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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药店伙计道:“我们这里数千种药材,外行也只是看个热闹而已,要不你给个单子,我帮你找。”

靠!老子是外行?

慕岩也不生气,拿出单子,“找吧,看看你们普济堂能不能凑得齐我需要的药材。”

“稍等,您请这边坐!”

“哎呦,这不是慕家慕大公子吗?”普济堂伙计刚走开,药堂侧面,一青年带着几个同龄同伴走过了过来。

詹冬才,张顺的朋友,脸上有疤痕,势力小人,欺穷敬富;同时也是慕岩的高中同学。

“怎么?慕少病了,来抓药?还是想自制毒面,拿回去过过瘾?”

詹冬才一开口就朝慕岩最丢人的痛处踩,甚至还故作帮慕岩选料,不过却问:“瘾君子有钱支付吗?要是没有的话我借你,万儿八千的不要你还,只要...”

“从这里,来一下!”他一锊衣衫张腿,嚣张地指了指自己裤裆。

詹冬才出现的那一刻,慕岩就已经发现祁书晨这小子双手抱胸出现在侧面了,而且还冲他扬了扬眉毛,挑衅味十足。

原来是这小子搞的鬼!

慕岩也不惯着,在詹冬才的嚣张中,抬腿就是一脚,“成全你!”

“嗷~~呜~”

詹冬才捂着裤裆,叫声好似狼嚎一般渐渐低了下去!脸色由红转紫,疼得他虚汗直冒,怒指慕岩半天都没憋出一个字来。

见状,药堂病患和消费者们瞠目结舌。

祁书晨不由紧了紧大腿,虽然有些寒意,但还是笑了起来,这下,不用他怂恿了,詹冬才自己都不会放过慕岩。

哪知慕岩却冲詹冬才伸出手,道:“给钱吧!万儿八千的就是一万六,看在老同学的面上,给你八折优惠,一万两千八。”

“瘾君子你他娘的耳聋了吗!”喘过气来的詹冬才嘶吼,“我是让你钻裤裆,不是让你踢裤裆。”

“那你不说清楚!老子还以为你脑子进水了,花钱请老同学我踢你裤裆。”

慕岩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顿时把旁边目睹整个过程的人们看得扑哧大笑。

我..日...

姓慕的这渣渣故意的,他肯定是故意的!

祁书晨嘴角一阵抽搐,故作咳嗽两声,给詹冬才信号。

詹冬才顿时暴怒地冲慕岩吼:“少跟我胡咧咧,你这一脚,我不把你浑身上下的毛剃干净,死不罢休!”

“来人,把这吸粉的瘾君子给詹少我带出去,我跟他好好算算账。”

“等等,你个当狗的慌什么,我先跟你主人聊两句。”

慕岩抬手阻止,在詹冬才的咬牙切齿中走向祁书晨,似笑非笑地道:“小舅子你这什么表情,缓缓,聊两句。”

“我聊你个巴子,再叫我小舅子,我现在就削你。”祁书晨几乎是拍案而起,随他而来的黑衣保镖立即上前,立在他身后。

见状,慕岩故作板脸,训斥地道:“想搞我就直说,看在你是小舅子的面上,我不会下死手!可你居然跟詹冬才这种虚伪的人混在一起,真是掉价。你姐姐知道吗?”

“瘾君子你他妈说谁虚伪了?”詹冬才跳了出来,慕岩侧脸道:“花钱让人踢自己蛋蛋这事,估计只有煞笔才会做。”

“你...”

詹冬才一见旁观者的笑容眼神,老脸忍不住地又红了,气得他七窍生烟。

慕岩搂着怒火即将爆发的祁书晨,道:“没想到你小子小小年纪的,表面阳光,内心却是个阴暗的人,连自己姐姐都要谋害,手腕勉强过得去。”

“瘾君子你说什么?小爷我什么时候要谋害我姐姐了?”

祁书晨像一头愤怒的野兽,拧着慕岩衣领,咬牙切齿地咆哮:“今天你要是不把话说清楚,老子宰了你。”

这小子再狂再野,维护姐姐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谋害;姐姐祁书颖也是他的底线。

可慕岩却道:“那我今天来这里给你姐姐配药,你干嘛要唆使詹冬才来阻止,行破坏之举。”

说到这里,慕岩凑近祁书晨,压低声音道:“你要知道药配不成,你姐姐那个位置就无法长肉!那玩意对女人有多重要你小子只要不是傻缺都知道!所以...”

慕岩直起身子,瞥了詹冬才一眼,沉声质问祁书晨:“你告诉我,你这不是谋害你姐姐是什么?”

“瘾君子你休想冲我乱扣屎盆,我绝对没有你说的这种想法!”祁书晨气得火冒三丈,可还真没什么理由来反驳。

他做梦也没想到慕岩竟用这种法子整他,好像知道他命脉似的。

“你没有?我可以试着相信,谁让你是我小舅子呢!可别人会信吗?你可别告诉我,你追到这里来,是因为知道我要给你姐姐配药,特意来支付费用的。”

闻言,祁书晨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慕岩!

现在他终于肯定自己被慕岩这狗日的坑了,这一手的确玩得漂亮。

“奶奶个熊的...”

小爷我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这瘾君子是过瘾了,可小爷憋屈到姥姥家去了。

“是,我是听说你要给我姐姐配药,所以怕你兜里银子不够,就过来了,半路遇到的詹冬才,我不知道他看你不顺眼。”

祁书晨做梦都想畅快地踩慕岩,可却不敢拿姐姐那个位置长肉的事开玩笑,那可是他未来外甥的口粮出处,更是一个正常女人的象征。

所以,他认栽!

即便心里窝火至极,慕岩的说辞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至于报仇,以后机会多的是。

“早说不就得了!”慕岩拍着祁书晨肩膀,直接无视这小子那喷火的眼神,道:“一边乖乖等着!”

“你快点,我还有事!”

小脸阴沉的祁书晨,现在只要多跟慕岩呆一分钟,他都感觉是打脸。

慕岩转身去了药台,詹冬才摸了过来,小声地问:“祁少,这就熄火了?”

“滚...没用的东西!”

他握紧拳头,青筋暴起,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都宣泄在詹冬才身上。

詹冬才忍着蛋蛋的疼意,阴测测地小声道:“祁少息怒,我外面还有几个兄弟猫着的,只要你点头,等会儿这瘾君子出了药行街,保证把他打个半死。”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