一拍桌子说:“严肃点,像什么样子?”

红姐说:“队长,对不起,我今天有点发烧,在胡言乱语。”

台下有人说:“红寡妇你是发骚了吧?”

红姐不甘示弱地说:“你娘才发骚呢。”

队长说:“滚下去,回头找你算账。”如果不是有他压着,今天的会场不知道会有多少污言秽语,农民们听惯了不觉得有什么,秦淮这个现代人听了面红耳赤。

秦老栓又找了个老头上去,老头说话就比较正常了,估计是安排好的人。

“我说的都是我亲眼所见哪,我大娘是贫下中农,和她女儿病困交加,饥寒交迫哪......”

老头说话像唱戏,一开始居然还押韵,想来是平时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那娘俩为了吃饱冒着酷暑到前村大地主李富贵庄稼地里干活,两个苦命人,辛苦干了大半晌,收工时万恶的地主李富贵不但不给工钱,还把我大娘和她女儿都推倒在地上,我大娘的膝盖摔得血淌一地,倒在地上使劲哭,后来新社会了,李富贵那些人的好日子一去不复返,贫下中农翻身做主人,我们都不应该忘记阶级苦,牢记幸福生活是谁给的......”

李富贵早已经被打土豪分田地的时候一命呜呼了,但是他的名字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总是被拉出来鞭尸,秦家庄方圆几十里,都有佃户种他家的地,故事当然也最多。

秦老拴这才满意了说:“嗯,今天的大会开的很成功,等一阵子生产队算账,到时候大家都能分钱买肉吃了。”

听到这句话,几家欢喜几家愁。

心得分享会之后,就开始发忆苦饭,野菜和黄豆玉米等粗粮粉蒸出来的窝窝头,吃完了大会也就散场了,结束的时候秦淮估计得有十点钟左右。

秦淮当着一群女人的面一本正经得对秦凤英说:“姑,你先别走,我有事要跟你说。”大的小的几个女的都惊讶得看着秦淮,秦淮又说:“你们先走吧,我找我姑有点事。”

秦凤英不满得说:“你能有什么事?”却还是别扭得跟在他身后,走到没人的地方,秦淮也不跟她客气说:“秦凤英,你帮我个小忙。”

“你不是有红寡妇了?还用得着我?”秦凤英酸溜溜地说,虽然对秦淮的推脱和不找自己颇有不满,还是留下来看他要说啥。

“生产队年底要算账,村里人手不够,我想去帮忙混两顿饱饭。”

秦凤英不敢相信的说:“就你,你想帮村里算账?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别忘了你是文盲睁眼瞎,大字不识一箩筐,我堂堂小学毕业生都不敢想这件事,你倒是真敢想。”

“这你就别管了,反正就是算个账而已,真不行村里也不会让我在里面瞎混,你帮我跟你哥求个情就行了。”

秦凤英冷笑说:“用到我的时候,话说的比什么都好听,用不到我,见都不想见到我,小没良心的东西,你自己想想,你多久没找过我了,对不对的起我?”

秦淮义正言辞地训斥她说:“秦凤英,你要是有点良心就不会说这种话,我家这几天出那么多事,小米差点被亲娘卖了,你还是不是个人?”

见他生气了,秦凤英也觉得不好意思:“秦淮,我和你开玩笑呢。”

“开玩笑找别人。”秦淮故作生气,转身就走。

“哎,怎么说着说你就走了?我不就说错一句话吗?秦淮,秦淮,你站住。”

秦淮果然停了下来。

秦凤英说:“以前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你什么都不听我的,”

“男人总是要长大的。”

这话引起了秦凤英的某种冲动说:“真大了吗?我不信,除非让我摸摸看。”

秦淮推开她不满得说:“臭女人你把我当什么呢,你愿意帮忙最好,不愿意拉倒,大不了我和我的两个妹妹饿死,也不用看你这种人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