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隐形状态

\楚月大人，我终于再见您了！\椿说道。

\喂，神无，你一直与这家伙在一起吗？\神乐问神无。

\唔……神无，你在此等候。\神乐想与神无交谈，而椿有诸多问题要问楚月，楚月觉得与椿换个地方较好。

\嗯。快些回来。\神无以一贯无情感的口吻说出关心的话语，楚月微笑，神乐惊讶。

\走吧，椿，我们去那边。\说完，楚月带椿走向一旁。

\楚月大人，这些年您去了何处啊！\远离神乐的范围后，椿立刻问道。

\这些年啊……\楚月说，\在另一世界闭关修炼。\

\可是，桔梗她……\

\我知晓。\楚月说，\我离开后的事，我都清楚。桔梗拒绝我后选择了犬夜叉，最后却互相背叛，是吗？\

\嗯……\椿说，\虽是楚月大人您的弟子，竟敢拒绝楚月大人，实在不可饶恕。\

\所以，你去找桔梗对决了？\楚月笑道。

\呃……嗯……\椿低头，\可惜……\

\可惜，你败了。不仅未能战胜桔梗，还被自己的式神反噬，右眼留下黑色印记，对吧？\

\……\椿不再言语。

\椿，为何为我做这么多？\楚月问，\难道，你喜欢我？\

\我……\椿欲言又止，\原来楚月大人早已知晓……\

\是啊，我都知道。\楚月看着椿说。

\之后，\椿自述，\被式神反噬，我发现容貌已变，本想等楚月大人回来向你表白……可自那以后，我失去了信心……楚月大人，你也感同身受吧？我的右眼寄宿着妖魔，我为保持青春美丽，将自己的灵魂献给妖魔……\椿的声音渐弱……

\然而，你坚守着自己的信念，对吧？\楚月忽然说道，\你并未成为黑巫女，也没做过害人之事，依旧履行着驱妖这一巫女的本分，对吧？\

椿抬头看向楚月。

\而且，你将灵魂交给不甚强大的妖魔，你以为我看不出你的用心吗？\楚月笑道，\虽灵力不及桔梗，但你也是顶尖的巫女，击败那些强大的妖魔并非难事，你选择将灵魂交给不强的妖魔，是为了防止被其控制，对吗？因你的灵魂之力强于妖魔，既能得到保持青春的力量，又不会被邪气侵蚀心智，这不正是你的初衷吗？\

\楚月大人……\椿眼中泛起泪光。

\椿，我想，师父若还在世，他也不会责怪你。\

\师父吗……\

\不过，椿，只为我保持青春，对你而言，确非正途。\

\嗯……我明白……\椿说，\巫女本不应对情爱有所期待……\

\非也非也。\楚月轻语，“众生皆有权追寻所爱，无论你是犬夜叉，桔梗，我，或是其他妖灵，半妖，概莫能外。”

\……\

\然而，追求之际，亦需思量，所行之事，是否值得……\

\楚月大人，您值得一切！”犬夜叉立刻回应。

\此言非彼意。\楚月微笑着摇头，“我是你师父的故友，对你了解尚浅，你对我，亦然。我们相见甚少，了解有限，何须为我至此？”

\……\犬夜叉沉默不语。

\当然，我并未责怪你。\楚月道，“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你为我所做，已足够……但你更应为自己，做得更多。”

犬夜叉默然，低头片刻，取出四魂之玉。

\这是奈落所赠吧？\楚月笑道。

\嗯。\犬夜叉点头，“楚月大人对这一切都了如指掌……那奈落赠予四魂之玉的意图，想必楚月大人也知晓了。”

\不错，我明白。\楚月说，“是要对付戈薇吧？”

\嗯……\犬夜叉答道，“那么，我……”

\不必了。\楚月微笑，“既已接受，就助奈落一臂之力吧。”

\可是……\犬夜叉欲言又止。

\无妨。\楚月打断他，“无需愧疚，不必自责。桔梗虽逝，但她仍伴我左右。戈薇是戈薇，桔梗是桔梗，她们并非同一人。”

\桔梗……仍在楚月大人身边？”

\嗯……\楚月道，“她拥有了新的躯壳，虽已离世，但对尘世的眷恋让她仍存于世间。”

\如此……\犬夜叉低头看着四魂之玉，继而对楚月说，“可是，楚月大人，施加诅咒之事……”

\你起初不就已决定吗？\楚月问。

\那是之前！现在……现在……\犬夜叉难以言喻。

\罢了，按你初衷行事吧。\楚月道，“善良之心，不必以善举来证明，偶尔行些邪道之事，亦可彰显善念。呵呵，你认识犬夜叉吧？”

\犬夜叉？那个与桔梗……的半妖？”

\嗯。其实挺可怜的。他是我朋友的孩子。”楚月说，“受友人之托，我需照料他，这也是我一度消失的原因之一。桔梗如今仍伴我左右，往事已矣，我仍需助他。戈薇与犬夜叉情深，且他们需要历练，所以……”

\楚月大人的意思是，我以此法助犬夜叉历练？”犬夜叉立刻领悟。

\嗯。\楚月说，“去吧，无妨。事毕，我带你去见桔梗……你们……和解一番吧……”

\嗯……\犬夜叉点头。

二人起身，往回走去。

\哎呀，你们聊得可真久啊。\神乐见楚月和犬夜叉，随即察觉犬夜叉的变化。

\怎么了？你不是打算帮奈落……\

\你这话什么意思。\犬夜叉说，“我会食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