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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下药

朱沅沅差点喘不过气,心底快要气炸了!

恨不得一刀捅死眼前的男人。

两辈子都没人当面这么说过她,背地里嚼舌根的哪个不被她折磨到自杀。

换作以前她直接找人把杨恩枫绑了,给他嘴里塞满钢钉,扒掉舌头才能勉强解气。

朱沅沅死死捏住手,蕴藏眼底的猩红尽数褪去。

等今晚过后一切都会解决,她不能半途而废,这不是她的性格。

为了以后的生活,她面上依旧委屈示弱。

“杨大哥,我只是喜欢你,这不是错,喜欢一个人不就是追求到底,直到对方同意为止吗?”

杨恩枫被她不要脸的话惊到了:“想过你不是人,没想到这么畜生。”

狗屁的追求到底,这都是哪来的言论。

而且她这叫骚扰,根本与追求不搭边好吗?!

朱沅沅眼角落泪,一副深受打击的痛苦模样。

“杨大哥,既然今天你心情不好,改天我再来看你。”

语毕,也不等杨恩枫的反应就嘤嘤嘤的跑走。

杨恩枫:……

真是无语到家,无语给他吗开门,癞蛤蟆趴腿不咬人,光恶心人!

……

姜初瓷回房间,从抽屉里把钢笔墨水拿出来。

她没用过钢笔,但原主会用,只是字迹着实难看。

属于自己一眼看懂,老师却头疼不已的那种。

写下一页民间医疗的方式,随后将本子盖上,一一放回。

她还是想办法弄支毛笔,送出去的东西不好太难看。

姜初瓷收完药草,抬头看了眼天边夕阳。

高春玲已经在准备晚饭了,二老各自忙着事情。

她干脆叫上姜沫雪一起,去村口接父亲哥哥。

直到夕阳完全消失,驴车的影子才缓缓出现。

坐在驴车上的姜易林直接跳下车,姜建华吓一跳:“你个小子,身体舒服点也不能这么折腾。”

“我知道了,爸。”姜易林看向两个妹妹:“我们快回家吧。”

三兄妹在前面走,姜建华赶着驴车跟在后面。

到家后把空竹筐搬进屋,今天摘的菜少,加上昨天的全部卖完,再去卖一天就差不多了。

晚饭后姜初瓷主动开启家庭小会议。

第一点提出分两块地种药草,不过没说用李国昌的名义,得到全家的同意。

第二点便是有的菜能不种就不种,改换成水果,只要剩下够吃的量就行。

“很多村民会去镇上卖菜,而且拢共那么多地,种菜还不如种水果,再拿到镇上去卖,可以先从简单的水果种起。”

听到姜初瓷说的这些话,姜建华陷入了沉默。

他在思考,这个提议其实是可行的。

根据这两天摆摊,他见过卖水果的人特别少。

镇上的人买得起水果,却很难买到大量的新鲜水果。

通过这两天的观察,高春玲也清楚其中的利益,所以她无条件支持丈夫的选择。

二老也最多提点几句,主要选择权还是在姜建华身上。

至于另外两兄妹,没有话语权,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

半晌,姜建华面容严肃地点点头:“按初瓷说的办,等地里的菜收完,分出几块当水果地。”

姜家人其实都不蠢,胆子也足够,不过从前没有选择权利。

姜建华也说起自己的打算:“原本我想着卖菜长久的话,得找村里人收菜,到时我再拿去卖。”

陈桂霞闻言,直接不同意:“你想法是好心,村里人也都好,可贿利在前,指不定惹出怎样的祸端。”

好比猪肉涨价,那你的收价要不要给人涨?

中间肯定要赚差价,人心隔肚皮,时间久了大家真能乐意?

这都是问题所在,新坪村的村民只是安于现状。

从前有人投机倒把被人嫉妒举报,结果送去劳改,有几个最后都没能活着出来,所以他们宁愿维持现状。

但要是有赚钱的机会摆在眼前,还不用自己冒风险,谁不想多挣点。

姜建华沉吟:“我知道,也就是突然的想法。”

旁边拿着旱烟光闻味不点的姜国胜,垂了垂首:“就按照刚才的主意,种水果吧,地也够用,可以先用山地。”

正好把家里分到的山地拿去先试着种,不行再说。

“好。”

姜建华清楚,做生意肯定有风险,靠一步步摸索出来。

……

天幕低垂,害羞的月牙悄悄露边,倾泻下月光。

夜深人静中,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贴墙而走。

朱沅沅站在杨家的左手墙边,将拖来的梯子放好,警惕的环顾四周,随后小心翼翼的爬上梯子。

她精准找到杨恩枫的房间,脸贴在窗户上向里看。

因为在自己家里,杨恩枫睡觉没有拉上窗帘。

他在梦里都梦不到,朱沅沅能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

里面的房间摆设一目了然,除了简单的家具外再无别的。

朱沅沅的目光从床上模糊的人影上移开,转而落到床头柜的水杯上。

杨恩枫有起夜喝水的习惯,这还是上一世她意外得知。

那时曾燕妮过得很幸福,有说过每晚都要给丈夫准备水,他口渴了伸手就能喝到。

当时她甜蜜的表情朱沅沅永远忘不掉。

想到未来自己会取代曾燕妮,她无法掩饰心底的喜悦。

朱沅沅贴墙蹲下,从内衫口袋摸出一根香。

用火柴点燃后,试探着去推窗户,还真让她推开了!

朱沅沅赶紧捂住口鼻,浓郁的白烟顺着缝隙飘进去。

这根烟很短,燃烧一分钟不到就没了。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药,只听那个人说给牛抛肚子用的就是这个。

手里这点量能让成年人短暂昏迷半分钟,所以她动作要快,暗数着药效发作的时间。

几乎下一秒,朱沅沅直接翻进窗户,把白色粉末洒进水杯里,立马翻出去蹲下,静静听着。

半晌过去,房间里依旧无声,连呼噜声都没有。

朱沅沅按耐不住心动,她不喜欢会打呼的男人。

夜里还是有些凉的,朱沅沅蹲到腿麻,换了好几个姿势,不知过去多久才听到细微的起床声。

房内昏暗,看不见杯里有什么,等杨恩枫察觉味道古怪,已经喝了一口,他揉揉眉心把水杯放下。