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两者皆可

在修真之道上，修炼是提升修为的不二法门。\楚月言道，\罢了，别再抱怨，来解此道难题吧。\

……

\嗯，不错，有进步。\楚月赞许道。

\我已经解出来了！\祸灵梦兴奋道，\我可以不用再研读术数典籍了吧！\

\的确，可以了。\楚月应道，\那接下来，我们修习丹田吐纳之法。\

\哈？！\

\不再是术数了。\楚月含笑道。

\你这顽劣之徒！\祸灵梦猛然起身，抓住楚月的衣领，\又在戏耍我？\

\非也，是你悟性不足罢了。\楚月得意地笑道。

\你说我悟性不足？！\祸灵梦杀气涌现，背后的长发无风自动……

\哎呀哎呀！别当真啊！我错了我错了！\楚月连忙解释。

……

\接下来是……哦，体魄修炼。\

\体魄？这也需要学？\祸灵梦一怔。

\你的体质和灵力毋庸置疑，但体魄修炼远不止这些。\楚月说，\比如战斗规则，你了解吗？\

\……\祸灵梦沉默了。

……

\好，接下来是人世之道。\楚月说，\你似乎从未涉足过此道吧？\

\人世？何解？\

\单独一人谓之人，多人聚集则为众生。人与人之间的纠葛，便是人世了。\楚月说，\一门深奥的学问……不过，算是初阶罢了。\

\是吗？这似乎有些趣味。\祸灵梦微笑着说。

原来人世间的纷争多源于人心的复杂情感……楚月心中暗道。

……

\已是深夜了吗？\楚月望向窗外。

\累死了！\祸灵梦倒在沙发上，\我动不了了！\

\至少回卧室吧。\楚月说。

\不。\祸灵梦说，\我现在只想动动嘴，别的地方都懒得动了。\

\唉。\楚月叹了口气，起身，\随你吧，想在这睡就在这睡吧。\

\在哪睡都一样……\祸灵梦说，\今晚我就在这儿歇息了，我不想再挪动分毫。\

\这是人性的惰性啊。\楚月边说，边开始收拾桌上的书籍。

今日几乎将世间凡俗的学科都教授给了祸灵梦，效果虽未知，但为日后的修习打下了基础。

想到自己竟在教授祸灵梦人间小学的知识，楚月不禁摇头一笑。

整理好书籍，原打算放回书房，但考虑到祸灵梦对这些典籍的反感，怕她一怒之下毁了书房，楚月最后将书放在了客厅另一侧的书架上。

安置好书，回到沙发上，发现祸灵梦已闭目养神。

\祸？\楚月轻唤。

祸灵梦以微弱的鼾声回应。

\已经入睡了啊。\楚月说。

见祸灵梦直接在沙发上睡着，楚月便坐在她身旁。

\睡态甚美。\楚月低声说，\不愧是祸美人。\

楚月有抚摸祸灵梦脸颊和秀发的冲动，但为了不惊扰她，还是忍住了。

说起来，今日与祸灵梦共度一日，竟未尝试压制她的力量……

楚月想起今日之事，但祸灵梦并未出现力量失控的状况，看来那次\失落事件\后，祸灵梦已能更好地掌控自身力量。

不过仍不可掉以轻心……今夜就陪她在此吧。

楚月靠在沙发上，正欲歇息，忽想起还未沐浴更衣。

\罢了，祸灵梦也没这习惯，以后再慢慢告诉她吧……\

自言自语后，楚月闭上了眼。

……

楚月被一股不祥的预感惊醒，醒来便知其因——

祸灵梦的力量再次失控。

所幸失控之初，尚未爆发，便将楚月唤醒，随后被楚月压制。

握着祸灵梦的手，楚月看向窗外。

已是清晨。

\昨晚还夸你做得好，能控制情绪了。\楚月转头说，\结果一大早给我来这么一出。\

\……\祸灵梦转过头，不语。

\别以为不说话就能逃避责任。\楚月说，\今日无休，从早到晚，继续修习。\

\不要。\祸灵梦说。

\哈？\楚月拉着祸灵梦的手，将她拉至面前，直视她的眼睛，\犯错就要弥补，这点道理不懂吗？\

\不懂！\祸灵梦对着楚月喊道，\我就不学！你想怎样！你要对我怎样？！\

这……是逆反之心吗？

似乎因刚才力量失控而情绪激动……

想了想，此刻不宜强迫她。

\呃……若不喜欢，就算了。\楚月说，\今日我们去调查一个人。\

\调查？谁？\

\嗯，冈崎朋也，或是古河渚。\楚月说，\两者皆可。\

\冈崎朋也吗？\祸灵梦说，\听起来挺有趣，走吧。\

\喂喂，只要不是修习，做什么都行吗？\楚月调侃道，\话说你才刚开始学，为何已有厌学情绪了呢……\

出门后，楚月与祸灵梦朝学校走去。

虽说是调查，但他们对这个世界尚不熟悉，不知如何着手。

\先去学校问问吧。\楚月说，\看看他们是否在校内。\

冈崎朋也未曾留级，已在校三年，智代二年级时他已是三年级，而智代二年级时转入光坂高校，如今智代仍在光坂，故冈崎朋也可能是二年级或一年级，后者尚未入学。

此时正值清晨上课，众多身着光坂高校校服的学生朝学校走去。

楚月和祸灵梦二人未着校服，格外显眼。

\这样肯定进不去。\楚月说。

如此去光坂高校，必会被阻于门外。

\潜入吧。\祸灵梦说，\如同上次一般。\

\嗯。\楚月点头，与祸灵梦一同走向无人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