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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崇州奔袭

说到崇州州府,因黄霸天去云龙县运粮,却一直迟迟未归。

蔡章和钱三文心中生疑,又派马奔带着一支五百人队伍,前去云龙县打探。

才知道黄霸天与带去的一千士兵,已被云龙县县尉李宴齐所杀,并将已筹集好,准备运往青州的粮草洗劫一空,然后消失无踪了。

崇州知府钱三文在府衙听马奔汇报,顿时气的火冒三丈,怒骂道:“被茂州所欺,茂州势大我们也就忍了,这是在我崇州治下,一个小小的县尉,都敢不将我们放在眼里!?”

说着,钱三文将桌上的茗碗尽数打到地上,嘴唇颤抖着说:“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不杀此贼,难平我心头之恨!”

蔡章也不像被茂州劫杀兵粮那次,劝钱三文忍耐了。

黄霸天本是他手下的第一高手,很是得用,杀他相当于断他臂膀,这口气他如何忍得下?

再说李宴齐就一小小县尉,又无甚根基背景,他不敢与茂州开战,难不成他崇州一万五兵将,还奈何不了一小小县尉?

蔡章立即派出了军中斥候前去打探,不时探子就来回报,说李宴齐带着一大家子,已全部逃往了五龙山。

蔡章当即便点兵一万,一行人杀气腾腾的赶往了五龙山。

却说林雁语喝了一碗汤药,便药性发作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待从梦中清醒,不觉身上轻松许多,头脑也无昏沉之感了。

她刚睁开眼睛,就看到母亲正坐在她床头,见她清醒,立时过来抱住她,儿呀肉呀的一通喊,又哭了一通。

林雁语见母亲流泪,眼圈也禁不住红了,安慰道:“都是女儿不好,害娘担心了。”

林母擦拭着眼角的泪痕,哽咽道:“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多长时间?这三天娘都以为你要醒不过来了?我跟你爹只有你了,你要是有什么闪失,娘也不活了!”

林雁语听罢,霎时一惊,她本以为自己就昏了一日,原来她竟昏过去三日了吗?

怪道李宴齐见她醒这么激动?

林雁语不禁自己也有些后怕,拍着母亲的脊背,愧疚的说:“没事了,娘,没事了……都怪女儿。”

林母缓了片刻,才止住眼泪,着眼去打量女儿,观她脸色确实已经好转,不似躺床上时那般苍白羸弱,不禁也放下心来,开始与女儿讲述这几日发生的事。

“半夜宴齐的那个弟弟来敲门的时候,把我和你爹都唬了一跳,着急忙慌的,只教我们带了重要的物什与细软,连夜就将我和你爹带到了这里,还有你大伯他们一大家子,我问他发生什么事了,也不跟我说,娘到现在心还怦怦跳。”

林雁语静美的脸颊霎时一白,她现在忆起那晚发生的污糟事儿,仍旧感觉齿冷。

她见母亲也是一脸的忐忑,思索了下,还是决定将来龙去脉讲清楚,以免母亲一直心里不安。

林母听完,恨的牙根痒痒,骂道:“这些腌臜玩意儿,畜生种子,该下地狱的吃屎屙脓货。”

骂完后,又后怕抱紧闺女。

“幸好娘没被痰迷了心,将你嫁给那些个读书人,我闺女鲜花嫩柳一样的人才,万一被那些有点手段的强人看上,岂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娘看明白了,这个世道,学问有甚么用,又护不住你,得亏是宴齐。”

林母抱着女儿的头,心疼的流下泪来。

林雁语躺在母亲怀里,握住她的手,红着眼圈说:“是女儿连累爹娘忧心,还有大伯一家。”

林母回握住女儿的手,一手轻抚女儿柔黑的发丝,温声道:“你说的什么话,你爹来这不知多开心,王寨主说你爹有学问,要请他去给寨子里的孩子们当西席。”

“还有你大伯他们,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堂姐在家天天被那些长舌妇扯老婆舌头,正准备跟你说想去巡防营躲躲呢,现在正好,寨子里的那些妇人都很和善,都是好相处的人。”

林母露出一丝笑意,“只要我们一大家子平平安安的在一起,无论在哪都无所谓,就算死了,咱们死一处,手拉手上阎王爷那报道,也不孤单了。”

林雁语水润眸中凝结成珍珠,在眼眶中摇摇欲坠。

林母立时取出巾帕,将女儿眼中的晶莹擦掉,温声道:“好啦,等一下晚上有个宴席,是寨子里二当家置办的,刚找人来传话邀请我们务必去参加。”

“我跟你说,那个二当家,是个女儿家,娘打眼见过一次,为人很是爽利,你身上要是舒坦了,倒是可以去看看,要是你还不舒服,娘就去帮你推了。”

林雁语略一沉吟,“娘你说的是香茹吧?”

“对对对,是这个名儿,好像是叫刘什么茹,你怎么知道?”

林母有些狐疑,女儿刚醒,如何得知匪寨当家的名姓?

林雁语恍然说漏嘴了,她不善说谎,怕母亲追问,挖出更多与李宴齐的婚前事,立描补说:“夫君与匪头王振龙有旧,他曾与我提起过,说是个女中豪杰,有机会介绍我认识。”

待到晚间宴席,刘香茹见到她,起身端起酒杯说:“雁语妹子!又见面了,云龙镇一别半年,你跟老大成婚,我们不便过去参加婚礼,我这便自罚三杯与你赔罪!”

考虑到寨子里来了读书人,男女分席而坐。

李宴齐被王振龙等人拉去拼酒,林雁语大病初愈不宜饮酒,此时正与母亲伯母堂姐,还有寨子里的妇孺坐在一起。

闻言,脸上立马囧的通红,不敢去看母亲探究的目光。

林母即使满心疑惑,但此时人多口杂,也不便询问,只拿着疑惑的目光,时不时瞟向女儿。

整晚林雁语心虚的不停给母亲夹菜盛汤。

李氏见了,不住夸侄女孝顺。

林雁语就在这种如坐针毡的境况下,熬到散席,眼见母亲要来找她说话。

正巧看到李宴齐挺拔的身影,正往这边来,立马小跑着迎上去,干笑着说:“夫君,你吃醉了啊,来来来,我扶你回去,我伺候你擦洗擦洗,我们早点休息。”

李宴齐初时愣住了,浓黑明丽的眉眼都呆呆的。

他看到女郎溜溜的黑眼睛跟他挤弄了几下,挺直的腰背顿时塌下,整个人歪到女郎怀里,嘴里还咕哝着:“娘子,你、你好香啊……”

林母爱看女儿与女婿恩爱,但见女婿这副形容,还是忍不住老脸一红,牙都酸倒了。

暗道:啧,到底是龙精虎猛的年纪,这黏糊劲儿。

待林母离开,林雁语后腰都出汗了,她面色红的欲滴出血来,捏拳捶了李宴齐一记,啐道:“要死了!你在娘面前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